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弦们纷纷跪地,额头紧紧贴地,大气都不敢出,身体蜷缩成一团,试图躲避无惨那可怕的怒火,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我给予了你们力量和生存的机会,你们却如此无能!你们的生命,不过是沙漏中的尘埃,若不能为我所用,便会被轻易抹去。”
无惨怒喝着,黑发在无形的风中狂舞,双眼血红,如同燃烧着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无能者都焚烧殆尽。
他俯身死死地盯着下弦之西零余子,眼中满是厌恶与杀意,仿佛零余子是他最不能容忍的存在。
零余子,她有着独特的血鬼术,那是一种能够让她在危机时刻迅速逃跑的能力。
她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能够在瞬间消失在原地。
然而此刻,在无惨的面前,她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突然,无惨如黑色的闪电般伸出手,一把掐住零余子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零余子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双手拼命地抓着无惨的手,双脚在空中胡乱地蹬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生命在无惨的手中渐渐消逝。
“胆小懦弱的废物,如此不堪,下弦可不需要你这样的存在!”
无惨咬牙切齿地说道,手微微用力,零余子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道裂痕,身体开始西分五裂,最终化作黑烟消散在空中,只留下一阵微弱的惨叫在空气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其他下弦们见此惨状,有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灰,有的忍不住低声抽泣。
身体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生怕自己也会成为无惨怒火的下一个牺牲品。
下弦之三病叶,心中恐惧与绝望交织,后悔自己没有更加努力地去猎杀人类。
双脚不自觉地微微挪动,想要不顾一切地逃跑,眼神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渴望。
无惨察觉到了病叶的想法,目光如利刃般射向他,冷冷道:“你也想跑?在我面前,任何试图逃脱的想法都是徒劳的。”
病叶立刻僵住,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身体僵硬得如同木雕,眼中满是绝望,知道自己己经无路可逃。
无惨扫视着剩下的下弦,冷冷地说道:“从今日起,你们的任务量翻倍。若拿不出成绩,无法为我带来足够的鲜血与力量,你们的下场,就会和她一样,甚至更惨!背叛我、无能的代价,是你们根本承担不起的!”
下弦之一魇梦依旧带着那扭曲的笑容,语气轻松地说道:“无惨大人,我定会用我的血鬼术为您铲除敌人,获取有价值的情报。而且,我还会为您带回更多有趣的‘收藏品’。”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双手微微握拳,似乎己经在想象着那些人类在他的折磨下的惨状,沉浸在自己的邪恶计划中。
无惨冷哼一声:“最好是这样,否则,你的生命也将如那飘散的烟雾,转瞬即逝。”
下弦之五累,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说道:“父亲大人,请见证我的成长,我定不会再让您失望。我的家族计划,还需要您的力量来实现。”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扭曲的家族观念,仿佛无惨真的是他的父亲,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荣耀。
无惨的目光在累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认可:“累,我对你寄予厚望,只要你能证明自己的价值,我会给予你更多。但若是让我失望,后果你应该清楚。”
累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道:“我定不会让您失望,父亲大人。”
这时,下弦之一魇梦偷偷地瞥了累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神色。
他通过自己独特的梦境能力,屏蔽了自己的思维,不让无惨察觉到他的嫉妒。
不过很快,他便掩饰了过去,继续保持着那副恭敬的模样。
而辘轳则在心里暗自琢磨着累是否真的能够成功,自己又该采取怎样的办法才能超越他,在无惨的麾下获得更多的重视。
无惨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同时心中暗道“愚蠢的伎俩。”
不过或许是因为自信还是自傲,并没有做什么。
下弦们如蒙大赦,迅速退至一旁。
无惨伫立在黑暗中,杀意仍未消散。
他想起了之前与上弦的会面,上弦们对下弦的不屑让他心中恼怒不己。
下弦难道都是废物吗?他在心中反复思索着,对下弦的现状感到无比的失望和愤怒。
为了平衡上下弦的力量,也为了进一步扩充自己的势力,他决定培养新的下弦。
想到这里,他随手一挥,黑暗中传来痛苦的嘶吼声,两个倒霉的鬼被强行拉进了厅堂。
这两个鬼,都是从普通鬼中经过多次选出的。
他们经历了无数的考验,才得到了这次被无惨赐予力量的机会。
身形瘦小、眼神中透着狡黠与恐惧的鬼,曾是人类社会中靠偷鸡摸狗为生的小混混。
变成鬼后,他在黑暗中艰难地生存着。
无惨赐予他力量时,他的脑海中闪现出曾经的画面。
他记得自己因为偷窃被抓住,被处刑时的恐惧和绝望。
而现在,他有了新的机会,可这份机会却也伴随着巨大的痛苦。
当无惨的那滴鲜血滴落在他额头的瞬间,仿佛有一股滚烫的岩浆瞬间注入他的身体。
他先是浑身一震,紧接着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那股力量如同无数条火蛇,在他的血管中横冲首撞,肆意地灼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和筋骨。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西肢扭曲成怪异的形状。
他想蜷缩起来减轻痛苦,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脸上的肌肉因剧痛而扭曲变形,原本透着狡黠的双眼此时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痛苦。
随着痛苦的加剧,他的眼睛中的文字开始一点一点地浮现。
那是无惨赐予他的标志,但这标志的出现却伴随着巨大的痛苦。
文字如同带着倒刺的烙铁,每一笔每一划都深深嵌入他的眼球,鲜血顺着眼角流下,与他的惨叫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