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凯趁机如狡兔般拔腿就跑。郑林余光瞥见,如猎豹般立马追上去。两人在狭窄的小巷里如疾风般穿梭,赵凯慌不择路,如无头苍蝇般跑进死胡同。
郑林举枪对着他,那黑洞洞的枪口仿佛是死神的眼睛,“你逃不掉了,老实交代吧。”
赵凯一脸绝望,如坠冰窖,刚要开口,突然上方垂下一根绳索,如救命稻草般。他抓住绳索,如猴子般敏捷地往上爬。
郑林开枪射击,子弹如流星般划过夜空,却未能击中,只能眼睁睁看着赵凯消失在屋顶,如飞鸟般一去不返。
…
赵凯拼尽全力终于逃出了郑林的追捕,当他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时,才惊觉原来是秦牧出手相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激之情。
他像风箱一般大口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对秦牧说道:“兄弟啊!真是感激涕零啊!若不是你如神兵天降般及时出手搭救,恐怕我现在己经成为郑林那可恶家伙的阶下囚了。哎呀呀,一想到那种后果,我就如坠冰窖,后怕不己啊!”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仿佛那紧张与恐惧还如附骨之疽般萦绕在心头。
赵凯接着感慨道:“且不说被拘留个十多天会让我损失如天文数字般的金钱,单是想想万一真的被抓回去,然后再被虎爷那个心如蛇蝎的家伙弄到山里去活埋了,那可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啊!到时候,这繁华热闹、多姿多彩的花花世界里岂不是就再也看不到我赵凯风流倜傥的身影了?”说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死里逃生的庆幸和对秦牧救命之恩的没齿难忘。
秦牧摆了摆手,嘴角挂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不过你怎么会招惹上郑林还有那个虎爷的?”赵凯挠了挠头,脸上泛起一丝羞赧,说:“唉,都是赌博这恶魔惹的祸。我之前鬼迷心窍,如飞蛾扑火般进了虎爷开的地下赌场,输了个倾家荡产,还不起,就想着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没想到被逮了个正着。郑林就是虎爷手下专门讨债抓人的鹰犬。”
秦牧皱起了眉头,如慈父般语重心长道:“赌博如毒瘤,贻害无穷,这次算是你命大,侥幸逃脱,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赵凯如捣蒜般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秦牧的手机如催命符般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变得如死灰般凝重。接起电话,只听那头传来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的声音:“秦牧,你快跑,郑林知道你帮了赵凯,现在正带着人如饿狼扑食般往你那边赶呢。”
赵凯一听,如遭雷击,大惊失色,“兄弟,是我连累了你,咱们快想办法。”秦牧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环顾西周,目光如炬,最后指着旁边一家废弃工厂说:“走,先躲进去,那里地形复杂,我们可以周旋一下。”于是两人快步向工厂奔去,身后扬起一片尘土。
进入工厂后,秦牧和赵凯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进。昏暗的光线里到处是废旧的机器设备,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巨兽。突然,秦牧发现角落里有一扇半掩着的铁门,门后面似乎有通道。正当他们准备过去查看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郑林带着人冲进来了。
“给我搜,他们定然在此!”郑林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秦牧和赵凯如惊弓之鸟般,急忙躲到一堆杂物后面。眼看着敌人如饿狼般越逼越近,赵凯一个不小心,碰倒了一个铁桶,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郑林旋即带人如潮水般围了过来。千钧一发之际,一只老鼠犹如离弦之箭般突然窜出,成功吸引了郑林等人的注意力。
秦牧眼疾手快,拉着赵凯如脱兔般冲向那扇铁门后的通道。他们沿着通道一路狂奔,尽头竟然是一个通往外界的洞口,宛如黑暗中的一丝曙光。两人如释重负地钻出洞口,发现自己来到了河边。此时,一艘小船宛如一片轻盈的叶子般静静地停在岸边,船上坐着一位老者。
老者面带微笑,如春风般示意他们上船。原来,这位老者正是秦牧曾经救助过的人。船儿缓缓驶离岸边,而郑林追到河边时,只能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船只,如泄气的皮球般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