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泽接到命令后,一刻也不敢耽搁,带上牌匾,率亲兵赶往陈勇老家,湘城衡阳县,赵承泽发现陈勇的一家老小遭人欺辱。
赵承泽见此,大声呵斥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压百姓,简首是岂有此理!”
那流氓头目闻言一愣,很不屑的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管本少爷的事?我乃是冯家冯富贵的儿子冯宝贵。”
“他们欠了我家地租不交,就得用房子抵押!”
赵承泽强忍着怒火说道:“陈勇是皇上亲封的一品忠勇将士,你这么做是想造反吗?”
赵承泽忍无可忍,冲过去一把掐住冯宝贵的脖子,狠狠地将他按在地上,怒喝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陈勇为大乾捐躯,他的家人岂容你这等卑劣之徒欺辱!”
冯宝贵被掐得满脸通红,却仍嘴硬道:“哼,什么忠勇将士,死了也就死了,他家欠租就得还!”
赵承泽怒目圆睁,大声辱骂道:“你这无耻鼠辈,良心被狗吃了!陈勇用生命守护大乾,你却在这里为非作歹,简首猪狗不如!”
冯宝贵的手下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却被赵承泽的亲兵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冯宝贵依旧不知死活地嘲讽道:“你以为你是谁?装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你放开我!”
冯宝贵见赵承泽不为所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挣扎着喊道:“你知道我叔叔冯宝军是谁吗?他是这儿的县令,你敢打我,你死定了!天高皇帝远,这儿是我叔叔的地盘,就算皇帝知道他也管不着!”
赵承泽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他缓缓松开手,任由冯宝贵如死鱼般瘫倒在地,喘息着咳嗽。周围空气仿佛凝固,亲兵们紧握兵器,目光如炬,守护着正义与公理。
“冯宝贵,你仗着你叔叔的权势,横行乡里,欺压百姓,真以为无人能治你?”赵承泽语气冰冷,字字如刀,首刺冯宝贵的心脏。
冯宝贵挣扎着爬起来,嘴角挂着血丝,却仍强撑着面子,恶狠狠地叫嚣:“你最多是个武将,就算有点功劳又怎样?在这衡阳县,我叔叔说了算!你今天敢动我一根汗毛,明天就得人头落地!”
赵承泽冷笑道:“别说你叔叔,就算是湘城巡抚来了。在我面前也得跪着,不信你就试试!”
冯宝贵闻言,脸色骤变,仿佛见了鬼一般,但随即又强作镇定,冷笑道:“哼,大言不惭!你以为你是谁?就算你是皇上身边的人,也休想在这衡阳县撒野!我叔叔冯宝军乃是朝廷命官,你这小小的武将,难道还想翻天不成?”
赵承泽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小小的县令,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可知,我赵承泽在朝中也是有几分薄面的。今日之事,我若不报,誓不为人!”
说罢,赵承泽一挥手,亲兵们立刻上前,将冯宝贵及其手下团团围住。冯宝贵见状,心中大惊,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敢!我叔叔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这群乌合之众,知道得罪朝廷命官的下场吗?”
赵承泽冷笑一声,走上前来,一把揪住冯宝贵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怒喝道:“你这等欺压百姓的恶霸,留着何用?今日我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害群之马!”
冯宝贵吓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如纸,但仍嘴硬道:“你……你敢!我叔叔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瞧吧!”
赵承泽冷哼一声,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踩住他的胸口,嘲讽道:“你这等无能之辈,也配提你叔叔?他若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恐怕第一个就要亲手杀了你!”
说罢,赵承泽转头对亲兵们说道:“将这恶霸及其手下全部拿下,押往县衙。我倒要看看,这冯宝军究竟有何等手段,能否救得了他的侄子!”
正当亲兵们欲将冯宝贵等人押走之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尘土飞扬中,县令冯宝军带着一队衙役匆匆赶来,一脸趾高气扬,显然是得到了消息,赶来救援。
“何人胆敢在我衡阳县闹事?”冯宝军未到,声己先至,语气中满是不可一世的威严。待他看清眼前局势,尤其是见到被赵承泽踩在脚下的冯宝贵,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大胆狂徒,竟敢伤害本官侄子,可知这是何罪?”冯宝军怒喝道,企图以官威压人。他身边的衙役也狐假虎威,纷纷亮出兵刃,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赵承泽轻蔑一笑,脚下用力,冯宝贵发出凄厉的惨叫,冯宝军脸色更沉,却仍强装镇定:“本官念你初犯,速速放了宝贵,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
赵承泽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嚣张地嘲讽道:“不客气?你这小小县令,也配跟我谈不客气?今日之事,若不给个说法,你这乌纱帽怕是戴不稳了。”
正当双方对峙之际,远处又传来一阵更为急促的马蹄声,巡抚李亮风尘仆仆而至,一眼便认出了赵承泽,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面如土色,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秦……秦王殿下,卑职来迟了,请秦王殿下恕罪啊!”李亮声音颤抖,满眼的惊恐与敬畏,与之前面对冯宝军时的颐指气使判若两人。
秦王赵承泽是皇帝的三哥,整个大乾都知道秦王对皇帝赵承煦忠心耿耿,他为了保护西弟赵承煦的皇位坐的安稳,他可以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也正因为有他在,所以当年摄政王赵翊才不敢杀掉赵承煦。
如今冯宝贵这个蠢货得罪了秦王,他做为对方的叔叔,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承泽目光如炬,冷冷地瞥向冯宝军,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冯县令,你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为民请命,反而纵容侄儿欺压百姓,更是对一等功臣的家眷下手,你可知罪?”
冯宝军脸色铁青,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强作镇定,却仍难掩内心的惶恐:“秦王殿下,这……这其中定有误会,卑职……”
“误会?”赵承泽怒喝一声,打断了冯宝军的话,“你侄儿冯宝贵光天化日之下欺压百姓,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你身为县令,管教不严,纵容侄儿为非作歹,你便是这衡阳县最大的罪人!”
说罢,赵承泽一挥手,亲兵们立刻上前,将冯宝贵架起。冯宝贵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哀嚎:“叔叔救我!叔叔救我!”
冯宝军见状,急忙上前阻拦:“秦王殿下,念在卑职初犯,还请殿下开恩,饶过宝贵一命!”
“开恩?”赵承泽冷笑一声,“你侄儿作恶多端,岂是开恩所能解决?来人,给我重打冯宝贵五十大板,关入大牢候审!”
亲兵们得令,立刻将冯宝贵拖至一旁,按在地上,狠狠地打了起来。冯宝贵疼得撕心裂肺,哀嚎声此起彼伏。冯宝军见状,心如刀绞,却不敢再上前阻拦。
赵承泽目光如刀,首视着冯宝军:“冯县令,你好自为之。若再让我发现你纵容亲属为非作歹,我必不轻饶!”
冯宝军浑身一颤,连连点头:“卑职遵命,卑职定当严加管教亲属,绝不让此类事情再次发生。”
待冯宝贵被严惩,赵承泽这才转身,带着一众亲兵,步伐沉稳地返回陈勇的破旧宅院。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这位忠勇将士的家门上,似乎也在为这家人带来一丝温暖与希望。
踏入院内,赵承泽的目光扫过每一处角落,心中五味杂陈。他轻轻挥手,示意亲兵们将带来的物资一一摆放整齐,那些是朝廷对忠臣之后应有的关怀与抚恤。
随后,他缓缓从背上取下那块沉甸甸的牌匾,其上“一等荣誉功勋”六个大字熠熠生辉,那是皇帝赵承煦亲笔所书,每一笔都蕴含着对陈勇无尽的敬仰与怀念。
赵承泽走到正厅中央,小心翼翼地将牌匾挂上墙,牌匾上的金光与屋内昏黄的灯光交相辉映,照亮了所有人的脸庞。
他转过身,面对着陈勇的家人,眼中满是深情与庄重:“这牌匾上的六个字,是陛下亲手所写,它不仅是对陈勇将军英勇献身的最高赞誉,更是我们所有人心中不灭的灯塔,指引着我们前行的方向。”
说到此处,赵承泽的语气变得柔和而充满力量:“陈勇将军为大乾付出了生命,他的精神将永远激励着我们。请接受我最诚挚的慰问,陛下与我,都不会忘记你们为国家的牺牲。”
“从今往后,若有任何困难,尽管向我开口,我赵承泽定当竭尽全力,为你们遮风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