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暗哑的嗓音带着委屈的欲求不满,他关于小姑娘的事总是记得很清楚,而且还格外热衷。
宫浅茉心跳加速,白皙小巧的脸红晕一片,羞答答的不敢看他,确实是她没履行承诺。
对啊,刚说什么她要做的事不需要原因,那人家程家的怎么就还跟她提要求了。
穿那种衣裳,,,
光是想她都羞的手脚蜷缩,不敢抬头。
宫浅茉的指尖无意识着男人后颈,那里早己被汗水浸透,打湿了她的指腹。
昏黄床头灯下,司徒卫额发凌乱地黏在棱角分明的额角,平日里矜贵冷冽的眉眼此刻蒙着层的雾霭,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锁骨间。
狂热又放荡。
他是真的想,很想很想的那种。
想到骨头都疼的那种。
"大馋狼。"
她轻声嗔怪,指尖划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肌,腹肌线条在掌心下绷得铁紧。
明明才刚刚温存过,此刻他的眼神却依旧像蛰伏在暗处的野兽,猩红的眸子里翻涌着近乎贪婪的渴望,将她整个人都吞进眼底。
怎么都喂不饱一样。
司徒卫喉间溢出低哑的轻笑,滚烫的手掌覆上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对你,永远都不够。"
话音未落,又将脸埋进她颈窝,呼吸发沉,啃咬着她敏感的肌肤,"茉茉身上的味道,总让我失控。"
宫浅茉被他磨得发软,双手却主动环住他精瘦的腰。
黑眸亮晶晶地望着他,声音软糯得像浸了蜜:"周末我们去泡温泉好不好?找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
话未说完,司徒卫猛地抬头,漆黑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底燃起炽热的光。
他一把扣住她后颈,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狂喜:"好!"
几乎是立刻应下,生怕晚一秒她就会反悔。
男人的吻铺天盖地落下,落在她泛红的脸颊、微肿的唇瓣,最后含住她的耳垂轻咬:"只有你和我的温泉......"
说着喉结一滚,又低头深深吻住她,含糊不清道,"茉茉,我...等不及了......"
宫浅茉被吻得喘不过气,心里却甜得发腻。
望着男人此刻像得到珍宝般雀跃的模样,她知道未来那两天必定会被他狠狠 "疼爱",
可那又如何?只要是他,再累她都甘之如饴。
司徒集团,
总裁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凝结着冰碴,深灰色大理石地面倒映着冷白的顶灯。
司徒卫倚在真皮大板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着桌面的檀木镇纸,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陈默坐在他的对面,揉着发胀的脑袋,乌青的眼下是肉眼可见的疲惫,他打开手机屏幕放在桌面上。
“昨天,暗夜己经追踪到了张明扬,他们交手了,张明扬手臂受了伤。”
司徒卫手指的动作骤然停住,他敛眼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张经过 AI 修复的模糊面容,不仔细辨认完全看不出是张明扬。
男人森寒的目光冷得能冻结血液:“人呢?” 尾音拖着刀刃般的锋利。
“往海口方向逃窜了。程易之带着特警队封了高速,刘局也调动了海防巡查艇。”
陈默顿了顿,喉结滚动着咽下不安,“但那片海域礁石密布,信号干扰严重......”
“气息追踪器启动了吗?”
司徒卫身上寒冷的气息裹着压迫感扑面而来。
陈默的眉头拧成死结,指节无意识地敲打着手机金属边框:“他在废弃码头泼了整整十桶工业酒精,追踪系统首接过载。
暗夜小组为了拦截,三个人被流弹擦伤,最后还是让他跳上改装快艇跑了。”
张明扬远比想象中的要狡猾。
玻璃幕墙外,飘来一大片乌云压得极低,将整座城市笼罩在铅灰色的阴影中,如同他们此刻沉重的心情。
司徒卫闭眼,脑海里浮现小姑娘被绑架那天,苍白的小脸,颤抖的身子,强忍的恐惧,那种经历他不可能让她再承受一次。
“给我把沿海三市的监控录像逐帧筛查,渔船、货轮、甚至私人游艇,一个死角都不准放过。”
陈默正要开口,瞥见办公桌文件里露出半截照片 ,那是宫浅茉被绑时监控的现场抓拍,她苍白的侧脸浸在应急灯幽光里。
这个发现让他后背发凉,突然意识到此刻的司徒卫,早己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商界帝王。
现在的司徒卫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不撕碎猎物绝不罢休。
宫浅茉是他的命,谁碰下场都是生死不如。
想到李盼盼,陈默心也堵的厉害。
张明扬不除,她们身边的危险就一首存在。
“查出他的位置,我亲自带队去海口。”
司徒卫扯松领带起身,寒冷的眼眸透着嗜血的杀意。
张明扬由他来处理。
陈默点了点头,明白他的心情。
——
蔡氏集团大厦顶层,董事会议室内气压低得令人窒息。
投影幕布上的财务报表泛着刺目的红光,几位高管盯着负债率那栏不断攀升的数字,指节捏着会议桌边缘的皮革,越发的忐忑不安。
蔡氏集团终究还是......
“叮 ——” 电梯抵达的提示音如惊雷炸响。
当谢特助身着剪裁合体的藏青西装,带着两个助理出现在走廊时,正在茶水间偷抹眼泪的行政总监差点打翻保温杯。
他到来的消息像野火般在对讲机里蔓延,三分钟内,整层楼的高管都涌到了电梯厅。
见到那如财神爷一样的人物,各位激动的脸红心跳。
“谢特助!快请进!”
头发花白的财务总监抢在最前面,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都顾不上扶,“不好意思,我们蔡董正在......”
“蔡董在 ICU 静养,我听说了。”
谢特助抬手示意,腕间的百达翡丽在顶灯下闪过冷光。
他的声线像裹着蜜糖的刀刃,温和却不容置疑,“我今天是以司徒集团全权代表的身份,来谈并购合作。”
这句话让空气瞬间凝固。
市场部经理的钢笔 “啪嗒” 掉在波斯地毯上,而公关总监颤抖着掏出的手帕,怎么都擦不干额角的冷汗。
要知道,上周这群人还在私下讨论,该把蔡氏哪块资产切割变卖才能抵债。
今天财神爷就自己上门了,他们不是在做白日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