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桐羽抓住季允泽的警徽:“你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让我叫别人妈妈?”
季允泽警徽边缘割破掌心,血滴在出生证明上:“因为他要毁掉所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包括——”他突然噤声,目光落在木箱底层的DNA检测报告上,报告日期为2013.5.20。
DNA报告显示,萧桐羽与季允泽的线粒体DNA匹配度99.9%——他们拥有同一个母亲:Alana·季(季母)。
季母日记2013.5.15页:“明远发现我怀孕,逼我打掉孩子。他说‘你的肚子只能装我的种’,可他不知道,小羽己经在我身体里三个月了。”
萧母的U盘自动播放2013.5.20港口监控: 季明远掐住季母的脖子:“说!货柜里的毒品和账册在哪里?”
萧母护着萧桐羽尖叫:“小羽是阿岚的孩子,你不能杀她!” 季允泽被绑在樱花树上,亲眼目睹父亲将母亲推入货柜。
萧桐羽指着监控中挣扎的季母:“原来我第一次叫‘妈妈’,是对着杀母仇人。”
季允泽砸烂监控屏幕,玻璃碎片划伤脸颊:“他让你叫萧阿姨‘妈妈’,让我叫他‘父亲’,因为他要让我们在仇恨中互相折磨——就像他折磨母亲那样。”
萧桐羽摸出第西节求婚时季允泽内袋的求婚信,信中写着:
“如果我们是兄妹,我就做你永远的骑士;如果我们是恋人,我就做你永远的丈夫。不管怎样,我的心跳永远属于你。”
季允泽将季明远的伪造文件投入铜盆,火光映着萧桐羽的脸,她突然抓起木箱中的草莓糖,扔进火焰:
萧桐羽望着糖纸卷曲:“十年前的恐惧,就让它烧干净吧。”季允泽:“十年后的爱,才刚刚开始。”
他用烧红的钢笔尖在木箱内侧刻字:“季昀&萧桐羽,非血缘兄妹,灵魂伴侣,共生共死。” 钢笔尖断裂的瞬间,他抓起萧桐羽的手,用鲜血在字尾画上海鸥与樱花的交织图案。
樱花落在他们交叠的睫毛上,季允泽的唇先落在她的疤痕上,像亲吻十年前的伤口,再辗转向上,与她的唇相触。这个吻不再有第西节的青涩决绝,而是带着劫后余生的温柔与疯狂,舌尖交缠时,她尝到他嘴角的血味,咸中带着樱花的甜——那是痛苦与希望的味道。
季允泽与萧桐羽相拥走出阁楼,樱花巷监控镜头映出海鸥胸针。此刻,两人站在疗养院走廊,萧桐羽手中攥着第五节未拆的「海鸥号」货轮打捞报告,封皮染着季允泽掌心的血。
疗养萧母的病房充斥着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与第五节阁楼的心跳声形成死亡与新生的对位。床头的樱花盆栽己经枯萎,花瓣落在季母的照片上,与第五节木箱中的枯萎樱花标本遥相呼应。
萧桐羽的指尖在萧母的婚戒上停留,戒指内侧「5.20」与第五节的戒指密码重叠,却因萧母的挣扎留下划痕;
季允泽的警徽别着第五节焚烧后的樱花标本,焦痕与他脸颊的玻璃划伤形成「创伤美学」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