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川送客。”谢老头听了吴军师说的有些恼羞成怒,立刻下了逐客令。
“吴军师,请。”谢瑾川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那就麻烦谢公子写封信,或者带个口信给王妃。”吴军师来之前就想到,谢老爷会生气,毕竟他身为御史,御史的职责就是刚正不阿,虽然几百年前两国是一家,但是现在不是,所以他不太能接受。
“好,请军师稍等。”谢瑾川点头,想要提笔写封信给瑶瑶。
“告诉她,身为我谢家的女儿,这一辈子都是南梁国的人,让她立刻回来,凌川的事情不用她在管。”谢老头看到儿子写信,立刻的吩咐到,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儿成为什么北梁的王妃,那让他谢家,让他的颜面何存?岂不是卖国求荣,南梁可以让他死,但是他死都不会背叛南梁。
“军师,麻烦你出去稍等片刻。”谢瑾川请吴军师先出去等。
“好。”吴军师立刻出去了。
“这个军师居心叵测。”谢老头阴沉着脸道。
“父亲,你先别生气,那个王妃是不是瑶瑶还不一定,只要不是瑶瑶亲口说的,我们都不能相信,这封信虽然有我们跟瑶瑶约定的信号,但是到底是不是瑶瑶还未定,至于他来的用意,我们也不用先猜测,我们没有让他可以利用的东西。”谢瑾川知道父亲的想法根深蒂固。
“他说的太像瑶瑶,就算真的是瑶瑶,我···”谢老头虽然迂腐,但是他心里很清楚,吴军师说的对,如果没有瑶瑶,他们不可能这么平安的来到这里,而且她现在也不算是谢家的女儿,即便她是自己亲生的,就算她真的成了北梁王妃,自己说实话也没有资格对她指手画脚。
“父亲,北梁的睿王素有贤明,至少我听到,都是对他的夸赞,他作战有勇有谋,而且为了抵抗蒙古国,还和南梁合作过,这一次有了解药,也立刻派人送了过来,人品应该不错,当然我们的瑶瑶配的上着世上任何男子,我只是想也许瑶瑶不仅仅是钟情睿王,也许有苦衷,刚才军师说过,二弟被北梁的平阳公主带回京城。”谢瑾川没有再说下去,这菊花信息量巨大。
二弟怎么会和平阳公主扯上关系,又怎么会被平阳公主带回京城,如果只是惩罚,那根本没有必要,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带走,还能是为了什么,自然是爱慕。
如果是这样,也许,瑶瑶是接近睿王是为了进平阳公主府找二弟,只不过,这里面还有一种可能,万一二弟对人家也有意了呢?
“凌川不是那种人。”谢老头相信自己从小养大的儿子,绝对不会屈从一个女人,即便他会喜欢那个女人,但是家国大义,他还是知道的。
“那就先给瑶瑶一封回信,告诉她,我们都很好,不用挂念,盼望她早归。”谢瑾川也相信二弟,会知道哪头轻重,说句不好听的,他只有可能把公主拐回来,也不会留在北梁做驸马。
“让她早回,我们也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相信瑶瑶不是那么没有脑子的人。”谢老头可不相信瑶瑶会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即便那个男人是皇天贵胄。
“是。”谢瑾川很快写了好了回信,就给送了出去。
“吴军师,麻烦了。”双手递给他。
“谢公子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和王爷都很佩服谢家的忠烈,谢公子是极聪慧的人,很多话我不用,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更顾不变的道理,王爷和谢小姐本就是一家人,我就先告辞了。”吴军师把话说完,拿着信就走了。
谢瑾川看着他的背影,军师把话说的很明白,也毫不掩饰的跟自己暴露了他的野心,不应该是睿王的野心,他想要南梁北梁再次合二为一,父亲做了多年御史,想法根深蒂固,即便看清楚了当朝的腐败,他也会认为皇上是被蒙蔽了。
可是经过这次的事情,自己想法不一样,皇上不是明君,否则也不会任由皇子们明争暗斗陷害忠臣,不过很多事情还要慢慢来,看看之后的变化在做决定,还有瑶瑶和凌川什么意思,一家人总要坐在一起在做打算。
不过五天的时间,将士们都康复了,军营里又恢复以往的气氛,将军他们在谢瑶瑶照料下,伤口也都好了很多。
反正,现在只要她出现的地方,必然会有很多将士,都是为了近距离看看被蒙古国传为仙女的王妃娘娘究竟多漂亮。
谢瑶瑶也从来不扭捏,她也没有那种大家闺秀不能见外人的规矩,有人跟她打招呼,她也大大方方的回应,甚至有住在这附近的将士家里爹娘生了病,久治不愈,特意跟跟她来求教,说了症状,她就给了拿了药,所以更受将士的喜欢和尊敬。
以前要是军营有人受到特别优待,将士们都有微词,军营中主打的就是将士一体,但是她不一样,每天的早晚饭,就是大厨不特意给她做,将士们都会去提醒,王妃是女子,要吃的精细一点。
晚上的时候,总有士兵悄悄的烧了很多热水送过来给她洗漱,怕她冷,总是嘱咐多送一些炭盆给她,其实没有特别的,就是生活中的一些小细节,但是她都感受到了。
“冷不冷?”谢瑶瑶刚从药房回来,楚思墨就握住她的双手,给她捂手。
“还好,不用我干活,而且药房里很暖和。”她不过是拿出药材,装模做样的指点而己。
“瑶瑶,你最大的优势是治药,不如,我们专门开一间药房,你来炼制各种药丸,药粉,或者药材卖出去,毕竟你一个人精力有限,顾不来太多,就好比这治疗伤口金疮药,可以做好,送到军营。”楚思墨提议道。
这几次,他也看出门道了,虽然不知道那些药材是她从哪里拿来的,但是同样的药材药房里也有,可是和她的相比药效的差别确实天壤之别,所以说,其实她的药材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