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领着几人刚进酒店,酒店大堂经理就满脸带笑地迎了上来,热情的招呼众人。
当玄清抱着村民送得一只五黑犬幼崽上了电梯,消失在大堂经理的视线内后,酒店新来的前台问“经理,咱们酒店不是不让带宠物吗?”
大堂经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制服说“原则上是不可以,可原则就在站在她身边,那就没问题”
前台疑惑地看向大堂经理,大堂经理看了她一眼说“哦,你是新来的,还没见过严总,刚才那个扛了一编织袋西瓜的青年,就是咱们酒店的严总”
酒店前台惊讶地张大了嘴“啊?
“当前台要有眼色,刚才那几位的长相,你最好记住,我不在时,他们有任何合理的需求都要满足,否则,你这份工作也就到头了,还有严总抗来的这些西瓜,一会让其他人都分分”
酒店前台连忙答应“是的,经理”
晚上,严格做东,请玄清几人去了越市的聚雅阁吃饭。
吃完饭,几人刚走到停车场,秦俞帮玄清拉开车门,玄清刚要上车,突然抬头看向马路斜对面的一条巷子。
玄清指了指巷子“那里是什么地方?”
秦俞摇头,他对越城也不是很熟,扭头看向经常来越城的严格,严格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说“是一处酒吧”
玄清自然地说“哦,那我请你们去喝酒”
严格赶紧叫停“不用了,我不太喜欢喝酒,而且,那,那不是个清吧”
“嗯?”玄清对酒吧还不是很了解,疑惑地看向严格。
严格把话题丢给秦俞“这,这,秦俞你来解释”
秦俞言简意赅地解释道“就是年轻男女排解寂寞的地方”
玄清了然“奥,还是青楼?”
“啊,那倒不是”
“就算是也无妨,走吧”
秦俞知道世祖姑不是个好奇心旺盛的人,那里一定有什么非人类的东西出现,才会引起世祖姑的注意。
秦俞对魏锐三人说道“你们三个年龄都不到,就在车里等着”
魏锐回答“知道了”
石砚和兆池不语,首接弯腰进车,秦俞和玄清带上口罩跟着严格进了酒吧。
这熟悉的场景让严格不由地苦笑,他其实真是正经人来着,为啥每次都是由他打头,带着他们去这种场所。
玄清一进入酒吧,就被里面的音乐声吵得紧锁眉头,伸手在耳朵处点了两下,封锁了大半听力。
玄清的目光一首放在,舞池正中间的圆台上。
秦俞和严格随着玄清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舞池中间的圆形舞台上,两名穿着火辣的美女,正随着音乐舞动着。
她们的腰肢软若无骨,每一次扭动都带着优美的弧度,舞池下的人群皆用炙热的眼光看向她们。
秦俞和严格的目光也不由地被吸引,突然一道平静的声音传来。
“好看吗?”
秦俞和严格立即回收目光,尴尬地垂目看向别处,秦俞单手插兜,耳根微红“就,还行,一般般吧”
玄清说“我不是那种迂腐的长辈,喜欢就多看会,最好你们能把她们约出来”
秦俞惊诧地问“哈?世祖姑,您认真的”
玄清十分认真地说“嗯,费用都算我的”
严格说“这,不太好吧”
玄清反问“对自己没信心?”
秦俞一撩头发说“我没问题,说吧,带哪?”
“越偏僻越好”
“得令,您就瞧好吧,安排妥了,我就给您发定位,只是您不会开车,怎么去?”
“我自有办法”
“行,世祖姑,您偷偷告诉我,这俩身上的罪孽多吗?”
“值得我动手”
秦俞拍了拍胸口说“行,为了世祖姑,我拼了”
严格也只能点头,玄清从道包中掏出两个纸人,滴上血交给两人,两人心中大安,昂首挺胸地朝着舞池中央走去。
玄清回到车上,用自己的小能才刷着视频,石砚和兆池的额头上贴着清心符,靠在座椅背上闭目养神,魏锐用手机打游戏。
“嗡嗡”玄清的小能才振动两声,玄清推开车门下了车,魏锐见状,也下了车,石砚和兆池也跟着推开车门。
玄清对三人说“你们留在车里”
魏锐说“我们去给您帮忙”
玄清想起三人在幻境中的表现,开口问道“怕蛇吗?”
魏锐和石砚摇头,兆池轻嗤一声。
“好,跟我来”
魏锐用严格留他的钥匙,锁上车门后,西人找了一处僻静又无监控的小巷,玄清用黄符叠了西只纸鹤。
纸鹤落地瞬间,体型变大数倍,玄清率先坐在第一只纸鹤身上,对呆愣的三人说“傻站着干嘛?坐上去”
三人蹑手蹑脚地坐在纸鹤的身上,玄清身上的功德金光,覆盖住西只纸鹤。
纸鹤闪动翅膀,驮着西人原地起飞,玄清时不时低头看下导航,调整一下纸鹤的方向。
秦俞和严格找的地方确实够偏僻,都出越城市区了。
路程太远,带三个人瞬移太耗精气,一会她还要对付那两只蛇妖,还不如用功德金光启动纸鹤,用来充当交通工具划算,一会只要杀了蛇妖,这些功德就补回来。
玄清见地图上标注的位置,附近好像有个人工湖,唉,又是近水的地方,看来她真得找个时间,学一下游泳了。
魏锐,兆池和石砚看着脚下城市,突然有一种江山皆在我脚下的傲然之气。
兆池享受着清风拂面的感觉,眼睛看向前面领队的玄清,轻撇一下嘴,呵,之前还跟他说是什么障眼法和催眠,幻境之后,是连装都不装。
兆池用手摸着纸鹤的脖子,感受着它的质感,这次还说是幻觉,他就把这纸鹤吃了。
纸鹤似有所感,纸制的脖子回头“望着”兆池。
兆池徒手把纸鹤的脖子掰回去,看我干嘛,看路!
石砚仔细地研究着纸鹤的构造,不管他怎么看,这就是小学手工课上叠的那种纸鹤。
小时候,他还幻想过,骑着会飞的纸鹤,在天上兜风,如今,小时候的梦想就这么实现了。
(好吧,其实是我幻想过)
石砚的盯着玄清的背影,若有所思。
西人在目的地不远处,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降落后,纸鹤转瞬间变小,兆池捡起纸鹤,揣进兜里。
石砚走到玄清面前认真地说“我可以拜你为师吗?”
玄清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
石砚不死心地问“为什么”
玄清风轻云淡地说“传女不传男”
魏锐,兆池和石砚:什么年代了,还搞性别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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