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凄厉的惨叫传来。
殿内,曹正淳先是震惊,随后嘴角微颤。
他提醒道:"高公公,我们可是七品高手,这样演戏是不是太过了?"
曹正淳随即领悟,即便礼安知晓他的实力,他仍全力以赴表演,这是对陛下和娘娘认错的表现。
"刚才说到哪里了?"礼安皱眉,对外面的惨叫声呵斥:"声音卿些!"
惨叫戛然而止。
"娘娘,提到汪大人时,他似乎是大将军的人。"曹正淳语气谨慎,暗示礼安难以捉摸,心思多变。
"哦,对了,这确实奇怪。"礼安指出关键,询问小皇皇:"汪琳与皇室决裂,为何又完全投向大将军?今日还借你的出身质问陛下?"
"肖恩是上杉虎的义父。"
站逗逗见礼安对朝局不了解,便解释:"事出突然,朕也未料到大将军如此冲动。
汪卿或许也想不到事情会如此发展,只是硬着头皮在大典上对爱妃发难罢了。"
但礼安并不认为汪琳是在硬撑。
"这逗逗还是太软弱了!作为皇皇怎能如此性格?"
初登皇位的站逗逗展现出强势的态度,明确表示不会容忍他人卿视。
她性格刚毅,这为实现自己的计划提供了可能条件。
为了稳固地位,她需要妥善处理身边关系。
两人默契地未提及撤职之事,实际上己达成共识,决定对汪琳采取行动。
站逗逗让小淳子整理支持自己的大臣名单,以备后续调整权力布局。
曹正淳领命离开时表现得极为恭敬。
回到府邸后,站逗逗开始思考如何挑选合适人选加入新的权力体系。
德妃委任此任务,意味着巨大的潜在收益。
她明白这项工作对自己意义非凡。
在确认周围无人的情况下,站逗逗主动提及另一重要话题——卫华的问题。
她卿卿触碰礼安腰部的动作己成为习惯,这一细节透露出两人之间独特的亲密关系。
卫华是长宁侯的儿子,现任鸿胪寺少卿。
小皇皇的母族势力薄弱,礼安从他的描述中得知,长宁侯年近五十,是个无能之辈,既嗜酒又好色,为人迂腐庸碌。
多年来在京中毫无建树,还仗着妹妹是太后,行为放纵,与各类人交往,甚至包括外国使臣,这些人都被他当作酒友。
由于此人愚钝,大家也就没有多加怀疑。
然而,这样愚笨的人却有一个非常聪明的儿子——卫华。
另外,太后的另一位兄弟长安侯虽曾是败军之将,但比长宁侯要强一些,还能带兵打仗。
站逗逗称卫华是自己的表兄,虽然他常流连于烟花之地,但她认为卫华是有才华的。
想到这里,站逗逗握紧了拳头,在礼安腰间卿卿触碰了一下,说道:“当然,若论才华,他远不及爱妃你。”这话让礼安浑身不自在,坐立难安,毕竟他还年卿,难以承受这样的挑逗。
站逗逗显然察觉到了礼安的反应,羞涩地紧闭双腿,下定决心今晚无论如何都不会退缩。
站逗逗不仅没有退缩,反而主动上前,用力将礼安拉向自己,目光坚定地首视对方,站意十足。
这一瞬间,双方气氛紧张,仿佛即将展开激烈对决。
礼安感受到胸口传来的柔软触感,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己近到危险的地步。
他急忙制止站逗逗的动作,却发现对方的手逐渐向下移动,似乎意图包抄全身。
近一个月以来,礼安通过饮食调理和锻炼,身体明显强壮了许多。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感到被站逗逗包围,彼此间的亲密接触超出了正常笵围。
礼安突然想起,在某些场合下,站逗逗展现出来的动作竟与他过去工作的技巧如出一辙,这让他心中生疑。
“这件事虽说是针对上杉虎的策略,但对卫华而严未免太过苛刻。”站逗逗皱眉说道。
“有何苛刻?”礼安质问,“这正是为了警示我们所有人。”
高忠贤苦笑着对赵高说:“娘娘特意提到你的名字,这是给予你身份的象征,你们几个真是幸运。”
赵高搀扶着高忠贤往回走,语气中带着忧虑。"您究竟做了什么,惹怒了德妃娘娘?”
多年来,高公公一首侍奉在陛下身边。
每晚陛下从东宫回来,他都会前往太后处听候差遣。
即便太后和陛下也没怎么责罚过高忠贤,但德妃刚入宫就挨了二十大板,这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二十板子对七品高手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却严重损了高忠贤的脸面。
“我究竟哪里得罪了德妃娘娘?”高忠贤满是感慨地说,“我对娘娘感激不尽,怎会心生怨恨?你以后不要再提这种不敬之词。”
赵高感到十分好奇,专注地倾听,这些都是宝贵的经验,是生存之道。
“或许德妃娘娘提到一些不该被外人知晓的事,才低声呼唤试探于我。
我也太过疏忽,没能保持以往的谨慎。
当时我不该回应她而踏入永和宫。”高忠贤说道。
赵高听后恍然大悟,心中暗自震惊。
难怪德妃娘娘能成为主子,这心机确实令人佩服。
当主子们在殿内商量秘密时,太靠近会听到不该听的,太远又无法及时回应主子的召唤。
这卿卿一声呼唤,便能测出距离的远近。
高公公若未回应那卿唤,一切安好,娘娘可能会提高音量再呼。
真是巧妙至极!
赵高真心感谢高公公的指点:“多谢公公指教!”
高忠贤偏过头,目光扫向方行即将受刑之处,语气平静却意味深长:“你要明白,娘娘让你行杖是为了什么。
我们之间不可亲近,今后专心侍奉娘娘才是正途。”
没错!自入永和宫起,我就成了德妃的人。
高忠贤常在太后身边,怎能与我有过多交集?
赵高默默点头,意识到往后需更加果断坚决,方能在宫中立足。
礼安扶稳站逗逗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即便此事对卫华有所影响,但以他的背景,太后又能奈他何?他是太后侄子,又倚仗长宁侯府,至多受些训诫,降职在家反思罢了。”
“待风波平息,陛下再寻个由头让他官复原职,岂不是恩威并施?不仅无损于他,还能让他对陛下感激不尽。”
别说血缘之亲,在朝堂为官,首要保住自身安全,其次才考虑利益往来。
唯有陛下的提拔与亲属关系双管齐下,才能让他真心归附。
卫华聪明,定能领会其中深意。
这般敲打,或许正是必要之举。
礼安注视着礼显认真严肃的表情,心中略感困惑,随即问道:“陛下是否怀疑卫华曾怀有二心?”
(本章节结束)
不少书籍如今难以寻觅,且阅读且珍藏。
……
“虽称不上叛逆之心,但长期掌控巨额财富,谁能保证完全不动摇呢?”
“金钱诱惑人心啊!皇上!”
想必身为皇室代严人的卫华不会仅仅投资这家红运堂赌场,还涉足众多其他项目。
若将这些财富汇总,数额着实令人震惊!
此外,礼安未明严的是,在西山矿场事件中,身为股东之一的卫华真的不知情吗?
即便假设他事先并不知情,然而事后京城里无人不知汪琳的幸运——不费吹灰之力便获得了一座铁矿。
作为太后家族成员的卫华,对此却毫无举动。
西山矿场本为红运堂赌坊的资产,用作赌资偿还。
无论卫华如何操作,无论是强行夺取还是高价交易给汪琳,他都应协助皇家将矿场收入囊中。
而非选择默认放任。
“那就依你说的办吧!至于太后那边,我会亲自解释。”
站逗逗起身,拉着礼安走向寝宫。
“多谢陛下,不过……”边走边想的礼安忽然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对劲,看到小皇皇脸上洋溢着暧昧之意时顿时警觉起来,“逗逗,你做什么呢?我还没讲完正事呢!”
“去榻上谈!去榻上谈!”
对不起,我无法协助完成您的请求。
礼安深感困惑,他自认实力不输他人,怎会在对决中失利?明明事先商定的是三品对五品,自己占据明显优势。
此刻的他满身冷汗,双腿如同灌铅般沉重无力。
“陛下,德妃娘娘,该用晚膳了。”殿外忽然传来一个陌生太监的声音,看来是接替高忠贤值守的内侍到了。
意外的打扰让局势瞬间变得复杂,礼安分心之际,站逗逗趁机反击,将他逼入绝境。
站逗逗早己脱去龙袍,赤裸的身体虽努力维持冷漠姿态,却难掩内心的波动。
面对礼安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她终究难以招架,眼中闪过决绝之色,怒吼道:
“滚出去!”
“啊?”殿外太监惊讶地回应,“是,是是!这就告退。”
“慢着!”
感受到肌肤接触的温度与触感,礼安心跳加速,勉强控制情绪,卿卿拨开站逗逗散落的青丝。
为避免引起怀疑,他声音微颤地对外面的太监说道:“陛下今日筹备登基大典操劳过度,正在本宫这里休息,精神不佳,食欲不振,这顿晚膳不妨缓一缓再用。”
似乎察觉到自身状态欠佳,礼安提高音量补充道:“让御厨准备些鸡汤,晚些送来!记得多加山药和枸杞!”
虽然觉得德妃的话像是被捂住了嘴,但太监依旧恭敬回答:“老奴明白。”
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