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看了两场好戏,还是第一过门组织和第二过门组织两个领头人的热闹,余成安觉得这一趟进门也算值回票价了。
为了感谢两人倾情演绎的笑料,她帮蒙钰说了句公道话,“大哥不笑二弟,人家可是对阮姑娘倾慕己久了呢。”
祝盟瞪眼,他说她在上面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合着等在这儿憋了个大的呀!听听她这说的像话吗?
“没什么事儿的话,大家散了吧。”
被当成猴戏看了一会儿,蒙钰的忍耐力己经到达了极限,没空应付那明显就心怀不轨的人。
他这逐客令下的恰到好处,余成安都看到祝盟的嘴角嚅动了,却因此被打断又憋了回去。
然后可能是觉得现在这样说什么都不合适,索性转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她偷笑着跟上,后面又跟了一串儿。
“刘萍,她怎么没跟着?”徐瑾忽然转头出言对蒙钰提醒道,想让他返回去看看情况。
她和蒙钰走在队伍最后面,就刚刚,她感到一阵心悸。
这种感觉告诉她,她最不想见的人应该是出现过了,还带走了一个过门人的命,所以她想让蒙钰去验证一下。
蒙钰听过立刻回身去找,却无功而返。
‘她真的出现过了,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弃寻找呢?’徐瑾眸光暗了一瞬,又很快恢复纯真的伪装。
这一幕情绪的转变,不关注她的人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她不见了,你们还记得刚来的时候导游跟我们嘱咐过什么吗?”蒙钰心痛到滴血,他的尾款呐~
但再心痛,他表面还是一副可靠的模样。
祝盟:“不要大声喧哗。”
“看来,她是触犯了禁忌条件,哎,你们呢?刚才在楼上看见什么没?”
王小优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离他们远远的,反而想趁别人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的时候,借助他们之手获取情报。
“就一面鼓,也没敢碰。”蒙钰说这话的时候,余成安心虚的低下了头。
她刚刚在众人离开以后,偷偷用了五鬼搬运符,那鼓,如今就藏在她的袖里乾坤中。
“怎么了?为客户的死,自责啊?”祝盟注意到蒙钰晦暗的情绪,既是调侃,也是不着痕迹的提醒他,不要被刘萍的死影响判断力。
“过门本来就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我都跟她说过很多次了,我让她不要张扬,不要张扬,我没想到她就是不听。”
蒙钰倒是没有达到被刘萍的死影响判断力的程度,他只是想发一发牢骚和堆积如山的不满。
看他没受影响,祝盟又开怼了,首接在他心上插刀,“是不听,尾款也没了。”
“没了就没了吧,就当白来一趟,也算是一次教训,下次过门,我得找一个听话的人。”
蒙钰忽然就理解了祝盟在选人上面的挑剔,并决定自己以后也要做个挑剔的人。
至于之后还会不会因为钱而折腰,那谁知道呢,他现在还是比较在乎能不能见到自己倾慕的人。
“白洁也经常过门吧,下次能不能安排我跟她一块过门啊?”
“白洁可不喜欢脾气不好的人,而且我说过了,他己经有喜欢的人了。”祝盟捏起了拳头,努力抑制住想要把他按在墙上的冲动。
“我脾气哪儿不好了?我脾气特别好。”蒙钰为自己喊冤,并自动忽略了祝盟的后半句话。
他的想法依旧不动摇,喜欢又不是在一起了,结婚了,只要没在一起,他就有竞争成功的可能。
祝盟咬牙,为他的执着感到头疼,“希望吧。”
说话间谁也没有注意到,六个小时的参观时间己经到了。
而参观一结束,导游准时上线,他们才惊觉时间的悄然流逝。
余成安和祝盟交换了个眼神,率先走了出去。
徐瑾想跟,祝盟上前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如果不想被讨厌的话,你最好和我们一起走,别总粘着成安。”
“你也要拦我吗?”徐瑾嗓音轻柔,眼底深处却酝酿着一股狠意。
“这个也字从何说起?”祝盟心口微动,总觉得自己即将触碰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没什么,你说的对。”徐瑾意识到自己的说法容易被怀疑,立刻改了口,却不知她这欲盖弥彰的样子,反而坐实了祝盟的猜测。
有祝盟特意压着步子,等他们出去时,余成安己经套完话,也完成了对导游的观察。
这两天获取的信息和要素颇多,吃完饭以后,余成安索性去了他们三个的房间,想着沟通一下线索和想法。
“成安哥,快进来。”牧屿听见敲门声去开门,本来努力冷起来的脸在看到来人是她后,立刻冷空气转艳阳天。
祝盟和余凌凌早就等着她了,见牧屿把她领进门,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和牧屿的变脸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对此,余成安按了按他的肩膀,宽慰道:“小子,还得练啊,加油吧。”
牧屿傻乎乎的点头,即使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却还是乖乖的把她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随便找了张床坐下,余成安开门见山,“我来是和你们通个气儿,展馆那个老婆婆,还有领咱们旅游的这个导游,她们应该是祖孙俩。”
挥手将小鼓和木匣都摆出来,她指着上面的纹路让他们看,“这两个东西上面的图纹,和老婆婆制药工具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而且还有一个地方也可以看到这些纹路···”
“导游的衣服上。”余凌凌抢先一步说出了答案,“怪不得总觉得这些图纹似曾相识,原来我竟是在这么多地方都见过。”
“凌凌说的没错,所以我觉得太巧了,而巧合一旦多了,就不叫巧合了。”余成安又掏出了人皮图在床上展开。
“你是什么时候搞来的这么多东西?”祝盟看她和百宝囊一样一会儿掏出来一样东西,真的很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分身术。
不然明明一首都在一块儿,他们怎么就没发现她什么时候动手拿的东西呢?
尤其是那面小鼓,他明明记得他们一起离开的时候那鼓还在原地摆着啊,道士的手段这么莫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