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千仞雪和胡列娜都嫁给我?

第275章 暗夜下的决战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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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斗罗:千仞雪和胡列娜都嫁给我?
作者:
不想啃苞米
本章字数:
6110
更新时间:
2025-07-07

传令兵的马蹄声撞碎了黎明前的寂静。

唐冥接过信笺的手在月光下泛着青白,信上的朱砂印泥还带着未干的腥气——那是青石关守将的血印。

他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像石子坠入深潭。

三日前刚结束的这场恶战里,他带着玄铁营硬抗了暗夜之主的邪龙分身,八百死士折损近半,本以为能换得三日喘息,没想到武魂殿的黄金一代竟连这点空子都不给他留。

“黄金一代...“神圣守护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玄甲上的血珠正顺着甲片缝隙滴落,在青石板上溅出细碎的红点。

这位总爱板着脸的守护者此刻剑眉紧拧,指尖无意识地着剑柄——那是唐冥三年前亲手为他锻造的“镇邪“,剑鞘上的云纹已被血渍染成深褐。

改革先锋把最后半罐冥火油塞进民壮怀里,烧焦的裤腿还冒着青烟。

他踉跄着挤到唐冥身边,满是黑灰的脸凑过去看信笺:“千仞雪那丫头?

还是邪月胡列娜?

十万大军...咱们营里能战的不足三千。“他话音未落,怀里的陶罐突然倾斜,暗红色的油液泼在地上,在残火映照下像一滩凝固的血。

民意代表刚替最后一个伤兵系好绷带,青衫下摆的血迹已结成硬壳。

他抬头时草屑从发间簌簌落下,目光却比月光更亮:“大人,城南医馆还有二十车金创药,我让王屠户的儿子守着。

刚才有个老妇塞给我半袋炒米,说要给前线的小子们当干粮。“他从怀里摸出个粗布包,递过来时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民心还在,可...可咱们的刀够快吗?“

唐冥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望着人群里那个抱着玄铁营旗帜的百夫长——对方的左小腿还在渗血,却把旗帜护在胸口像护着命根子。

三天前新兵刻名字时的笑声突然在耳边炸响:“等打完这仗,我要把名字擦掉。“此刻那面旗帜上,新刻的名字比三天前多了七道。

“传我命令。“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铁,“玄铁营残部即刻整备,带三车冥火油跟我去青石关方向。“他转身看向神圣守护者,目光扫过对方甲胄上的裂痕,“你带玄甲卫守营门,重点防冲车。“又转向改革先锋,“你去拆了西墙的木料,堆在营门口当拒马,让民壮把灶里的草木灰全装布袋,等敌人近了往下撒。“最后看向民意代表,“你带着妇孺退到后山的岩洞里,把伤兵按籍贯分组,让同乡照顾——他们最后念叨的,大都是家乡话。“

改革先锋的眼睛突然亮了:“大人是要打伏击?

青石关到营地这段路,有三处断崖!“他掰着黑黢黢的手指,“第一处有片松树林,咱们埋的地钉还在;第二处是碎石坡,上次暗桩没拆;第三处...第三处有个天然隘口,只能过三个人并排——“

“第二处。“唐冥截断他的话,指节叩了叩信笺,“黄金一代行军最快的是邪月的月刃骑兵,他们要抢在天亮前扎营,必定会走碎石坡抄近路。“他摸出腰间的昊天锤,锤身上的冥界符文突然泛起幽蓝微光,“我带死士在碎石坡顶埋伏,等他们半数过了隘口,用冥火油断后路。“

神圣守护者突然按住他的肩膀。

玄甲下的手掌滚烫,带着没擦净的血:“我跟你去。

营门有玄甲卫,守得住。“

“不行。“唐冥摇头,“营里有粮库,有伤者,有十万百姓的家当。“他抽出被按住的手,指尖划过对方眉心的银纹——那是守护者家族世代相传的护心印,“你守的不是营门,是这些人背后的炊烟。“

民意代表突然拽住他的衣角。

青衫上的草屑蹭到他手背上,痒痒的:“大人...“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把那个粗布包硬塞进唐冥怀里,“饿了就吃。“

东方的鱼肚白已经漫过半个天空。

唐冥带着玄铁营残部走出营地时,晨雾正从山脚漫上来,像谁打翻了装着露水的瓷罐。

他回头望了一眼——神圣守护者站在营门口,银甲被晨雾染成灰白色,像尊不会倒的雕像;改革先锋正指挥民壮搬木料,烧焦的裤腿在风里一飘一飘;民意代表扶着伤兵往后山走,青衫上的草屑在雾里闪着碎光,像撒了把星星。

碎石坡的风比营地里冷得多。

唐冥蹲在崖顶的灌木丛后,能清晰听见山脚下的马蹄声——哒哒,哒哒,像敲在他心尖上的鼓点。

玄铁营的死士们正把冥火油罐滚到崖边,八十三人,八十三双眼睛,在晨雾里亮得像狼。

“来了。“百夫长的声音压得极低,怀里的玄铁旗被他攥得发皱。

唐冥眯起眼。

雾色中浮现出一片银甲——不是武魂殿的黑甲,是月刃骑兵特有的亮银鳞甲。

当先的骑将手持弯刀,刀身上的血槽在雾里泛着冷光,正是黄金一代里最善奔袭的邪月。

他身后的骑兵呈锥形排布,前队已经进了隘口,后队还在碎石坡下。

“准备。“唐冥的昊天锤在掌心转了个圈,冥界符文亮起的瞬间,整座山崖都震颤起来——那是冥龙王武魂的威压,连风都被压得低了三寸。

崖边的死士们同时掀开油布。

八十三罐冥火油在晨雾里泛着暗红,像八十三颗跳动的心脏。

“倒!“

第一罐油砸在隘口前的岩石上,炸开的火舌瞬间吞没了三匹战马。

第二罐、第三罐...暗红的火浪顺着碎石坡倾泻而下,将月刃骑兵的队列截成两段。

唐冥跃下崖顶,昊天锤带起的风卷散了晨雾,锤身上的符文连成一片幽蓝的光网,将试图突围的骑兵扫落马下。

“杀!“百夫长吼得声嘶力竭,玄铁旗在火光中猎猎作响。

死士们跟着跃下,腰间的短刀砍进骑兵的甲缝,像砍进熟透的西瓜。

血花溅在唐冥脸上,他尝到铁锈味,却突然笑了——这些本该在三天前就该埋进土里的人,此刻正用带伤的身体,替他把“活着“刻进这场仗里。

邪月的弯刀劈开了唐冥的肩甲。

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却也让他看清了对方眼底的惊惶——月刃骑兵的后队正在撤退,前队被火墙困在隘口里,像瓮里的鳖。

唐冥反手一锤砸在邪月马腿上,战马惨嘶着栽倒,将邪月压在身下。

“收兵!“他扯着嗓子喊,声音被火光撕成碎片。

玄铁营的死士们开始往崖顶退,有人胳膊被砍断,却还举着半罐冥火油;有人大腿中箭,却把同伴架在肩上。

百夫长的玄铁旗只剩半幅,染血的名字在火里忽明忽暗。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黑了下来。

唐冥抬头。

晨雾不知何时聚成了乌云,像口倒扣的铁锅,压得人喘不过气。

闪电在云里游走,照亮了云底的暗纹——那是罗刹神的印记,扭曲的紫黑色,像条吐信的毒蛇。

“大人!“断后的死士突然尖叫,“营地方向!“

唐冥转身。

晨雾散尽的刹那,他看见营门方向腾起的黑烟——不是冥火油的暗红,是带着焦糊味的漆黑。

神圣守护者的银甲在火光里若隐若现,像块被烧红的铁。

“营...营被袭了?“百夫长的声音在发抖,怀里的半幅旗帜掉在地上,被马蹄踩进血泥里。

传令兵的马蹄声再次炸响。

这次来的是个少年,唐冥认得他——是民意代表昨天刚收的文书,才十五岁,脸上还带着奶膘。

少年滚下马时膝盖磕在石头上,却顾不上疼,抓着唐冥的衣角喊:“大人!

暗夜之主...暗夜之主的尸身不见了!

刚才乌云压下来的时候,王婶说看见...看见白骨堆里爬出条黑龙,往营地去了!“

唐冥的昊天锤“当啷“坠地。

他望着营地方向的黑烟,突然想起三日前那具只剩白骨的尸体——冥河图腾褪色时,他分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尸身里钻了出去,像条滑不溜手的蛇。

原来不是罗刹神念破了术法,是暗夜之主早把自己炼成了邪龙的茧。

“走!“他拽起少年翻身上马,马蹄溅起的血泥打在脸上,“回营地!“

玄铁营的死士们跟着翻身上马。

八十三人,八十三匹马,在晨雾里跑出一条血路。

唐冥望着越来越近的黑烟,听见自己心跳如鼓——这次,他要守护的不只是旗帜上的名字,还有营地里那些愿意为他擦去名字的人。

乌云里的闪电劈了下来。

照亮了前方的路,也照亮了营门处那道巍然不动的银甲身影——神圣守护者还站在那里,剑刃上的血滴被闪电染成紫色,像极了邪龙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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