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世界像是变了个样子一般,不,不是整个世界变了个样子一般,而是目白城变了个样子一般。
虽然说还是个会互相关心的大家庭,但却比起现在来说冰冷了许多,而其中最为陌生和让薄暮流歌诧异到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是目白麦昆。
喜欢吃甜食的贪食小马驹,会在开心的时候飞扑上来的小肥驹在梦里的世界沉默寡言,每天按时吃饭不碰甜品,剩下的时候都在发疯一样的训练,甚至于比起疯狂用癫狂这样的形容词来描绘更为合适。
为什么会这样呢?即便是梦里的薄暮流歌也不禁发自内心的寻找着答案,即便这样的景色荒谬到一眼就能分清不是现实。
于是,在提问以后的薄暮流歌就看到了眼神死寂的目白麦昆偏转过来和她对视在一起。
为了…追上流歌姐你的脚步和成绩啊…不是说好了吗?要来看的。
每一场比赛。
违背诺言的人,可是要被随意支配的哦?
“什么啊……!呕——”
从床上滚了下去的薄暮流歌惊醒,然后捂着嘴巴踉跄的爬起身跑向了卫生间。
这个梦也太刺激了,刺激到就好像自己真的进去棺材以后也会被拽出来提问质疑。
诶呀,骸死我力!
真实的梦境完全的冲击了薄暮流歌的精神,小马驹就喉咙一甜被将要吐血的欲望给唤醒了过来,还好,这具身体相当警觉。
不过刚刚推门走入的阿尔丹倒是完全的吓了一跳。
她刚进门就看到了个白色的影子从面前一闪而过钻进了卫生间。
意识到发生什么了的她赶紧跟了上去然后小心的照顾着薄暮流歌。
只是当白色的身躯总算是缓解过来以后起身的时候,目白阿尔丹却有了一个全新的疑问。
流歌之前会有这么娇弱的时候吗?
阿尔丹遇到这种情况也不止一次两次了,说来奇怪,每次流歌缓解了以后就跟没事人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但是唯独这一次。
目白阿尔丹看着怀中的小小马驹,白色的长发无力的搭在脸颊上凌乱无比,双眸根本没有平视的平静深邃,而是显得木讷呆滞,就连无力垂下的手都是随着身体的挪动摇摇晃晃,好久才抬起来压在太阳穴上。
薄暮流歌,惊人的瘦弱。
明明已经是最新生的传奇,可是目白阿尔丹甚至能够透过单薄的衣裙摸到清晰的肋骨。
“还好吗流歌,要不要在休息一下。”
薄暮流歌摇了摇头,她眷恋的扶着目白阿尔丹的肩膀,甚至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下意识亲昵将脸颊贴在了姐姐的怀里。
“没关系,稍微扶我一下就好…对不起阿尔丹姐。”
“不许说对不起,我们可是共犯。”
目白阿尔丹最近好像总喜欢强调这个身份共识,薄暮流歌没有纠结在称呼上面的余裕,她只是合上眼睛缓解着心中连绵不断的剧烈波动。
目白阿尔丹的感觉不假,平时的她就算吐血完了也没有什么大事,但是这一次却头晕的好像被人暴击一拳那样浑身软糯。
不过还好,在找到依靠以后逐渐在缓解,说不定只是这次会这样呢,稍微在等等…说了的话,会更加被担心挂念吧。
那样的关怀和爱什么的…薄暮流歌觉得自己无法承受。
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和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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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只有一年的传奇 : 第四十章,薄暮流歌的生日
不过,在逐渐的找回力气以后薄暮流歌还是很快的起身,然后才被目白阿尔丹牵着走出了房间。
目白城的大家已经心照不宣的默认了这种事情——温柔的阿尔丹姐更能够融化小流歌心中的防备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更何况,今天也不是个应该争吵的日子。
是的,在结束了英皇锦标的比赛以后,薄暮流歌和目白高峰回到纽约,而是从英国直接飞到了日本。
原因也很简单,流歌算上之后要进行的比赛也就只剩下九月的圣烈治锦标,十月的凯旋门以及十一月的菊花赏。
出于赛程安排和更好照顾的想法,还是回到日本的目白城更加合适吧。
毕竟今天才是七月二十二日,距离九月份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也因此才正好在目白城遇到了这个特殊的日子呢…
姐妹两个一起下了楼,然后就看到了已经装扮好的,显得非常少女而喜庆的大厅。
嗯…
该怎么形容呢?
非常多气球,非常多甜点,非常偷吃麦昆…麦昆没有偷吃啊?
薄暮流歌看到的是目白家人在大厅齐聚一堂。
老目白甚至都出来露了个脸,而一向喜欢甜点的目白麦昆也规规矩矩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就连平时很少见到的目白光明和目白善信也是如此。
额,这样的场景和大家都在什么的是什么情况…?
薄暮流歌甚至看到了一边的礼物上有一份写着鲁道夫象征的名字。
这是,谁要过生日吗?
可是大家的生日不是都结束了吗?!
目白城一向是会给每一个家庭成员过生日的,薄暮流歌也参加过不止一次了,但问题就是她不止参加过一次了啊。
目白家的每一个人的生日宴会她都见到过了,就算是最晚的也都还在上半年。
所以今天这么大场面又是谁的生日呢。
薄暮流歌百思不得其解,她一时间愣在了原地,而显然早就意识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的目白高峰倒是准备起身说点什么。
只是她却被老目白按住了手腕。
让小家伙好好想想吧,到底目白家谁的生日还没有到,好难猜哦。
目白阿尔丹显然也是这样的想法,她绕过了困惑的薄暮流歌坐在了自己该在的位置上。
但是显然比起相当默契的大人们来说,位于角落里面的小麦昆就要多少活泼一些。
凝重的气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滴答流逝着,在晚上的撞钟总算响起的时候,小麦昆才弱弱的举起了手。
“那个,流歌姐姐,我可以先吃点小点心吗?”
不愧是你!
虽然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目白麦昆为什么要问一下自己,但是薄暮流歌作为姐姐当然也不会提出拒绝,她点点头,然后从一边拉过来椅子,坐在了所有目白家人的注视中心。
目白麦昆没有注视,她开开心心的拿起了一块小饼干。
所以,为什么都这么看着我…?
薄暮流歌还以为突然说话的小麦昆会吸引走所有火力,但是显然并没有如此。
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