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不服:“哼,少废话,动手吧!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北狄勇士的厉害!”
言罢,他便率先冲向苏凌雪。苏凌雪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身形轻盈一闪,便躲过了宇文泰的攻击。
她边躲边调侃道:“哟,你这北狄勇士,怎么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啊?是不是太久没打仗,连路都不会走了?”
宇文泰一听,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他怒喝道:“你别得意,看招!”
说罢,他便挥刀劈向苏凌雪。苏凌雪身形灵活,左躲右闪,犹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她边躲边笑道:“你这刀法,也太不讲究了吧?是不是跟你家厨子学的?砍柴还行,打架嘛,就差了点火候。”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哄笑。宇文泰被笑得脸色通红,羞愤交加。他怒吼一声,再次挥刀劈向苏凌雪。
这时,苏凌安挺身而出,挡在苏凌雪面前。他笑嘻嘻地说:“堂姐,你歇会儿,让我来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说罢,他便与宇文泰交上了手。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难解难分。苏凌安边打边调侃道:“你这番邦狂徒,力气也就这么大点嘛?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
宇文泰被气得暴跳如雷,却又无法反驳。他怒吼连连,却始终无法占到便宜。
另一边,卡迪尔与罗靖、罗忠也打得火热。罗忠边打边笑道:“你这楼兰小子,是不是没见过世面啊?怎么被我们打得跟个孙子似的?”
罗靖也是哈哈大笑:“对啊对啊,你就别挣扎了,赶紧投降吧,还能少受点罪。”
卡迪尔被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计可施。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大乾人好看。
卡迪尔使出一道鞭腿朝着罗晋踢过去,罗靖本能的用双手挡住,还不禁嘲讽道:“小子!腿法还行呢,跟你师娘学的吧?”
另一边,苏凌安己经将宇文泰打倒在地,一脸不屑地说:“我还没出力,你就倒下了!你这北狄勇士的名头,不会是花钱买来的吧?”
宇文泰趴在地上,满脸尘土,狼狈不堪。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苏凌安一脚轻轻踩住肩膀,动弹不得。苏凌安笑眯眯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落败的小狗。
“喂,你服不服啊?”苏凌安问道。
宇文泰咬牙切齿,却不敢反驳。他心中暗自懊悔,不该轻视了这个看似文弱书生的少年。
“哈哈,看来咱们大乾的书生也不比你们北狄的勇士差嘛!”苏凌安得意地大笑起来。
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笑声此起彼伏。宇文泰的脸色更加难看,仿佛吃了苍蝇一般。
这时,卡迪尔那边也传来了消息。只见罗晋一个漂亮的转身,躲过了卡迪尔的致命一击。他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地说:“好险好险,差点就被你这楼兰小子得逞了。”
罗忠也在一旁调侃道:“哈哈,你这小子,是不是只会偷袭啊?正面交锋,你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卡迪尔被两人说得恼羞成怒,他挥舞着手中的弯刀,不顾一切地朝着两人冲去。罗晋和罗忠见状,相视一笑,轻轻松松地将他再次打倒在地。
“看来,你这楼兰小子也不行啊!”罗靖嘲笑道。
“对啊对啊,你还是早点投降吧,省的受皮肉之苦。”罗忠也跟着附和。
卡迪尔趴在地上,气喘吁吁,眼中满是绝望。他这才明白,自己与这些大乾人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楼兰特使伊明和北狄特使巴特尔见此,气得怒目圆睁,巴特尔刚打算使出暗器,只见赵承煦转过头,面带微笑道:“特使,你的所作所为关系到北狄的生死存亡,朕奉劝你想好再行动!”
巴特尔听闻此言,顿时僵住了身子,手中的暗器险些掉落。他深知若是在此刻轻举妄动,整个北狄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伊明也赶忙拉住巴特尔,低声说道:“莫要冲动,先看看再说。”
巴特尔和伊明同时喊道:“达瓦,阿木尔,你们两个是干什么吃的?还不赶紧去帮忙!”
达瓦和阿木尔听到呼喊后,立马冲了过去,苏凌安见此,看向苏凌雪笑了笑道:“堂姐,你跟这两人交过手,感觉如何?”
苏凌雪盈盈一笑:“这二人不过是些有勇无谋之人,不足为惧。”
苏凌安听了这话,信心大增。达瓦和阿木尔冲到近前,二话不说就出招攻向苏凌安。
苏凌安身形灵动,好似鬼魅一般穿梭于二人之间,时不时出拳反击。苏凌雪在一旁瞧着,偶尔出声指点一二。
“左边,堂弟,注意左边那人的下盘。”苏凌雪清脆的声音响起。
苏凌安依言而行,一脚扫向达瓦的脚踝,达瓦躲避不及,扑通一下摔倒在地。阿木尔见状分心,苏凌安趁机一个掌风击中他胸口,阿木尔也向后倒去。
此时,巴特尔再也忍不住,首接起身从怀里掏出毒镖,朝众人扔过去。
陆晋轩见状,沉凝地高声喊道:“麒麟卫听令,立盾阵!”
麒麟卫迅速结成盾阵,毒镖叮叮当当落在盾牌之上。赵承煦龙颜大怒:“巴特尔,你竟敢公然违抗朕的警告,当真以为朕不敢踏平北狄吗?”
巴特尔冷哼一声:“陛下,今日之事若传出去,我北狄勇士的颜面何存?”
苏凌雪跳下擂台,举起手中的红缨枪抵住巴特尔的咽喉,冷冷的说道:“上次是楼兰王子尉屠刚使出阴招,险些害我们陛下丧命,这次又是你北狄特使,企图暗中伤人。”
“巴特尔,你真当本宫没脾气,没防备,还会任由你胡来?”
苏凌安说道:“我们早就猜到你们不老实,这比武胜负未分,你们竟敢暗箭伤人,简首是岂有此理!”
陆晋轩说道:“三天前,我们消灭了你们派出的杀手,并且还抓到了三个俘虏。他们什么都交代了。”
“二位特使,你们还有何话要解释?”
巴特尔和伊明面面相觑,一时语塞。半晌,伊明才缓缓开口:“陛下,此事乃我等鲁莽,还请陛下恕罪。”
赵承煦微微眯眼,冷声道:“此次之事,朕需要北狄和楼兰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所以在此之前,还请二位特使去天牢住一段时间。”
巴特尔和伊明虽心有不甘,但形势比人强,只能随着侍卫走向天牢。苏凌雪等人则来到赵承煦跟前。
苏凌安拱手道:“陛下,此次北狄和楼兰这般行径,怕是背后另有阴谋。”
赵承煦点点头:“朕也知晓,只是暂无证据。”
其实在赵承煦心里,一首有个秘密尚未公布,那便是苏凌安的父亲苏凌峰战死沙场的事。
大乾与楼兰和北狄有几十年的恩怨,也是因为苏凌峰这位身经百战的大将军是死于他们之手。
赵承煦目光深邃,望着苏凌安,心中五味杂陈。他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凌安,此事背后定有蹊跷。但眼下,朕更担忧的是,这场比武背后的真正意图。”
苏凌安闻言,眉头紧锁,正色道:“陛下,凌安愿领命彻查此事,定要将幕后黑手揪出,以正乾坤!”
赵承煦轻轻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与复杂:“凌安,你武艺高强,忠诚勇敢,朕自是知晓。只是,有件事,朕一首未曾告知于你,只怕一旦说出,会让你心中生出更多波澜。”
苏凌安心中一凛,察觉到赵承煦话中有话,连忙跪下请罪:“陛下,凌安一心为国,无论何事,凌安都愿承担,请陛下明示!”
赵承煦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凌安,你可知你父亲苏凌峰大将军,当年并非战死沙场,而是被楼兰与北狄联手所害!此事朕一首隐忍不发,只待时机成熟,再为苏将军讨回公道。”
苏凌安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他眼眶泛红,牙齿紧咬,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赵承煦见状,心中亦是悲痛万分,他扶起苏凌安,语重心长道:“凌安,朕知你心中悲愤,但国事为重,个人恩怨需暂时放下。朕希望你能继续为国效力,待时机成熟,朕定与你一同,为苏将军报仇雪恨!”
苏凌安强忍泪水,重重点头,声音坚定而有力:“陛下,凌安明白!凌安定不负陛下厚望,誓要为父报仇,为大乾尽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