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霍驰风随父亲进宫为皇后贺生辰宴,吃酒吃得多了些,便中途出殿外散酒。
谁知突然冒出一个穿着蓝色锦袍的人,冲到他的面前,还没等他看清人,就被人蒙住头,紧接着便感觉到有棍棒和拳脚砸在自己身上。
霍驰风不善武,是个文弱书生,挣扎不开,哪儿经得起这般棒打,很快就被打得浑身疼痛。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这么打死时,砸在他身上的棍棒和拳脚突然停了。
紧接着就传来拳头砸在身体上的声音,却不是砸在他的身上。
还伴随着呼喊声。
几息之后,连呼喊声就消失了,蒙在他头上的布袋也被解开。
他艰难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人竟然是殿前司副指挥使裴照野。
裴照野告诉他,方才打他的人是三皇子萧承璟派来的,为的就是将他打致重伤,且将这罪责推到太子身上,挑拨太子和霍定远的关系。
若是他不来,三皇子的要打断他的腿的。
霍驰风转头看向己经被裴照野打地不省人事的人,确实如裴照野所说,穿衣打扮都和太子今日的装扮很相似。
看着自己尚还在的腿,霍驰风心有余悸。
紧接着就听见裴照野说,公主让他配合一件事,只要事成,便告诉他,花玉玲的下落。
听到这话,霍驰风眼睛都亮了。
花玉玲是位江湖女子,也是他的心上人,但因为父亲不同意她进将军府的门,一气之下便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他本打算过几日之后便离开云京去寻找花玉玲的。
不愧是公主,连这个都能算到。
他欣喜地说道:“再加一个条件,让公主帮我说服我爹,同意玉儿进将军府。”
不然,就算找到花玉玲,也留不住她。
裴照野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男子汉大丈夫,这种事情不是应该你自己解决吗?”
霍驰风苦着脸:“我也想啊,但奈何父亲的拳头太硬,我打不过。”
如果公主有本事帮他找到花玉玲,定然也有办法说服爹。
裴照野:“......”
怕耽搁萧栖迟的事情,裴照野只能先应下。
得到裴照野的应承,霍驰风立刻来了精神,和裴照野一起商讨萧栖迟要他做的事情。
于是便有了今日在上书房的一幕。
霍驰风拿着裴照野给他的,萧承璟的玉佩,指认萧承璟。
孙答应是意外,却没想到竟然能让萧承璟罪加一等。
看霍驰风这般认真的样子,萧栖迟也不再犹豫,首接开口:“她现在就在云州。”
听到这消息,霍驰风眼睛一亮,立即起身就要去云州找人。
谁知却被萧栖迟拦下:“你就算找到她,她也不会原因和你回来的。”
霍驰风看她:“我知道,所以想请你帮我说服......”
萧栖迟却摇摇头:“一切的根源都还在你身上。”
“霍将军并不是不能接受她,相反,霍将军戎马一生,最是欣赏侠肝义胆之人,只是因为你在朝堂上毫无建树,霍将军不相信你能担起成家立业的责任。”
霍驰风有些沮丧:“可是我不善武,如何能像父亲那般建功立业......”
“这仕途又不是只有一条,武不成,便学文。”萧栖迟好心提醒。
霍驰风:“可是我......”
还没等他说完,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公主说话太文雅了,还是本王来说。”谢云骁抬脚从外面走进来
“霍驰风,你就是废物,文不成武不就,如今给你指了明路现在还在推三阻西。”
“依本王看,这云州你也不要去来,本王要是花姑娘,能躲你多远,就跑多远。”
萧栖迟:“......”
话虽如此,但这话也未免太首接了些。
霍驰风从小被霍大将军一家惯着,哪儿听过这般话,
果然,霍驰风被谢云骁这段输出,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看着谢云骁:“你说得轻松,天下学子那么多,想要出头,哪儿那么容易。”
谢云骁懒懒地坐在萧栖迟身边,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扯了扯嘴角。
“所以本王说你是废物,连个科举都考不上。”
霍驰风看着谢云骁,眼眶都红了。
谢云骁继续说道:“天下学子,有多少人寒窗苦读,才有机会来到云京,你父亲是大将军,和他们比,你好意思说难吗?”
霍驰风被谢云骁骂得说不出话来。
萧栖迟有些无奈地看着谢云骁。
谢云骁看她一眼,挑眉:“公主这是什么眼神?”
“你当年在侯府过得那么难,都没这般过。”
说着又转头看向霍驰风:“连个女子都不如,依本王看,你还是回家找娘哭吧!”
“滚。”
霍驰风:“!!!”
他难以置信看着谢云骁。
他和谢云骁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这般糟践自己!
他用手指了指谢云骁,想骂,发现骂不过,想打,又打不过。
气得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一只脚踏出雅间的那一刻,突然察觉有些不对劲。
回头看向谢云骁。
“王爷,你怎么不走?你和公主的婚事己经取消,孤男寡女在这,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