聊天的人突然惊呼出声:
“啊啊啊,手环出通告了,林神医真是我永远的神,她这次居然不拍卖,直接一口价,凭手速抢了。
中品洗髓丹固定价格1888亿,还有下品洗髓丹,价格好便宜,只要88亿。
我买不起中品,还买不起下品吗?大不了我天天哭,哭伤了再去找林神医治疗一次。”
“这个主意好,这次货有点多,下品一口气上架500粒,中品20,按照这个手环按月限购的规则,每天都能去抢一次。
走着,拼运气的时候到了。”
“还有新消息,你是没看全吧?这不是说了,这次拍卖竞价品是上品洗髓丹,还有上品延寿丹、上品驻颜丹。”
“别想了,打出名气了,别说洗髓丹要涨,另外两种也要拍出天价了,都是上品,肯定要被八大家族包圆,没我们什么事儿。”
“哎,好想要啊。”
“钱是拿不出了,不知道我这长相,可还能入得了林神医的眼?”
“要么,你去试试,秭归兄,你这样貌确实没话说,南宫家族的大小姐都对你穷追不舍,说不定,能撞大运?
你可以先去找她治疗,然后试探试探?”
那位叫祝秭归的,别说还真有几分姿色,样貌属于偏中性的类型,五官精致柔和,又不会显得阴柔,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清新感。
也正因为他的五官优越,在学生时代,就被南宫家大小姐南宫瑜婉看上,热烈追求之后,两人在一起,分分合合谈了七年。
南宫瑜婉的身份,注定她不能嫁给普通人,而祝秭归这人有点龟毛,又不肯入赘,最后两人也只能一直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
没想到祝秭归骨子里藏着骄傲的人,居然会为了洗髓丹,去林若纤?
这下有好戏看了,不管是风云人物林若纤,还是南宫家族霸道的女少主南宫瑜婉,都不像是省油的灯,祝秭归还真是胆大啊。
林若纤也没想到,她就开门做生意,也能惹来麻烦。
祝秭归那张比明星更优越的脸,还有处处完美的仪态,确实让林若纤欣赏。
更重要的是,祝秭归的眼泪,是林若纤之前未曾收集过的猫眼石!
林若纤最近还真有点收集控上身,各种漂亮的宝石,她已经不管价值如何了,只要漂亮、没收集过,她都想要!
祝秭归送上门来,可欣赏,又可赚到猫眼石,林若纤可开心了。而对方的要求,只是想多看会儿短剧,看到大结局。
嗯,这是个感性的人,随他去吧。
林若纤和封阳,整天在学校里,偶尔管一下学生,大多数时间都在治疗业务上,对外面的事情,还真是知之甚少。
她这次带来的队友,倒是有主动积极地去打探情报,可大家都很忙,如果不是大事件,他们也不会专门来找林若纤。
这就导致,林若纤根本没听到小道消息,也不知道这家伙的美男计。
直到南宫瑜婉这位急性子,急匆匆冲过来,瞬间变成一只青雀,羽毛化作武器,攻向林若纤。
哪儿有一言不合就开打得?
在玛丽苏位面,林若纤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客气的。
大家都太客气了,她还怪不好意思的。
既然有人不客气地找麻烦,那这个大眼泪罐子,她就收下了!
林若纤好像根本不在意那些羽毛,她的木藤只管将那只捣蛋的青雀缠住,吊起来,使劲抽。
而那些眼看着就要伤到林若纤的翎羽,都停在了林若纤身前。
林若纤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
剑光残影中,那些翎羽都被齐根切断,之后散落在地。
鸟类变异者,他们用羽毛做武器的时候,看似变化无穷,其实羽毛和他们的身体,始终有一层细密的联系,方便他们随时收回羽毛。
而林若纤这一出,就是将青雀的羽毛一根根巧妙地从根部切断,也就彻底断了它们跟本体的联系。
然后林若纤家勤快的刺木藤,又把这些散落在地的羽毛全都捡起来,一根不剩地,都送到林若纤身边。
林若纤收了羽毛之后,就直接封了南宫瑜婉的哑穴,让她无法开口,但不影响她一直哭。
刺木藤可是林若纤手底下第一打手,比普通的鞭子抽人疼多了。
而且刺木藤上有刺,收放自如的那种。
一般抽人它不会用刺,但为了让南宫瑜婉眼泪不止,它会灵巧地抽过泪穴的同时,以刺为针,给她扎一针。
南宫瑜婉失了羽毛又挨了一顿打,已经无法维持变异,重新变回人身,却无法开口,被刺木藤绑着抽打,泪流不止。
而她的情郎祝秭归,跟南宫瑜婉只一墙之隔,正抱着一个pad,对着狗血催泪视频,同样哭得情难自禁。
一个小时后,祝秭归终于看完催泪视频,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整理之后,懊恼地走向林若纤。
狗血视频太好看了,他居然忘了正事。
林若纤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又欣赏了一下祝秭归的颜,之后一本正经地询问:
“喜欢看?我那还有几个视频,要看吗?说好了,眼泪归我。”
“视频确实好看,但祝某对人对事,都是极度专一的人,既然看了这一部,就不想再看下一部了。”
“你这专一的方向,还挺古怪。你的泪伤我帮你治过,你可以走了。”
这就走了?祝秭归有点不甘心,想找点话题,或者找机会留下,但又不能太刻意。
然后,他起身观察的时候,就跟被吊着、一身狼狈的南宫瑜婉,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婉儿,你怎么?”
南宫瑜婉被封了哑穴,只能默默哭泣,她身下的艳红的宝石,都已经哭了一地。
祝秭归心有不忍,强忍着怒意,询问林若纤:
“不知南宫小姐如何得罪了林神医,要如此对她?”
“你认识她?那麻烦你通知一下她的家人,交八千亿来赎人吧。”林若纤瞬间冷了脸。
“八千亿?你可知她是谁?”祝秭归气得,声音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