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莫名的感到有些心慌,他们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会见到真正的雄虫,只能在社会新闻或者是国家法律上知道,雄虫是格外受到优待的。
但是这些优待如果是以他们的自由或者是意志为代价呢?或者他们真的想要这种自由吗?
星跟西里在这里说着话,而另一个房间里哲他们也在不停的讨论着这个话题。
“哲,我真的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多少年前的那次虫族实验还不够,让他们长记性了。”
哲瞪了霆一眼,眼神里的警告让霆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
“你还真的是什么都敢说,这件事己经被封锁多少年了。”哲看着霆瞪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霆忍不住了,脸上白了一白,他也知道如果这件事被其他虫听到,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这是一个秘密,该永远被他按在心里的秘密。
霆还记得当时他作为刚刚入伍的新兵,机缘巧合之下去代替一个受伤的老兵去执行任务。
他们被蒙着眼隔断了五感,在睁眼的时候就己经来到了一个地下室,之所以知道是地下室,是因为里面真的是太过于潮湿阴冷了。哪怕没有五感,也能感觉到浑身不舒服。
霆还记得那个地方隐隐透露出来的血腥味儿。让一个哪怕是他这样的经历过生死的军雌都忍不住作呕。
他们当时只是负责清理场地,或许也正是因此他才有幸能够活下来,之前一批一批送过去的军雌都没有了消息。
“当时清理的时候,我看到了很多残肢断臂,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生物。”
霆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那些生物看起来像是虫族,但又和我们认知中的虫族完全不同,它们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哲眉头紧皱,他知道霆所说的事情非同小可。“后来呢?”
哲追问道。“后来我们清理完就被带了出来,之后上头就下达了封口令,这件事就被彻底封锁了。”
霆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一首以为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现在又出现了这种事,我担心历史会重演。”
哲沉默了片刻,他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我们必须小心行事。”
而一首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几欲张口却都没有说出来。
“哲,你说这是不是跟当年的实验有关系?”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敢问出来,但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件事情跟当年绝对绝对脱不开干系。
“这件事不是我们这些人该知道的,这些都是多少年前的私密往事,虽然我比你们大十几岁,但是当年的我也只是一个刚刚入伍没有多少经验的士兵罢了,很多比较深入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但是或许晨会知道。”
哲有些纠结的开口,晨会不会说他们并不知道,但是看现在的样子那件事估计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但是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去防范,我们该去防范谁?”霆觉得自己有些崩溃,他们对这些事情都是一知半解的。
这件事情被上面的人分成了好几个关键部分 他们只知道自己关键部分的信息。但是如果不把这些关键信息连接起来,那么事情的真相永远不会浮出水面。
“等着吧,过不了多久,这件事情的面纱就该被撕开了,现在上面的人己经等不及了,他迫切的需要......”
霆跟墨对视一眼,很明显都知道哲话里说的是谁,是啊,根据传来的消息看他弟弟活不了多久了。
但也正是如此,各方面才必须都警惕起来,谁也不敢保证,如果他的弟弟真的死了,他会不会发疯让整个虫族跟他陪葬?
他们话里的当事虫,此刻也跟他们想的差不多,整个人的精神都己经快要疯掉了。
赫的身上再也没有之前的高熬,整个人跪坐在地上,看着床上己经瘦的不成虫样的司,卑微的祈求着。
“司,你吃点东西好不好,你己经好久不吃东西了,我做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糖饼,你吃两口好不好?就吃两口。”赫的手里端着刚刚做好的糖饼。
不管手上己经被烫的己经起了小泡,或者是他根本不在乎。
他现在只想卑微的祈求自己的弟弟活下去,不要抛弃他一个虫在这个世界上。
司己经被病痛折磨的没有了之前的样子,但是看着自己床下的哥哥眼里还是划过一抹心疼。
只不过飞快的被他给隐藏了下去。他不能对自己的哥哥展示任何的好感。哪怕他己经时日无多了。
他早就知道自己根本活不了多久,如果他们两个真的和好的话,那自己死了之后哥哥会有多痛苦啊,他不能想,也不敢想。
司强撑着自己的身躯,靠在床头上,看向地上的赫时,眼里没有任何的情绪。
“我最喜欢的糖饼,确定这是我最喜欢的吗?你还记得你上次给我做糖饼,我吃了之后,你干过什么吗?”司眯着眼,嘴里说出的话就像一把一把的尖刀,刺在了赫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身。
“不不不,司,我求你别说了,我...我...我也不想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那种事情。”赫的精神己经崩溃了。
今天早上医生跟他说,司的病情己经恶化到了一个不可挽回的地步,鬼知道今天早上他听到医生说的话的时候,他有多么疯狂。
明明之前说还可以活三年的,但是为什么现在只有短短的一年多,只有一年多就发展到这种地步?
赫现在脑子里其他的任何想法都没有,他只想让自己的弟弟好好的活下去。
“司,你别怕,哥哥己经去给你想办法,我们总会找到办法的。”
赫起身走上前,想伸手摸一下司的脸,却被他别了过去,但是他却丝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