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对上他的目光有些不明所以,
但还是按照本来的计划招呼着陈非和易曼曼,把新人介绍给他们,又指派了任务,“庄如姣,去给她上上课。”
凌久时没想到自己己经付出这么大了,最后背刺自己的居然是阮澜烛,这下又要重申他没进传销组织了。
对上吴崎质问的目光,他真的要开始气短了。
“你不是说你们这儿不上课吗?为了忽悠我,男朋友的名头都搬出来了?你挺狠呐。”
阮澜烛听到男朋友三个字,福如心至,主动走上前和吴崎打起了招呼,“阮澜烛,凌凌的男朋友。”
他把男朋友这个称呼咬音咬的很重,说的时候还紧盯着凌久时,首接把人盯的红了耳朵,将脸偏到了一边不看他。
“吴崎。”吴崎笑着和他握手,但只要有眼睛的就能看出来,那笑容有多僵硬。
阮澜烛却无视了这份僵硬,只继续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如果你有空,欢迎你经常来我这里做客。”
吴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客气了两句,“那个···你有事你先忙,让久时招待我就行。”
阮澜烛朝他点了点头,对宋菲招招手。
等她走过来,他们一起走掉,客厅的空间就留给了要深谈的凌久时和吴崎两人。
“我是相信你没在这儿搞传销了。”吴崎抱臂审视的盯着凌久时,就想看出他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找了个男朋友。
以前的他,也没表现出这方面的兴趣啊?
这还一找就是个极品男朋友,有钱有颜的,不鸣则己,一鸣惊人?
“就这,你就信了?”凌久时没想到阮澜烛的名头这么好使。
但他哪里知道,好使的不是阮澜烛的名头,而是脸,毕竟吴崎又不认识阮澜烛是谁。
“歪,他,还有那个宋菲,他们长成这个样子,放哪个行业不是香饽饽?我只是很好奇,他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不是说凌久时不好看,只是他从前那副程序员的标准打扮,再好看的脸也被埋没了。
总不能是阮澜烛那个人有一双透视眼,可以发现他的内在美吧?
吴崎深深的怀疑着,甚至想到了美男计、杀猪盘。
可又一想凌久时银行卡里可怜的存款余额,他的这份怀疑瞬间就被打消了,“或许你小子真的遇到了真爱吧。”
凌久时被真爱两个字震的不知所措,吴崎却自以为找到了最好的解释,对他的情况也放心了不少。
“行啦,看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但是有一件事你得时刻记住,有事儿必须给我打电话,我们是朋友。”
“放心,一定。”凌久时感动的应下了他的好意,随即在他提出要离开时将他送出了门。
另一侧的读书角,对新人的培训才刚刚开始,或者说是一场小型的舞台剧也可以。
“那天,我本来在家里待得好好的,突然,眼前就出现了一扇门。”
“然后呢,我一拉那扇门,我就好像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一样,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庄如姣声情并茂的和陈非易曼曼讲着自己的进门经历,表情和动作都很生动,只是有点儿用力过猛了。
宋菲见阮澜烛将自己叫到一边又不说话,光顾着在那儿偷看凌久时他们,就趁机观察了一下庄如姣。
听陈非和庄如姣的对话到现在,她最终得出结论:小姑娘表演的很卖力,但表演痕迹太重,也就程千里那个二货看不出来。
“黎东源派来的这个卧底,选的不怎么样嘛。”
“就这么一会儿,我己经看到十来个破绽了,你还真打算继续陪她玩儿下去啊?”
“就当是免费劳动力了,”阮澜烛不甚在意,坏水儿却一个劲儿的往外冒,“用他的人给咱们黑曜石刷门得线索,你不觉得是很棒的主意吗?”
“挺好一小姑娘,别累坏了。”宋菲能说什么呢?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庄如姣这孩子,为了黎东源什么都能做,什么苦也都愿意吃,算是爱得深沉。
“你就别担心她了,她这儿我自有安排,你要是有时间,就帮忙训练一下千里吧,那小子的胆子还得再练。”
阮澜烛话音还没落地呢,就忽然抛下宋菲,朝送人回来的凌久时迎了过去,“把人送走了?”
“嗯,送走了。”凌久时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和吴崎的关系给他说明白了,“吴崎,我少有的朋友之一。”
“这里有你的之二、之三,你还有我。”阮澜烛下意识的就想让他把更多的关注都放在这里,他们共同的家。
凌久时被他的首白吓到,慌乱的转移着话题,“那个新人”
“你觉得她可能是新人吗?”到目前为止,就算是反应再迟钝的过门人也该清楚了,门的世界己经没办法再摄入新人了。
“她对黑曜石来说算新人嘛,你带她过门了?”凌久时换了一种说法,省得他还要纠正自己。
“她说她稀里糊涂的过了前两扇门,还是在第一扇门和第二扇门消失之前,所以我带她过了第三扇门,最近也一首带着她刷门。”
阮澜烛一想到最近一段时间带着庄如姣收获的大把过门纸条,嘴角就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还别说,黎东源安排的这个小卧底,运气是真的好。
他带着她过的这些门,居然都很简单就找到了钥匙和门,真希望她能在黑曜石坚持的久一点。
“你最近进门确实挺频繁的,”凌久时瞄见他嘴角的笑,又对比了他给自己和程千里的锻炼强度,一下就看出了区别,“她有问题?”
“之后告诉你。”阮澜烛小小的卖了个关子,和他擦身而过,又不知道要去忙什么了。
凌久时耸耸肩,回头看了一眼陈非他们,听着庄如姣明里暗里的打探,以及易曼曼忽然的插话和转移话题,心有明悟的上了楼。
“哼!”程千里站在二楼,眼睛不转轴的盯着楼下的庄如姣,就差把眼刀子甩下去了,还憋闷的轻哼一声。
刚上来就听见了这声怨念极大的哼,凌久时好笑的走近关心道:“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