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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芳芳家的门铃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林小北站在502室门前，手指不安地着手机边缘，屏幕上还显示着那条两小时前收到的短信：「老周去参加同学聚会了，今晚不在家。」
门开了一条缝，梅芳芳的脸在暖黄色门灯下显得格外柔和。她穿着那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裙，发梢还滴着水，显然刚洗过澡。
“来得真快。”她低声说道，侧身让出一条通道。
林小北闪进门内，熟悉的茉莉香气扑面而来。梅芳芳关门的动作很轻，锁舌咬合的声音却在他耳中如雷鸣般清晰。
“芳姐...”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又展开。
梅芳芳没有应声，只是转身走向客厅。睡裙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在膝盖上方十公分处戛然而止，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林小北的目光追随着那抹酒红色，首到她在沙发前转身。
“坐。”梅芳芳用下巴指了指沙发，自己则坐在另一端，刻意保持着距离。
林小北小心翼翼地坐下，沙发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将梅芳芳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喝水吗？”梅芳芳问道，语气平静得仿佛这只是次普通拜访。
“不...不用。”林小北的指尖在膝盖上敲击着不存在的节奏。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电视机黑着屏幕，映出他们模糊的倒影——一个拘谨地坐着，一个慵懒地靠着沙发扶手，中间隔着足以再坐一个人的距离。
“老周...”林小北刚开口就后悔了。
梅芳芳的嘴角微微上扬：“去杭州了，大学同学聚会，明天下午回来。”她拿起茶几上的水杯抿了一口，唇印留在杯沿，“所以你有...”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大约十六个小时。”
林小北的喉咙发紧。十六个小时。九百六十分钟。五万七千六百秒。他的目光落在梅芳芳的唇上，那抹淡淡的粉色在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
“看什么？”梅芳芳放下水杯。
“没...”林小北慌忙移开视线，“就是...想芳姐了。”
梅芳芳轻笑一声：“小骗子。”她突然倾身向前，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三天前是谁跟那个'校花'开烧烤店开得热火朝天？”
林小北的后背瞬间渗出冷汗：“你...你怎么知道？”
“小区张大妈的外孙女在你们学校读书。”梅芳芳的指尖在杯沿画着圈，“朋友圈都传疯了，'校花秘制烧烤'。”她模仿着广告语气，“照片拍得不错，挺清纯。”
林小北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干笑两声：“就...帮个忙...”
梅芳芳突然放下杯子，整个人挪到他身边。真丝睡裙下的体温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带着沐浴后的潮湿热气。
“紧张什么？”她的呼吸拂过林小北的耳廓，“我又没怪你。”
林小北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两个极端——大脑因缺氧而眩晕，下身则因梅芳芳的靠近而绷紧。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某种女性特有的气息，令人头晕目眩。
“芳姐...”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梅芳芳没有应声，只是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她的掌心温热而柔软，指腹有常年做家务留下的薄茧，轻轻着他的皮肤。林小北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感受那触感从脸颊滑到颈侧，最后停在喉结处。
“瘦了。”梅芳芳评价道，拇指按在他的喉结上，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林小北睁开眼，发现梅芳芳的脸近在咫尺。她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深邃的棕色，瞳孔扩大，边缘有一圈浅色的环。他能在其中看到自己扭曲的倒影，像一个被困在琥珀中的小虫。
“想我吗？”梅芳芳轻声问道。
林小北点点头，喉结在她的指腹下滚动。
“证明给我看。”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种开关。林小北一把搂住梅芳芳的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真丝睡裙在他掌下滑不留手，底下的腰肢却意外地结实有力。梅芳芳没有反抗，反而迎上来，双唇精准地捕捉到他的。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烈。梅芳芳的舌尖撬开他的牙齿，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林小北的手本能地滑向她的睡裙下摆，触碰到大腿肌肤的瞬间，梅芳芳轻轻颤了一下，但没有阻止。
“小变态...”她在换气的间隙呢喃道，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拉扯着。
林小北的唇沿着她的下颌线滑向脖颈，在那里品尝到混合着汗水和香水的复杂滋味。梅芳芳的脉搏在他唇下跳动，频率越来越快。他的手继续向上探索，隔着真丝面料覆上那团柔软。
梅芳芳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等等...”
林小北立刻停下，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喘息：“怎么了？”
“没...”梅芳芳的胸口剧烈起伏，“就是...慢一点...”
林小北撑起身体，看着梅芳芳泛红的脸颊和微微的唇瓣。她的睡裙己经卷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一截白色的蕾丝边。这个画面比任何系统奖励都更让他血脉偾张，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好。”他轻声答应，改为轻抚她的长发，“我们慢慢来。”
梅芳芳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顺从。她伸手抚上林小北的脸：“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林小北握住她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我想...要芳姐，但不是现在。”
梅芳芳挑眉：“哦？什么时候才合适？”
“等芳姐真的准备好的时候。”林小北认真地说，“不是因为我想要，而是因为你想要。”
梅芳芳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小鬼头，哪学来的这些漂亮话？”
“真心话。”林小北帮她拉好睡裙下摆，“能这样抱着芳姐，我己经很开心了。”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梅芳芳。她的表情柔和下来，主动靠进林小北怀里：“油嘴滑舌。”话虽这么说，她的语气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柔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