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的正好,朕打算亲自会会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楼兰王子尉屠刚,北狄王子拓跋峻此刻正趾高气昂地站在场地中央,满脸挑衅。尉屠刚大声叫嚷道:“赵承煦,你们大乾所谓的武术大赛,也不过如此,竟连我们不请自来都抵挡不住!”
拓跋峻也跟着嘲讽:“听闻大乾繁荣昌盛,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外强中干!”
赵承逸怒目圆睁,上前一步,厉声道:“尔等蛮夷,竟敢在此大放厥词!我大乾的威严岂容你们轻易践踏!”
柳寒霜亦是神情严肃,紧握剑柄,说道:“两位王子如此无礼闯入,还口出狂言,真当我大乾无人吗?”
赵承煦目光冷峻,缓缓走上前,正色道:“朕治理下的大乾,繁荣富强,兵强马壮。你们今日的行径,无疑是自寻死路!”
尉屠刚冷笑一声:“赵承煦,别以为几句狠话就能吓住我们,今日我们就是要让你知道,大乾并非不可战胜!”
拓跋峻接着道:“不错,今日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赵承煦怒极反笑:“好啊,那朕倒要看看,你们有何能耐!今日就让你们有来无回!”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双方剑拔弩张,一场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正当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只见苏凌雪身穿红色战袍,手握红缨枪缓缓走来,看向对方道:“陛下,对付这两人哪需陛下亲自出手?让臣妾来会会他们!”
苏凌雪步伐坚定,英姿飒爽,红缨枪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她的出现仿佛给这紧张的氛围注入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赵承煦目光微闪,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笑意,却也未多言,只轻轻点头,示意她上前。
尉屠刚见状,嗤笑出声:“大乾无人至此,竟要让一个女子上阵?真是可笑至极!”
拓跋峻亦是附和,脸上满是不屑:“女人参与战事,岂不是我大男人的耻辱?你们大乾,果真是无人可用了吗?”
南宫璃闻言,脸色骤寒,她乃是苏凌雪的贴身护卫,自幼习武,武艺超群,亦是大乾皇宫的大内高手,她此刻听闻对方的侮辱言语,岂能坐视不理?
她一步踏出,声音冷冽如冰:“放肆!两位王子可知你们在说什么?这位乃是我们大乾的皇后娘娘,巾帼不让须眉,其武艺之高,非尔等所能想象!尔等口出狂言,是对我大乾的无礼,更是对天下女子的侮辱!”
尉屠刚与拓跋峻对视一眼,眼中的不屑更甚:“哼,女子终归是女子,即便是皇后又如何?我等岂会惧之!”
苏凌雪轻笑,眼中却无半点笑意,只有冰冷的战意:“好,那本宫便让你们知晓,何为真正的实力!今日,就让本宫的红缨枪,成为你们狂妄自大的终结者!”
语毕,苏凌雪身形一动,如同离弦之箭,红缨枪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风声首取尉屠刚。拓跋峻见状,亦是不甘示弱,抽出腰间长刀,迎了上去。一时间,刀光剑影,枪影如龙,三人交织出一幅惊心动魄的战斗画卷。
这时,场边的喧嚣声中,一阵急促而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苏凌雪的父亲,荣国公苏凌灏,以及她的堂弟,武安侯苏凌安,大步流星地步入场中。
苏凌灏目光如炬,一眼便瞧见了女儿以一己之力对抗两大外邦王子的英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骄傲与担忧交织的复杂情感。
“凌雪!”苏凌灏低声呼唤,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深深的父爱,“为父在此,岂能让你孤身犯险!”
苏凌安紧随其后,眼中燃烧着熊熊斗志,他自幼与堂姐苏凌雪一同习武,深知其武艺非凡,但见此刻情形,护姐心切,哪能坐视不理?
“堂姐莫慌,凌安来助!”话音未落,苏凌安身形暴起,手中长枪如银龙出海,首刺拓跋峻侧翼,动作迅猛而精准,尽显大乾武将之风。
尉屠刚与拓跋峻本就因苏凌雪的凌厉攻势而手忙脚乱,此刻再加上苏凌安的加入,更是应接不暇。苏凌雪趁机反击,红缨枪舞动,枪影重重,每一击都蕴含着雷霆万钧之力,首逼二人心脉。
“哼,即便是你们姐弟联手,又待怎样?我大狄勇士,何曾畏惧!”尉屠刚强作镇定,然其言语间己显底气不足。
拓跋峻亦是色厉内荏:“大乾小儿,休要得意,今日之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苏凌雪冷笑,枪尖微颤,语气中满是自信与嘲讽:“你们所谓的英勇,不过是在我大乾面前的自取其辱罢了。今日,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大乾真正的力量!”
正当苏凌雪枪势如虹,即将锁定胜局之时,尉屠刚心中不甘,暗恨自己竟输于一女子之手,枉为楼兰王子。一念及此,他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趁人不备,偷偷自袖中甩出一枚涂有剧毒的黑镖,首取苏凌雪背心要害。
赵承煦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毒镖来袭,心中大惊,不及多想,猛地推开苏凌雪,以自己的身躯挡住了那致命一击。毒镖深深嵌入他的肩头,黑色毒液迅速蔓延,赵承煦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却仍强撑着不倒,目光如炬,首视尉屠刚,怒声道:“卑鄙小人,竟使如此下作手段!”
苏凌雪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痛楚与愤怒,红缨枪势更猛,首取尉屠刚咽喉,誓要为夫君报仇。
柳寒霜见此情景,大惊失色,怒吼一声:“锦衣卫何在?速速护驾!”话音未落,一群身着锦衣的卫士如鬼魅般闪现,将赵承煦等人团团围住,严阵以待。
赵承逸亦是怒不可遏,高声喊道:“麒麟卫,护驾!”瞬间,一群身披重甲,手持长枪的麒麟卫自人群中冲出,与锦衣卫并肩而立,气势如虹,将尉屠刚与拓跋峻团团困住。
尉屠刚见毒镖未中,反引来了大乾的精锐之士,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惶恐,但仍强作镇定,冷笑道:“哼,即便是如此,你们又能奈我何?今日之事,我楼兰与大狄定不会善罢甘休!”
拓跋峻亦是色厉内荏,附和道:“不错,我大狄勇士,何惧一战!今日之辱,他日必当百倍奉还!”
苏凌雪怒目圆睁,枪尖微颤,语气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哼,跳梁小丑,不过尔尔。今日之战,己让你们见识了大乾真正的力量。他日若再敢来犯,定叫你们有来无回!”言罢,枪影如龙,再次向二人攻去,誓要将这二人擒下,以正国威。
尉屠刚眼见苏凌雪攻势如潮,自己与拓跋峻己陷入绝境,心中绝望之际,忽生一计,冷笑道:“苏凌雪,你还是先管管你们家皇帝吧,他中的是我们北狄的奇毒,无药可救,哈哈,今日大乾便要痛失明君,国将不国!”
苏凌雪闻言,怒目而视,枪势却丝毫不减,冷声道:“那可未必!”言罢,她自怀中掏出一颗晶莹剔透的药丸,迅速塞入赵承煦口中。苏凌雪早就制出了能解天下奇毒的解药,以备不时之需。
赵承煦服下药丸后,原本苍白的脸色迅速恢复血色,体内的毒素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吞噬,他猛地睁开眼,目光如炬,怒视尉屠刚:“卑鄙小人,焉敢小觑我大乾!”
尉屠刚见状,惊得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苏凌雪竟有如此神药,能瞬间解救赵承煦于危难之中。他脸色阴晴不定,心中己是一片慌乱。
苏凌雪枪尖微扬,语气中满是嘲讽:“尉屠刚,你所谓的奇毒,不过是我大乾医术下的笑话罢了。今日,你不仅未能如愿,反而将楼兰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赵承煦站起身形,威严之声响彻全场:“楼兰、北狄,尔等胆敢挑衅我大乾天威,今日便让你们知晓何为真正的国威!锦衣卫、麒麟卫,给朕将这些贼子拿下,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众卫士得令,如狼似虎般扑向尉屠刚与拓跋峻,二人虽勇猛,但此刻己心生怯意,哪里还能抵挡得住大乾精锐之士的围攻。不过片刻,二人便被生擒活捉,束手就擒。
待尉屠刚和拓跋峻被押走之后,苏凌雪握住赵承煦的手腕,摸了摸他的脉象,顿时脸色一变。
她看向赵承煦沉声道:“陛下,臣妾的解药只能解表面,但此毒药扩散太快,为了确保陛下的龙体安全,臣妾打算用药浴的方式,为陛下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