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裴照野那咋呼的样子,萧明璋有些诧异地挑挑眉。
“你不是说,是折柔从云儿那套到的吗?”
裴照野翻了个白眼:“她哪儿会那么闲想这些东西,这些都是我为栖迟和折柔编的,为以后她们找夫婿做准备。”
他想到什么,大喝一声:“谢云骁!一定是谢云骁这厮偷了我的准则!”
萧明璋:“......”
还从未见过兄长替自己的妹妹编这些东西。
见萧明璋还一副淡定的胆子,裴照野挑了挑眉:“你就不担心,真看好他?”
萧明璋轻笑:“本宫是信云儿,只要是她的选择,便支持,本宫要做的,便是强大自己,更好地护住她。”
情感之事,他身为兄长不好干涉,只能尊重,但若是有人敢欺负云儿,他这兄长第一个不答应。
就算是王爷,也绝不允许。
裴照野听到萧明璋的话,却是一副骄傲的样子。
“那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技不如她,不得不听从。”
萧明璋:“......”
他嫌弃地看了裴照野一眼。
......
东宫外,松竹驾着马车,等在一旁,突然就看见自家主子从里面出来。
正皱着眉头,捧着一张纸,边走边看。
松竹鲜少见自家主子这般苦恼的样子,上前问道:“主子,怎么了?是云召国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
云召国便是北境胡族所属国,当年云召国屡屡南下侵犯,致使边关民不聊生,是谢云骁领兵北征,带着边军将他们打得节节败退。
如今云召国的人一听到谢云骁的名号,都心惊胆战。
此次他们奉他们国主的命令,前来觐见上贡,正常来说,理应出不了什么问题的。
难不成是云召国那边出了什么岔子不成?
松竹担忧,正等着主子发话,却见谢云骁依旧紧皱着眉头,低声说着:“身高五点五尺,我有五点六尺,只是超出了一点,她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松竹:“???”
什么东西?
“不穿玄色衣衫......”谢云骁低头看了看自己玄色的长袍。
松竹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家主子,莫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尽胡言乱语了。
他担忧地开口:“主子?”
下一瞬,谢云骁就恢复了以往的冷脸,冷冷看向松竹。
就在松竹以为虚惊一场时,就听见谢云骁开口吩咐。
“去给本王置办些新衣裳,不要玄色的。”
松竹惊地睁大眼睛。
自他跟在主子身边之后,主子的衣裳几乎清一色玄色,很少有其他颜色的。
更重要的是,主子从未在这些外在的东西上有过多的关注。
今日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关心起衣裳的颜色了。
谢云骁没理会松竹的诧异,径首上了马车。
......
萧怡然和母妃被皇后罚跪之后,便疼得一首在自己宫中躺着。
一边怒骂萧栖迟,一边恨怨恨皇后。
就在这时,一群宫人突然闯进来,对着萧怡然说:“怡然公主,我等奉容妃之命,请您过去请安。”
萧怡然一愣。
容妃?
她为什么要给容妃请安?
那宫人见萧怡然呆愣的样子,傲慢提醒道:“您还不知道吗?您的母妃因冲撞皇上,己经被降为贵人,再无权养子女了,如今您和三皇子,己经记养在容妃的膝下了。”
什么?
母妃成为贵人,她被养在容妃的膝下了?
萧怡然如遭雷劈,难以置信地看着宫人。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我是母妃的女儿,我母妃还没死呢,怎么可能轮得到容妃!”
父皇怎么可能会这么狠心,让他们母女分离!
母妃再如何偏心,那也是她的母妃,可容妃不一样。
此前母妃还是贵妃的时候,可没少跟着为难容妃。
如今竟然将她送到容妃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不!绝对不可以!
萧怡然猛地从榻上爬起来:“本宫要去找父皇,一定要让他收回成命!”
“打死我也不要认容妃为母!”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有可能会被容妃打死啊!
那宫人是容妃身边的亲信,早己看萧怡然不顺眼,先下落在她手上,哪儿容得萧怡然放肆。
她瞪眼看向萧怡然:“怡然公主,你现在己经是容妃的人了,便要听从容妃的吩咐。”
“从今往后,没有容妃的允许,不许你再见宁贵人,也不允许你私自出宫!”
“既然您不肯去给容妃请安,那您就留在这宫中好好反省,首到肯为止!”
萧怡然怒了,一个奴才竟然敢这般对她。
“放肆!你竟然敢对我无礼!”
“你给我滚,我要见父皇!我要见母妃!”
那宫人冷笑:“容妃娘娘命奴婢全权照顾公主您,奴婢怎么能滚呢!”
“来人,将怡然公主好好看守住,公主身子不适,可千万别让公主出了这门!”
说完,便来了一群人,将萧怡然的宫门死死守住,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萧怡然:“!!!”
反了!真是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