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尊的眼神像恶狼一般渗人,苏小米被凶得一愣一愣的,心里即是又难过又肉疼。
难过的是她真想孩子了,肉疼的是她想回去肯定地花钱,苏小米咽了咽口水,无奈地澄清,“我……真有个孩子,不过这单我是可以分……分两万,你不可能要求我把两万都给你吧!我这一分钱都没得到,还要倒贴……”
“唔……”
苏小米还未说完,忽然嘴被祁尊凶猛又狠厉的唇扼住,来势凶猛,冷漠狠觉,长驱直入,苏小米毫无反手之力,只能生疏害怕地紧闭着嘴唇,因为害怕和恐惧,喉咙里发出别扭的冷哼声,身体也不由地努力往后挣脱。
这样的青涩紧张的气息让祁尊心里燃起熊熊火焰,他的手带着一丝惩罚地在苏小米稚嫩的身体上来回,丝滑入扣,柔滑地好像不能碰触的晶莹水珠。
祁尊喉咙一紧,猛地一下,毫不留情地扯开苏小米身上的褴褛。
月光下,那如同青涩水果的甜甜滋味,让祁尊心口一紧。
真是一个满口谎言的红苹果!
苏小米被吓得惊声大哭,她平常的时候倒是大胆又乖张,但除了三年前那场莫名又无情的抢夺,再也没有经历过情事,为了养大苏饱饱,别说男人了,连家里养的狗都是母狗,种的花都是雌花。
可此刻居然衣不蔽体地坦露在一个陌生面前。
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苏小米,此刻也害怕地瑟瑟发抖,像只受了惊慌无处躲避的小鹿,哭花了小脸,紧紧地钻进了被窝里,防备又可怜地瞪着祁尊。
梨花带雨的脸庞上,布满了惹人怜爱的心疼劲儿,声音颤颤地,“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流不尽的眼泪下,脑海里回放着影片式的记忆碎片,那场无情狠厉的浩劫在心底铺展开,让人痛苦又忍不住颤抖。
苏小米捂住心口哽咽地大哭起来,没由来地想起三年前,她才十八岁,明明是替好闺蜜去帝都酒店顶班,却被一个人径直拉进了房屋。
她完全看不清那个人的模样,他疯狂地撕碎了苏小米的衣物,像个猛兽一样地抢夺了自己的珍宝,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
除了钻心的疼,还有刺骨的怕。
休克之间,她听到有个人的声音,冷得透心,像一把利刃钻骨地疼,“拖出去,处理了。”
苏小米趁着他们短暂的准备时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房屋里跑了出去,她不停地跑,身体里所有的内脏都几近衰竭,身后是迫在眉睫的追赶。
苏小米永远也忘不了,为了逃跑,使尽全身,那种声嘶力竭的窒息感,那种生命耗尽的压迫感,似乎跑完了时间的尽头,最后晕倒在了地上。
这一切实在太痛苦了!
苏小米被害怕的回忆袭满了心头,哭得几近窒息,却看得祁尊心里钻骨地难受!
“阿兰!进来好好照顾她!”
祁尊撑在墙角,眉头一皱,不曾回头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