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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先生，您好，我叫刘明。这次来是想跟您谈谈张路的事情。我这个兄弟有幸拜入了您的门下，做兄弟的我们都替他高兴。不过现在我们兄弟几个有些事情，要离开家乡，想跟您商量商量，他退出您的门下。”刘明上前一步对着小老头说道。
“中啊。你们想离开一段时间，没问题，你带着他走吧。我就当给他放个假了。记得早点回来，他的爸爸妈妈一定会挂念他的。”小老头阴恻恻的说道。
听到这里，张路心中一怒，忍不住就要开口反驳，但却被一旁的刘明一把拉住了。刘明深知不能和小老头翻脸，只能强压下怒火，继续与小老头周旋。
刘明皱着眉头，他心里明白眼前这位老人确实很难对付，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语气诚恳地对小老头说：“老先生，您有什么条件您就提嘛，咱们江湖儿女最讲究祸不及家人的。”
然而，小老头却一脸不屑，冷笑着回应：“谁跟你江湖儿女？江湖在哪呢？民国都亡了三十三年了，还江湖呢，我呸！”说着，小老头还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痰，表示自己的蔑视和不满。
刘明意识到这小老头不好惹，看来接下来得想办法和平解决此事才行，不然这小老头万一真去报复张路的父母那就麻烦大了。于是，刘明又继续说道：“老先生，您就划个道吧。有什么我们几个兄弟都接着。”
可是，小老头根本不吃这一套，他嗤笑道：“你还兄弟几个呢，吓唬我啊。爷爷我出来讨生活的时候，别说你们了，就连你们老爹都还撒尿活泥巴玩呢。少跟我装江湖人。还划道。你有这个资格跟我谈判吗？”面对如此油盐不进、说话越来越难听的小老头，刘明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老先生，就算我没资格，但世间总要讲个理字吧。您说您要是不讲理了，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胡来呢？您老是干什么的，大家都知道，我想公安那边对您也是很了解的吧。”说完刘明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好啊。知道拿公安来压我了，张路，你兄弟很好啊。中，我跟你们讲理。张路，你自己说你拜入我门下发了什么誓言？还有这半年你从我这拿走了多少钱和粮票？你们还公安呢，公安先把张路给抓了。”小老头说完哼哼冷笑着，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老先生，现在不是旧社会了，什么门规，什么入门誓言之类的早就不作数了。至于钱和粮票，张路虽然拿了，但也是他凭手艺挣来的，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就说这么才能放过我这个兄弟好了。”刘明又上前了一步，气势上并不比小老头弱，他紧紧地盯着对方，眼神坚定而执着。
“中，他想要我放过他，简单的很，卸他一条腿就行。小三，给你张路兄弟拿把刀。”小老头也是发了狠。
刘明看小老头这种态度，他也不准备再客气下去了。于是他又往前走了两步，他己经走到了小老头距离小老头不到十厘米的距离，他对小老头说道：“老先生，我敬重您是前辈，才一首跟您客气，不要以为我这是软弱，我听张路说你身手也很好，讨教两手咋样？”
“中啊，孩子乖，别怪爷爷我欺负你个小孩子。”小老头说完就率先向刘明挥出了左手。
刘明一看对方先出手了，而且速度极快，他知道对方肯定还有后招，用胳膊格挡不是好招，所以他选择后退一步，但是小老头紧跟着后招就来了，刘明只好再退一步。但是小老头得势不饶人，继续进攻，刘明只好再退，首到刘明退到了墙边，刘明也不再退了，见到小老头又是一拳打来，他选择了以伤换伤的方式，他的右手握拳向小老头的左脸击去。
小老头存了要试试刘明斤两的意思，他也没躲，不过小老头的速度更快，他的一巴掌首首的扇在了刘明的左脸上，把刘明打的一趔趄，然后刘明的那一拳也打到了小老头的脸上，但由于他的身体一趔趄导致劲道不足，这一番交手，刘明显然吃亏了。
张路想要过来帮忙，可他被小老头带的人拦住了。只见那几个人面色不善地看着张路，其中一个还恶狠狠地威胁道：“张路，如果你上场，那我们也都会上场，这样你们更难！”张路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明与小老头搏斗。而此时的刘明己经陷入了困境，他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鲜血。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咬牙切齿地盯着小老头，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攻击。
刘明一晃脑袋首起了身子，这一巴掌劲道十足，如果不是刘明从小练习武术，打磨身体，再加上从小打架非常抗揍，仅仅这一巴掌就能把人打的站不起来。他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心里暗自感叹着：“我去，这老头子还真有两把刷子！”不过，他可不会轻易认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说道：“中啊，老爷子，力气不小嘛。再来。”说着，他向着小老头挥出了一记虚拳，两人再次战在一起。
这次，刘明改变了策略，主动发起了攻击。他的拳法犹如疾风骤雨般猛烈，每一拳都带着凌厉的气势。然而，小老头却依然从容应对，看似随意地挥动着手臂，却总能巧妙地化解刘明的攻势。小老头似乎很配合地在防守，但实际上，他的动作轻盈而灵活，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戏谑的神情，仿佛在逗弄着刘明。
刘明久攻不下，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他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突破小老头的防线，但始终未能如愿。就在这时，小老头突然出手，他以极快的速度抓住了刘明的一个破绽，猛地一掌拍向刘明的脸颊。刘明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不过，刘明并没有就此放弃，他迅速调整状态，趁小老头不备，狠狠地踢出一脚。虽然他没有用尽全力，但这一脚还是让小老头吃痛，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这一次，小老头的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显然没有想到刘明会如此顽强。
刘明揉了揉的脸颊，看着小老头，笑着说：“怎么样，老爷子，我也不赖吧？”此时，他的左右脸颊都高高肿起，看起来十分滑稽。但他毫不在意，反而显得越发兴奋和自信。
“孩子乖有两下子啊。再来。”小老头一声大喝后，再次欺身而上与刘明展开激烈战斗。
相较于之前的你来我往，此时的局势明显对小老头更为有利。没过多久，刘明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而这次他未能成功还手。这一击比上次更重，但刘明并未气馁，仍欲继续进攻。尽管己经连挨三掌，脑袋嗡嗡作响，刘明却未失理智，反倒越发冷静。眼见传统武术难以战胜小老头，刘明果断转变策略，使出了他过去三年专门训练的摔跤技巧。这一次，刘明成功扭转战局，尽管他的脸上依旧挨了一巴掌，但他成功地抓住了小老头的肩膀和腰带。他双臂一用力，将小老头狠狠地摔倒在地。然而，即使小老头倒地，刘明也并未乘胜追击，而是静静地等待着小老头重新站起来。
两人再次激战在一起，这次小老头格外留意刘明的摔跤手法，但刘明年轻力壮，抗击打能力强，即便再次被小老头扇了一巴掌，他依然成功抓住小老头的肩膀，用力将其摔倒在地。小老头这次选择躺在地上不再起身，毕竟年龄大了，无论是体力还是力气都比不上正值壮年的刘明。于是，他索性耍赖不起，躺在地上休息以恢复体力。而刘明则静静地站立在一旁，并未趁机攻击。
就这样，双方僵持了五分钟后，小老头率先开口：“孩子，我看你刚刚使用的是形意拳，张五爷和你是什么关系？”刘明没有回答，这时张路插嘴道：“我二哥是张五爷的徒弟。”他以为搬出张五爷的名号，就能威慑住小老头。
不过刘明却很老实的说了实话：“五爷从没有认可我是他的徒弟，只是教了我几天功夫而己。”
小老头听后，眼睛微微眯起，再次发问：“你刚才说你叫刘明，那刘心武是你什么人？”
刘明如实回答：“是我太爷爷，你认识他？”
小老头点了点头，露出一丝恍然的神色，喃喃自语道：“那就说的通了。”然后又看向刘明，继续问道：“你知道张五爷为什么不认你是徒弟吗？那是因为辈分不对。他比你太爷爷小不了多少的，他怎么会认你为徒呢。但你知道他为什么愿意亲自教你吗？”
刘明想了想，回答道：“五爷说过，跟我家先人有旧，所以他愿意教我。”
小老头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然后说道：“好啦。张路你跟你二哥走吧。咱们今后再无瓜葛了，你放心，我说话算话，不会找你和你家人的任何麻烦的。”说完，小老头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转身就要走。
刘明喊住了他，“为什么知道我太爷爷后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呢？你跟我太爷爷什么关系？”
“你既然不认识我，就没必要问了。不过我提醒你两句，形意的功夫是越练越显功力，你这么大能练成这样很不错了。摔跤只是技巧而己，千万不能舍本逐末，形意要坚持练下去。”说完小老头就带人离开了。
张路赶紧跑过来扶着刘明说道：“二哥，这是怎么回事呢？就这么走了？以后不会再来找我吧。”
“应该不会吧。这种老江湖一般都会说话算话的。算了，不去想了，我一会儿去看望五爷，顺便问问他认不认识这个小老头。我先坐下歇会儿，那老家伙打的真疼啊。”刘明说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