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娇软,公子白日咳血晚上宠

第153章 灭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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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小丫鬟娇软,公子白日咳血晚上宠
作者:
凉小慕荣
本章字数:
4970
更新时间:
2025-06-29

宁王抬眼看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了:“许四小姐,真是胆识过人,竟敢独自前来。”

许怀夕微微一笑:“殿下抓了雷公寨的孩子,不就是为了引我出来吗?现在我来了,可以放人了吧?”

宁王眯了眯眼,缓缓站起身:“我要的苗寨族长令。”

“嗯,这倒是我会错意了,原来宁王是这个意思啊!”

许怀夕摊了摊手,“不过很可惜,族长令好像没有呢。”

宁王盯着她,片刻后,他冷笑一声:“你没有也无事,蒙蚩奢舍不得她儿子死。”

宁王说着,就抬手示意属下把蚩乘抓过来。

许怀夕看到小乘呜咽着想要和她说话,可惜布条塞住了他的嘴巴,他的眼睛里有些

“哟,看来这小子有话要与你说啊!”

宁王说完之后,抬手示意了一下。

那人上前摘掉蚩乘嘴里的布条。

“许姐姐!”

小蚩乘开口的第一句就是叫她。

宁王笑了,他拍着手说,“好一个姐姐弟弟的感人场面……不过很可惜…你这姐姐惹了不该惹的人。”

宁王说完就示意手下的黑衣人攻击许怀夕。

宁王拍手的清脆声响在黑水寨竹楼内格外刺耳。

他嘴角噙着胜券在握的冷笑,指尖轻摆间,四名黑衣人已如鬼魅般向许怀夕围拢。

“许姐姐!”蚩乘的哭喊撕心裂肺,小脸憋得通红。

其他几个苗寨孩童也瑟缩成一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许怀夕站在原地未动,唇角却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第一个黑衣人挥刀劈来的瞬间,异变陡生。

那柄寒光凛凛的苗刀突然在半空凝滞。

黑衣人手臂诡异地抽搐起来,青筋暴起的脖颈处浮现出蛛网般的紫纹。

他瞪大眼睛,喉间发出“咯咯”的怪响,整个人如断线木偶般轰然倒地。

几乎同时,另外三名刺客也相继

有人抱着膝盖蜷缩如虾,有人口吐白沫仰面抽搐。

最严重的一个直接撞翻了竹桌上的油灯,火苗“腾”地窜上他的衣摆。

“怎么回事?!”宁王霍然起身,紫金冠下的额角渗出冷汗。

他下意识去摸腰间的控蛊笛,却发现五指僵硬如铁,指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许怀夕这时才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抽出一条素白绢帕,轻轻擦拭指尖。

“殿下难道没闻出来?这屋里的沉水香混了别的东西。”

宁王瞳孔骤缩。

他确实闻到一股极淡的甜香,还以为是苗女惯用的熏香!

“我制的新毒,无色无味,遇热则发,你们感觉怎么样?”

许怀夕边说边走向被捆的孩童,匕首划过绳索的动作行云流水。

“我进来前服了解药,又在衣摆抹了石斛粉——恰好能催化药性。”

蚩乘刚获自由就扑进许怀夕怀里,其他孩子也如受惊的雏鸟般围拢过来。

许怀夕单手将孩子们护在身后,另一只手从腰间锦囊捏出几粒朱红药丸:“含在舌下,别咽。”

宁王此刻已跌坐在虎皮椅上,整张脸泛起诡异的潮红。

他死死盯着许怀夕喂给孩子们解药的动作,突然嘶声大笑:“好...好个许家四小姐!本王今日...领教了!”

“宁王殿下过奖。”

许怀夕将最后一个孩子护到身后,忽然侧耳倾听——远处隐约传来杂沓的脚步声与苗语呼喝。

她眸光微闪,故意提高声量:“不过您中的毒可比他们厉害得多,毕竟您碰了那支...”

“贱人!”宁王突然暴起,竟强撑着扑向竹楼窗口。

许怀夕早有预料,袖中银索激射而出,“啪”地缠住宁王脚踝。

这位尊贵的亲王顿时摔了个狼狈不堪,玉冠跌落,长发披散如疯魔。

院门在此时被猛地撞开。

“小乘!”奢夫人蒙蚩奢手持双刀冲入,身后跟着十余名雷公寨勇士。

这位平日温婉的族长夫人此刻目眦欲裂,却在看到屋内景象时骤然僵住。

四五个孩童正紧紧揪着许怀夕的衣角,而他们脚边横七竖八躺着抽搐的黑衣人。

最令人震惊的是,那位不可一世的宁王殿下正被一条银索缠住脚踝,像条离水的鱼般在地上徒劳挣扎。

“阿娘!”蚩乘哭着扑向母亲,其他孩子也纷纷奔向亲人。

奢夫人一把抱住儿子,凌厉的目光扫过许怀夕:“你...”

“夫人见谅。”许怀夕收起银索,向苗寨众人行了个标准的将门礼。

“情急之下用了些非常手段。他们中的毒两个时辰自解,不过这位...”

她瞥了眼在地的宁王,“需要特制解药。”

奢夫人深深看了许怀夕一眼,忽然将双刀交给身旁勇士,双手交叉按在胸前,这是苗疆最高的礼仪。

“许姑娘救了我儿,便是雷公寨的恩人。”

奢夫人声音微颤,“从今往后,你持此物可自由出入苗疆任何村寨。”

她从颈间取下一枚青铜令牌,上面有双蛇的图案。

许怀夕刚要推辞,屋外突然传来沈云岫焦急的呼唤:“怀夕!”

众人回头,只见戴着半面的大祭司拄着竹杖站在月光下,素白中衣外随意披着件墨蓝外袍。

他的唇色异常苍白。

他目光扫过满屋狼藉,最后定格在许怀夕身上,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后怕与怒意。

“你...”沈云岫刚开口就剧烈咳嗽起来,一缕鲜血溢出唇角。

许怀夕心头一跳,顾不上接令牌,快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沈云岫:“你怎么来了?毒反噬未平还敢动用内力?!”

沈云岫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你无事便好。”

许怀夕被他眼中灼人的情绪烫得一怔。

没等她回答,奢夫人已抱着蚩乘走近:“大祭司伤势未愈,不如先回寨这。这里交给我们处理。”

黑水寨这里始终是个隐患。

沈云岫闭了闭眼,强压下胸腔翻涌的气血,向奢夫人颔首致意。

当他重新看向许怀夕时,目光已恢复平静,只是握着她的手指仍微微发抖:“回家。”

这个简单的词让许怀夕心尖一颤。

她默默点头,搀着沈云岫往外走,临出门前回头道:“奢夫人,宁王怀里的黑笛是关键,务必...”

“放心。”奢夫人冷笑一声,脚尖一挑,那支刻满符文的黑笛已落入她手中,“苗疆的债,该用苗疆的法子还。”

离开黑水寨时,月色正好。

沈云岫走得极慢,许怀夕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

走到半山腰一处平台时,他突然脱力般靠在岩壁上,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

“云岫!”许怀夕慌忙去扶,却被反手按在岩壁上。

沈云岫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血腥味的灼热。

“没有下次。”他一字一顿地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若再敢独自涉险...”

话未说完,整个人便向前栽去。

许怀夕急忙接住他,触手一片滚烫。

她这才发现沈云岫后背的伤口全数崩裂,鲜血已浸透三层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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