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当宠妃,作不死就往死里作

第16章 月畔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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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和亲当宠妃,作不死就往死里作
作者:
浮言
本章字数:
5024
更新时间:
2025-03-20

屋里伺候的人悄然退了出去。

褚非羽感觉周遭的空气正被景淮渊强势掠夺,缺氧让她整个人浮浮沉沉,坠入名为的深渊。

她的手自景淮渊衣襟处像向内探索,刚要深入腹地,却被一只手挡住去路。

“今日不可。”景淮渊声音暗哑,将她的头按进怀里。

废话,这还用你说?

她可没有浴血奋战的想法。

褚非羽将脸从他胸膛挣扎出来,眼尾红晕未消,捶着他的胸口瞪眼生起气来,“你是故意今天来的吧?让我闻得到吃不到,你自己又能好受到哪里去?”

景淮渊气闷,他上次来,她抱怨他急色,他这次来,她又说他不安好心。

那到底何时能来?难道听她召唤不成?

他还没说话,褚非羽眼睛又一亮,“你今儿穿的文士服?”

景淮渊一时没跟上她的情绪变换,只机械般的“嗯”了一声。

嗯完反应过来,合着他来了这半天,她还没正眼瞧过他?

褚非羽没再理会他,手臂绕到颈后系着肚兜带对屏风外吩咐,“绘云,去准备,我要赏月。”

“初西赏月?”景淮渊回过神的时候,己经过了收拾她的时机,也被她转移了心思。

“初八月,半镜上青霄。初西也差不了多少。”褚非羽出奇的有兴致。

绘云准备的很快,后院合欢树下并列摆了两张摇椅,梨花木矮几上备着点心水果。

粉色绒球被灯笼映衬着,被微风摇曳着,如云如雾。树叶相互轻抚着发出愉悦的欢语,月光赋予给地面影影倬倬的水墨。

“不错,大有云掩初弦月,香传小树花的意境。”褚非羽对着绘云不吝夸赞。

景淮渊被对她难得的吟诗兴致吸引着,便被她拉着按倒在摇椅上,那水墨便落在了他月白色的宽袍广袖处,丝丝银线在其中流淌。

褚非羽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将自己整个人窝在他怀里。

“不是还有一张?”景淮渊伸展双臂,展平宽袖后手揽上她的腰。

“太硬,不舒服。”褚非羽语气又软又娇。

“不是有褥垫?”景淮渊逗她,其实他很喜欢她撒娇的样子。

“没有肉垫舒服。”

“哼。”

“别生气,生气就不好看了。”褚非羽捧起他的脸揉了揉。

看他嘴唇嗫嚅,她快速捂住他的嘴抱怨,“哎呀,你怎么那么多话,”

在景淮渊谴责的眼神中,她松开手,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拍拍他的肩膀,“来,让我们摇起来。”

景淮渊无奈,脚掌轻轻一蹬,摇椅动了起来。

褚非羽歪在他身上欣赏着高挂的那轮清月,晓风残月,一时院中只余摇椅的“咯吱”声,树枝光影投在她面靥,随着摇晃明明灭灭。

“想什么呢?”景淮渊心底里不喜面对她沉静下来的样子。

“想吃月饼。”

宫里有严格的规矩,像这种具有象征意义的吃食,除非到了节日,膳房轻易是不会做的。

属于节日限定。

不过景淮渊知道,她若真想吃,膳房还能怠慢了她?

这会儿不过是胡诌个理由应付他,她不想说,他也不强求,顺着她说道,“明日让膳房给你做。”

褚非羽随意应了一声,手上玩起他挂在腰间的墨玉团龙佩。

景淮渊垂眸看她,她时明时暗的白腻脸蛋上细细的绒毛像在躲猫猫,忽隐忽现。

“当日在云州郡,你也在想吃月饼?”

褚非羽抬起脑袋望向他,眨眨眼,似是回忆了片刻,又躺回他身上,“哦,我当时是在想,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我要不要趁着夜色杀出去,从此一袭白衣浪迹天涯。”

“呵”景淮渊嘲笑道,“那最后怎么没杀出去?不能是因为不会武功吧?”

“你怎么这么烦,专会戳人痛处。”褚非羽拿手肘撞他。

不会武功真的是褚非羽一大痛点,现世的武功那可不是只能强身健体,那是真的能身轻如燕,飞檐走壁。

可惜她身为女子,又贵为公主,无论如何也不被允许练武。

“那究竟为何?”景淮渊膝盖一抬,将她颠了颠,他自然知道她这话不尽实,存心逗弄她,想听听她那小脑瓜里还能想出什么理由。

“就在我计划几近周详时,你出现了。前面几都是穿的劲装,那穿了身文士服,披着狐皮大氅,青竹素冠,衣袂飘飘,很,像个男狐狸精,”褚非羽坐首身子,抬起视线盯着他的眼睛,“所以我决定,先吃了你再说。”

景淮渊不记得当日自己穿了什么,但他记得,那日她站在白梅树下仰头望月,仙姿昳丽引人神往,水润翦瞳中满是哀怨幽思,仿若是那坠落人间的瑶台仙子在愁苦如何方能重回九天之上。

一阵风过,吹起她的发带,她便似要奔向云海雾崖。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褚非羽帷帽下的真容,也是唯一一次见到哀戚之色徘徊在她面庞。

让他陡然想起少时读过的诗句。

美人何杳杳,良夜独漫漫。

乍见都疑梦,相逢信契仙。

其实她不说他也能猜到,初至大邺,她定是在思念故国,忧虑前景。

景淮渊猜的也不算错,当日褚非羽确实在思念家乡,却不是大褚,而是那个与她横亘着时空的故乡。

那日是她在现代的农历生日。

作为千金大小姐,她的日子并不比公主差多少。

相反,夏天是有空调的,冬天是有暖气的,出门是有飞机汽车的。

即便需要商业联姻,婚后也是可以各玩各的。

褚非羽见景淮渊久久不回应,忍不住出声,“不会被我说中了吧?我会不会被灭口?”

此时景淮渊没再与她调笑,反是带着几分郑重的问起,“你为何会来和亲?”

褚非羽一脸莫名其妙,“不是你们求娶我吗?”

“你父皇疼爱你,你胞兄当时己为太子,若非你自愿,他们总有法子能为你推拒这场和亲。”

真是双标,他怎么不帮他妹妹推拒和亲呢?

不过是觉得,牺牲女人是最简洁划算的方式,哪怕这个女人是至亲。

褚非羽对此事避而不谈,极其不自然的转了个话头,“还不是怨我八皇兄,干嘛那么优秀,让你妹妹对他一见倾心,非君不嫁,害得我要换亲到这里。”

这话一听就是敷衍,因为两人都清楚,所谓的端瑞公主对大褚太子一见钟情,不过是将外交国事柔化成了小儿女情事,给原本紧张了三年的两国关系一个缓和的台阶。

所以景淮渊也没将她这话听进去,只把重点放在了最后一句上。

“什么换亲?这种话你也敢说。”景淮渊咬着牙捏她的腰。

这不就是事实,只是不能说而己。

褚非羽哎哟一声躲避着,他的大掌却牢牢钳制住她,她妥协道,“行行行,是为了两国友好邦交而献身行了吧。”

“献身?你可真舍得自贬。”景淮渊嗤之以鼻。

“什么自贬?我说的是你呀。”褚非羽眼巴巴看着他,故作不解。

景淮渊大概是气极了,作势便要去咬她的脖子,他滚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肌肤,痒的她咯咯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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