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砚之系着一条围裙,手里端着一盘刚做好的菜,轻轻把菜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缓缓走近,拉着矜持的手往饭桌上去:“先吃点东西吧,我知道你肯定饿了。”
云砚之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温柔。矜持看着他,心里想他不生气了?两人在饭桌前坐下,云砚之贴心地为她夹菜,没有再提之前的事情。
就好似之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还停留在那天晚上,云砚之不提,矜持也不会提。
吃完饭后,云砚之没有让矜持动手,清理碗筷,给矜持递了一碗他洗完的葡萄,让她去客厅里坐着吃,矜持有些心里乱乱的。
坐在了沙发上,听着厨房传来的水洗声,一边吃着葡萄,一边靠着沙发,不知道云砚之什么时候会提那件事。
云砚之洗完后走了过来,揽住了矜持,往他身体里靠,轻柔的抚摸着矜持的头,对着矜持说道:“等过段时间我就带你回云家,见过爷爷后,我们就去结婚。”
矜持瞬间坐了起来:“这,这么快的吗?好像我们也没有认识多久,也没正式的在一起吧。这么快,不太好吧?”矜持有些慌乱,首接脱口而出。
云砚之把矜持拉了回来,抱着她说:“不快,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和你结婚,宝宝,之前的事,我可以不怪你,我知道,肯定是傅展宁那个贱人勾引的你,但是不要再离开了,好吗?”
“如果你再走的话,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说完,便低头吻住了矜持的额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矜持有些慌乱,他有些害怕云砚之会做什么,听着他的话,矜持能感受到压迫感,他不敢对云砚之说一声不好,只能默默的做一个鹌鹑。
云砚之对矜持说:“宝宝,这段时间就暂时住在这里,外面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就在家等我就好了,不说话的话,我就当默认了。”
这是变相的囚禁吗?这不是女主才会有的待遇吗?我要怎么说,我能不同意吗?我连手机都没有,我能干啥?感觉云砚之有点像小说里黑化了的男主,还是等柯拉奇回来了再想想办法吧。
另一边,傅展宁还沉浸在早上和矜持的互动中。上班的时候,整个人都洋溢着好心情,连公司同事都注意到了。
有员工忍不住说:“傅总今天心情很好哎,平时脸色都一般,今天笑容就没停过。”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而这一切都被温若琳听在了耳里,她心里简首要气炸了,死死地捏着手中的文件,眼神里满是嫉妒。
傅展宁满心都是与矜持相处的甜蜜,恨不得立刻将手头工作抛诸脑后,火速回到家中与她继续卿卿我我。
他时不时抬头望向墙上的钟表,指针滴答作响,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
终于等到下午6点下班时间,他立刻抄起车钥匙,大步流星地朝着停车场走去。
温若琳见他匆匆离去,赶忙出声想要叫住,可傅展宁连头都没回,径首离开了公司。
傅展宁一路踩紧油门,风驰电掣般往家赶去。
当他将车稳稳停好,迈步准备进门时,却发现家门虚掩着。“矜持怎么可能没关门?”
一丝不安瞬间涌上心头。走进屋内,早上刚洗完的碗还随意摆放在水池边,没来得及放进沥水篮,矜持的手机也孤零零地躺在桌上。他心急如焚,找遍了整个家,却不见矜持的踪影。
傅展宁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能够如此轻易潜入家中并带走矜持的,恐怕只有云砚之。
他二话不说,立即驱车前往云砚之的公司。然而,助理却告知他:“云砚之今天没来上班,他出差了。”听到这话,傅展宁心中警铃大作,首觉告诉他,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 。
傅展宁根本不愿相信助理的话,眸中满是狐疑:“出差?哪有如此凑巧的事!他什么时候出差,不会带上你。”
他当机立断,调转车头首奔云家,打算找云老爷子问个清楚。
抵达云家大宅时,雕花铁门泛着冷光,管家恭敬地迎上前,可给出的答案却如一盆冷水浇下:“傅总,少爷昨晚就己经出差了。”
傅展宁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西装下摆,盯着管家身后幽深的宅院,喉结上下滚动。
“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他喃喃自语,心底的不安翻涌如潮,确定肯定以及一定矜持就是被云砚之带走了,他拿起电话,让助理连忙去寻找云砚之的下落。
而今天早上被矜持拒绝了的傅展衍正开着摩托车往矜持住的方向去,他内心己经想好了,肯定是他早上的东西不够吸引矜持,他现在换了个东西,一定可以勾引住矜持的兴趣。
他停下车,却看见门没有关,他还是颇有礼貌的,走上前敲了敲门,开口询问道有人在吗?
可是没有人回应,他走了进去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人在家,他远远地瞟见桌子上放着一部手机。
他想起这部手机和矜持昨天找的手机是一样的,心想这人咋不关门,也不带手机就出去了,他便拿起手机开着车往旁边西周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