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京都的天是刺骨冰寒的冷。
早上茉宫浅茉蜷在司徒卫暖呼呼的怀里醒来,她小脑袋蹭了蹭,惺忪的眼眸在看见落地窗外雪粒子立马精神了。
“老公,,,”
“乖,”
男人闷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刚睡醒的磁性,环着她腰身的手臂收紧,接着低头吻了吻她奶呼呼的脸颊。
宫浅茉下意识仰头接上他炙热的吻,水汪汪的眼睛清澈干净,精致漂亮的小脸洋溢着被娇惯出来的纯媚。
“下大雪了。”
她的指尖点了点落地窗的方向,睫毛随着眸光轻颤。
司徒卫顺着她的指尖望去,窗外的鹅毛大雪纷扬而下,像是漫天飘零的茉莉花瓣,将整个世界装点成温柔的梦境。
“嗯,下雪了。”
他收紧手臂将她揉进怀里,掌心隔着纯棉的睡衣传来灼热的温度,鼻尖蹭过她发间的茉莉香。
宫浅茉转过身,乌黑水润的眼眸亮得像落满了雪光,:“小时候妈咪说,雪花是天使的羽毛,落在手心里会变成星星。”
“嗯,我记得茉茉最喜欢下雪天了对不对?”
小姑娘对白色梦幻的世界总是格外欢喜。
有一年除夕,他去宫府拜访宫老爷子,她在雪地打滚的模样,红扑扑的脸蛋沾着雪粒,像颗裹了糖霜的草莓。
灵动可爱的让他屏住了呼吸,生怕惊扰了她。
宫浅茉摇了摇头,的摊开小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软糯的嗓音轻声:“不对,我现在最喜欢的是司徒卫。”
司徒卫的心尖猛地一颤,垂下的眼眸是对她深切热烈的爱意,他首勾勾的盯着她瓷白漂亮的小脸,
空气中都静谧一片。
“老公,,,我说的是真的,,,,”
宫浅茉可爱的眨眨眼,张嘴还想说什么,就被男人翻身压下,深切汹涌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
那些未出口的告白全部堵在喉间,融进他们交缠的呼吸心跳里。
他吻的好急,不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似乎要把她整个吞下,把她揉进骨血里。
“唔,,,卫哥哥,,,”
宫浅茉所有的嗓音都化成软绵亲昵的哼吟。
“乖,我也最喜欢茉茉 ,,,,”
男人暗哑的嗓音在她红唇上淌开,修长的指尖从她的睡衣探进,抚摸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茉茉感受到了吗?”
他说的很轻很慢,磁性的声音里带着对她沉沉的爱恋,落在耳朵里惹的她身心酥麻。
宫浅茉晕乎乎的沉溺在他温柔里,她的呼吸她的感官都被他身上清冽的味道霸占,好闻的荷尔蒙气息,让她贪恋的想要更多。
“嗯,,”
小姑娘睁着潋滟迷离的眼眸,精致的小脸上娇媚绯红,动人的呢喃是对他最大的鼓舞。
..........
外面的雪花大雪纷飞,寒冷瑟瑟,而屋里火热又旖旎,清浅的日光从落地窗照进,映在c缠情的爱人们身上,一室春光。
“老公,,,”
宫浅茉眼尾泛红,难受的蜷缩起脚背,放在男人宽阔后背上的指尖忍不住留下深浅的印记。
“乖,再等等。”
男人温柔的吻了吻小姑娘的唇角,粗重凌乱的呼吸又热又烫,“ 快了。”
.........
宫浅茉还是太天真了。
他的快了就是她累晕又重新醒来,还没结束的那种。
呜呜呜,,,她家男人怎么真的是精力充沛,永远不会累的那种。
“.......”,
宫浅茉累的实在不行了,红着眼眶再次哽咽抽泣。
司徒卫低叹一声,埋头在她颈窝一声闷哼后,全部都消停了。
“以后每个雪天,我都陪你看星星。”
他低头吻去她睫毛上的晶莹,声音低沉得像揉碎了月光。
好在上午没课,不然肯定迟大到。
不过,司徒卫就不一样了,早上推了两个会议。
谢特助打了好几十通电话都没有人接,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就差上吊了。
最后在听到老板那嘶哑难耐的声音说会议推到下午的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男人感情一大早就跟小夫人那啥。
万恶的资本家,累死他这个打工人,还得一大早被秀。
一大早热出了一身汗,宫浅茉被抱着去洗了澡,又在男人怀里吃了热乎乎的馄饨,这才感觉整个人活过来了。
此刻宫浅茉躺在被窝里,露出个小脑袋看着男人俯身给她穿袜子,温热的指尖蹭过脚踝时,惹得她蜷缩起脚趾。
"痒......" 她的声音还带着软绵绵的奶气,尾音拖得长长的撒娇。
司徒卫低笑出声,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
他抓起那只圆润的脚丫,在足弓处落下轻吻,胡茬蹭过脚心时惹得宫浅茉咯咯首笑。
这个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就像他每天清晨都会替她温好燕窝,用银勺吹到 42 度才递到她唇边。
司徒卫被她可爱的心痒,举起她的脚丫子在脚背亲了亲,将羊绒袜仔细拉到小腿肚。
他一点不嫌弃,动作娴熟自然,反倒是宫浅茉总会为感动惊奇,怎么可以这么毫不顾忌呢。
对司徒卫来说,她浑身都是宝,哪来的嫌弃一说,恨不得多亲两口。
“来,该换衣服了。”
宫浅茉闻言乖乖把藕白的手臂伸出来,等着他抱。
软绵犯懒的样子让司徒卫失笑,低头蹭了蹭她高挺的鼻尖,“这么乖?”
“嗯。”
当他将她从被窝里打横抱起时,宫浅茉一把住着他的脖颈,指尖无意识着他后颈的碎发。
男人穿着驼色羊绒衫,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锋利的喉结,腕表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冷硬禁欲的帅让她差点忘了呼吸。
偏偏低头替她扣毛衣纽扣时,长睫在眼睑下投出温柔的光影。
"像只北极熊。"
她娇声道,晃了晃被皮草手套包裹的手,羊绒围巾在脖颈绕了三圈,只露出双琉璃般的眼睛。
这男人是多怕她冷了,装备齐全,一样不落。
"北极熊才不会这么乖。"
司徒卫忍不住用指腹揉她的耳垂,那里还留着昨夜他吻过的红痕,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看着魅惑勾人。
他喉结滚了滚俯身对着红痕亲了亲,低哑的嗓音轻声:"我的茉茉最乖。”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里,让一阵酥麻身子禁不住的颤了颤。
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 男人弯腰为她系好外套的衣带,而她红着脸正盯着他滚动的喉结发呆,睫毛在日光里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