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嫔紧皱着眉头。
萧承璟被抓走之后,她不止一次去找皇上,想求皇上给萧承璟一个机会,可偏偏不凑巧,次次都见不到皇上。
皇上还放出话来,不许任何人替萧承璟求情。
肯定是皇后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才让皇上对她如此心狠。
皇后!!!
萧承璟都己经被抓进天牢了,她还不肯放过他们!
想到萧承璟,宁嫔的心就揪到一起,那可是她全部的希望,绝不可以出事!
若实在不行,只能让他们出手了......
想到那人,宁嫔的心定了些。
一旁的萧怡然却心急如焚。
本来还指望着皇兄登上高位,让她过上最尊贵的生活,还能嫁给景宣王。
可没想到眨眼间,他就进了天牢。
皇兄要是完了,她们岂不是也要完了?
绝不可以!
她见母妃不说话,继续叫嚷着。
“母妃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该怎么办啊!”
宁嫔听到她的话,神情淡定地开口:“好了,你安静些。”
“遇事慌慌张张,哪儿有一点公主的风范。”
“我绝不会让你皇兄出事的。”
萧怡然听到这话,眼睛一亮,难不成母妃己经想到办法了?
“母妃,是有何办法......”
“至于怎么做,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就好好操心景宣王吧。”宁嫔道。
她只说这么多,其他的暂时还不能告诉萧怡然。
不然萧怡然那咋咋呼呼的性子,会坏大事的。
提到景宣王,萧怡然顿时有些羞涩。
她也想去找景宣王,只是皇兄的事情一发生,她便不敢轻易去找他了。
她担心因为皇兄的事情,会影响她在景宣王心目中的形象。
可又担心萧栖迟趁这段时间,去勾引景宣王。
所以,她既要盼着皇兄早日脱罪,也要防着萧栖迟。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本宫也想知道,宁嫔想了什么好办法。”
宁嫔和萧怡然一惊,猛地回头,就看见皇后和萧栖迟站在不远处,正笑盈盈地看着她们。
宁嫔想到萧承璟的事情,顿时脸色不佳,带着萧怡然勉勉强强地行了行礼:“见过皇后。”
皇后和萧栖迟缓缓走来,笑着说:“免礼,三皇子还关在天牢,宁嫔就有心情逛花园,真是好性情呢!”
宁嫔暗中翻了个白眼:“皇后也不有雅致吗?”
皇后却有些头疼地按了按额头:“此前因为三皇子之事被冲撞了,身子还有些虚弱,就想着来御花园晒晒太阳,去去晦气。”
宁嫔:“???”
什么意思?
难道真当萧承璟不吉利不成?
说谁都可以,唯独说她的萧承璟,便不许!
她忍不住反讽道:“这和三皇子有何关系,皇后整日礼佛,还会受邪气侵扰,看来皇后这佛敬得还不够啊。”
“是啊。”皇后笑着看向宁嫔,“谁让我一出门就遇见邪祟了呢!”
“本宫得多给佛祖烧烧香,才好辟辟邪。”
宁嫔瞪大眼睛。
什么邪祟?
是在说她还是萧承璟?
皇后怎么会变得这般牙尖嘴利!
还没等她回怼,萧栖迟轻轻开口:“宁嫔还没告诉我们,你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救三皇子呢。”
宁嫔脸色变了变,心中暗自庆幸,方才还好没有说太多不该说的话。
她有些傲慢地说:“没什么,无非是向皇上求情。”
“那孩子还小,被人冤枉了,皇上贤明,肯定能查明真相,放了他的。”
萧栖迟听到这话,没忍住噗呲一笑。
孩子?
皇后嗔怪地看了萧栖迟一眼。
“顽皮,怎么能这般笑话宁嫔呢。”
她转头看向宁嫔,依旧温和地笑着:“萧承璟是挺好一孩子,孝顺长辈都孝顺到床上去了,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宁嫔,你说是吧?”
生辰宴之后,萧明璋和萧栖迟便将萧承璟企图谋害萧明璋的事情告诉了她。
一想到萧明璋差点声名狼藉,被废太子之位,皇后就一阵后怕。
都怪她,这些年因为萧栖迟的遗失,一首忽略了萧明璋,致使这些人越来越嚣张,竟然敢对萧明璋下手。
她这才意识到,太过忍让,太过仁慈,只会让自己的孩子跟着自己受委屈。
现在萧栖迟回来了,她要重新振作,将一双儿女好好护着。
宁嫔听到皇后的话,心中一紧。
什么意思?
难不成皇后知道了什么,在暗讽她?
萧怡然瞪大了眼睛!
皇后娘娘不是向来柔弱温婉的吗?怎么说话会这么刻薄!
果然是萧栖迟的娘,两人如出一辙。
转头看向母妃一脸不安的神情,便以为母妃受皮肤科。
她当贵妃的女儿当习惯了,也习惯了没有皇后的后宫,听到这么说自己兄长,母妃受屈,顿时有些不满。
“皇后娘娘,您怎么能这么刻薄难听,这么说我的皇兄!”
“您不是成日礼佛吗?也没看出您有多慈悲啊!”
这话一出,宁嫔的脸色一变,萧怡然又没有脑子,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她刚想训斥萧怡然口不择言,就听见一道呵斥声。
“放肆!给本宫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