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
她有在很认真的试探自己的想法吧?
啊,也是,作为日本赛马娘的皇帝和中央特雷森的学院,说不定自己面前的这一位才是最希望日本赛马娘能够在国际上打开局面取得成绩的人吧?
既然如此那就还有挽回的机会…。
“两边的比赛我都会赢下的,全部都会。”
鲁道夫象征咋了下舌,她稍微回想了一下日本达比和美国三冠的第二冠在今年的举办日期…
一个是在周六,一个是在周日,同一个星期。
也就是说薄暮流歌要在美国结束了比赛以后立马上飞机就回到日本。
舟车劳顿真的有人能够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实力夺冠吗?
在之前鲁道夫象征是不会相信的,只是在见到皋月赏的场景之后…
从实力和体力上来说,薄暮流歌的素质绝对是足够的,更何况作为传奇赛马娘她一眼就看出来刚才在比赛的最后,薄暮流歌虽然没有主动的去开启领域,但却也在奔跑的时候带起了明亮的白色流光。
那可是领域觉醒的征兆啊。
嗯,到底要不要放走她呢?
作为赛马娘和皇帝的理性与感性正在鲁道夫象征的脑海之中左右互搏。
薄暮流歌是近年来最可能在国外赛场上拿下名次的小家伙了,但如果是两边都要一起跑的话那是不是太勉强了?
“你有这个自信?”
鲁道夫象征最后还是选择了观察一下,大不了在日本达比开赛之前,如果薄暮流歌状态不好的话她就禁止面前的小马驹入场好了。
实在不是她想要冒险,而是日本赛马娘在国外出名的机会太难了。
太难太难…整个日本赛马娘和赛马圈都在等着这么一个瞬间啊。
“绝对能够拿下,放心好了。”
薄暮流歌底气十足的回答最后还是让鲁道夫象征完成了自我说服,她点点头以后让开了自己的位置。
“很好,如果你真的能够同时拿下美国三冠的话,那我会亲自为你的传奇加冕。”
然后,就拜托你去法国参加那场赛事吧…?
鲁道夫象征这么想着,干脆无比的没有多说什么。
而这样的行为倒是引起了薄暮流歌的略微好奇。
她看着面前的赛马娘眨眨眼睛。
“不会后悔吗,就这么放我回去什么的。”
鲁道夫象征挑眉,然后转过身摆了摆手就准备带着恋恋不舍的小麦昆离开。
“我从不后悔,不管发生了什么,别多想了,去拿下美国三冠,这不是你绝对要去做的事情吗。”
不过,说完以后鲁道夫象征倒是停下了脚步,然后又一次的回头审视了背后的小马驹。
“你最好先和目白高峰打个电话说清楚你要回去,然后想想看怎么说服那个倔强的家伙。”
目白高峰啊,居然会对一个分家过来甚至还没有改名的家伙这么上心,甚至于亲自给她打电话拜托,真是让人好奇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真的有很在关心你,是因为你做了什么吗。”
鲁道夫象征说完就离开了,只留下原地沉默不语的薄暮流歌。
果然还是被发现以后引起了担心啊…真是的,这下可真是最坏的结果之一了吧。
薄暮流歌沉默不语,她拿出自己在这个年代的顶配翻盖手机,开机以后发送了条短信才上了出租车。
在去机场的漫漫长路上小马驹就一直看着车窗外面繁华的景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显然纽约那边有给她尝试打电话沟通,只是她并没有现在接通。
薄暮流歌还在回想刚才鲁道夫象征最后所说的话。
倒不如说,她自己也在思考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她没有给目白家争取到什么,也没有付出什么情感,甚至最开始的时候都那样的拒绝交流了吧。
可到底是为什么呢。
会被大家这么看重,会被大家这么关心。
甚至于做了这么自私的事情以后还会找人关心过来什么的。
要是能活的更久就好了,就能够享受这样幸福快乐,像是小孩子一样被簇拥关怀的生活了。
薄暮流歌最后还是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拜托了,等我回去我会道歉的。”
“等我回去纽约好不好。”
ps:呱,我才不想要再打复活赛,你们想变赛马娘你们去变…阿尔丹何时来的,欸你别扒拉我唔啊啊啊啊。
大家好啊我是阿尔丹,没发生什么,不用在意。
(雾)
pps得想个办法把01神拉回来写赛马娘。
第一卷,只有一年的传奇 : 第二十九章,熙熙攘攘,我们的家中。
纽约国际机场。
这里熙熙攘攘的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在薄暮流歌的眼里就好像是地狱。
为什么呢?
在从日本飞回来的路上薄暮流歌还以为接下来等待着她的会是进门以后就跪地偶内盖的剧本。
但是也没人和她说目白高峰和阿尔丹会在机场出口这里堵她啊。
“高峰姐,我…”
“闭嘴,上车。”
薄暮流歌识趣的没有出声,只是乖乖的坐在了后座。
总感觉最近这样的场景非常常见啊哈哈…
偶内盖,瓦塔西!
但到最后薄暮流歌也没有找到开口的机会。
显然,目白高峰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
完蛋了喵。
薄暮流歌默默地从玄关抱出了小毯子铺在地上,然后跪在上面就低头思索是不是要露出肚子了。。
挨打要立正,道歉要…总之,她知错了,嗯。
“你这是做什么?”
目白高峰那一瞬间有些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倒不如说,她虽然心中还是怒火在燃烧,但至少有些奇怪的情绪涌现了出来。
这孩子,怕不是满脑子只有比赛和跑步,除此以外就是个傻子吧。
一边的阿尔丹也有些绷不住了,相比起来没有那么端着架子的马娘露出了浅笑,然后才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了目白高峰。
这孩子一直都很有主见和远视。
具体表现为连夜翘家飞去日本之前都想好怎么道歉了。
好事还是坏事呢?
作为长辈阿尔丹突然的还有了些莫名的欣慰。
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只要能够好好道歉的话,就不要太去介意好了。
只是高峰姐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阿尔丹转过头去走向厨房。
“我,我道歉呀。”
“那你错在哪里了?”
“嗯,嗯…我不应该去参加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