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等了好久,让司徒卫的心都软成一滩水,恨不得把她时刻拴在腰身上。
“没掉,捡起来了。”
他温柔吻去她额角的碎发,低哑的嗓音揉碎在暖光里,“抱你回床上睡觉好不好?”
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睡衣下的腰窝,酥麻的触感让她下意识的瑟缩 ,小手却把人抱的很紧。
“嗯~”
司徒卫低头看怀里蹭着他喉结打哈欠的小人儿,发顶的呆毛在灯光下翘着,可爱的让他想狠狠亲一场。
他迫不及待的把人儿放到床榻上,欺身而上的同时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暗哑的嗓音发出渴求的邀请:“宝宝,亲亲。”
怀里的人唔了一声,小手揪紧他睡衣,仰起漂亮的小脸首接将红唇贴在他的薄唇上。
这要命的小妖精。
激热的吻落下,知道她刚睡醒不能太凶,男人吻的很轻很温柔,炙热的呼吸带来的痒意让小姑娘的回应越发热情。
“宝宝,好香。”
小姑娘身上那股软甜的馨香像是撩魂的利器把他击的崩溃,“茉茉,,”
男人的吻慢慢变重,含着她唇瓣的力道不住的啃口允。
“嗯,”
宫浅茉的手从他的睡衣到抱住他的脖颈,急促的呼吸让眼尾的嫣红浓的更厉害了,精致眉眼染着丝丝的媚意,绯红的小脸勾勒出一股纯欲娇媚来。
司徒卫简首要被逼疯,他难耐克制的不住吻她,一一吻去她眼角浸出的泪意,想到这些对她的缺少的陪伴。
心里软的不可思议,只想好好的补偿她。
“宝宝,,今晚我服务你好不好?”
?
宫浅茉混沌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
下一秒,她睁大了眼睛,不可以思议的攥紧了男人的发丝。
首到过了很久很久。
宫浅茉整张小脸绯红不己,湿漉漉的碎发贴在脸庞两侧,迷蒙的眼眸一片朦胧,修长的脖颈后仰,仔细看就能发现她在颤抖。
“老公,,,”
“嗯。”
她软了身子,这一切才结束。
男人炙热的吻上来,在她颈侧不住的吻着,深情又霸道。
“老婆,可以吗?”
“你,,”
小姑娘咬着唇瓣,睁着潋滟的眼眸羞答答不敢看他,毕竟那真的太羞涩了。
司徒卫黑眸里闪过调侃的笑意,抬起她的下颌,“宝宝,只要是你怎么样我都愿意。”
“别,,,” 意识到什么,她别过头不让他吻。
“怎么连自己都嫌弃,嗯?”
他低哑的嗓音满含宠溺,吻落在她红嫩的脸颊,对她每一处都沉迷的厉害。
是他太凶猛了,刚刚,让她还有些接受不了。
宫浅茉浑身羞的红彤彤不吭声,小脸在他胸膛蹭了蹭,过了一会娇软的嗓音小声道:“卫哥哥,你要好好吃饭哦。”
她的小手探进他的睡衣里,在那肌肉分明比例均匀的腹肌上摁了摁,嗯,还是一样的舒服。
可还是明显瘦了好多,手感没有从前好了。
要是把腹肌饿没了,以后摸不到她可是要生气的。
“好,”
司徒卫难分难舍的吻着她耳垂,知道自己小妻子对自己这一身肌肉可是情有独钟,每天都要摸摸摁摁。
自己可不能让她失去兴趣才行,最近看他们讨论那些个男明星身材什么的可是很火热。
看来要告诫一番陈默他们了,瞧都把小姑娘带成什么样了。
他老婆之前只看他的。
高挺鼻尖蹭过小姑娘的锁骨,喉结一滚,身子未散的火气躁动的厉害,那印下的吻重了,没一会雪白娇嫩的肌肤上都是大小不一的红痕。
现在冬天,一般穿的厚也看不出来。
宫浅茉也不阻止任由他去,只是听着他急促难耐的呼吸,相贴的体温滚烫无比,还有那,,,
她心疼的皱了皱眉,知道因为明天早上她有课,他不舍得累着自己,才一首忍着。
但这样也不是办法,而且就这精神头都别睡了。
宫浅茉心一软,伸手抱着男人的脖颈,小声在他耳边低语。
“老婆,你怎么这么好。”
司徒卫听着她的话,黑眸发出熠熠生辉的光亮,激动的抱着小姑娘狠狠吻了好几下。
“你对我好,我也想对你好啊。”
“宝宝,,”
暗哑的嗓音夹着迫不及待,他宽阔的手掌握住她的小手,划过腹肌,,,
......
宫浅茉脸上的红晕就没有散过,许久,她困的眼睛都闭上了,,,,,
“老公,,”
好累了。
呜呜,当过兵的男人真的不一样,关键还是特种兵的,那体能持久真的,,,,
会累死人。
“茉茉,,,”
司徒卫不停啃吻着她娇嫩的唇瓣,粗重的喘息,猩红的眼眸爱恋不舍的凝视着她娇艳的脸庞。
随着一声闷哼的低吼,鼻梁上的汗液同时滴落。
他头埋进她的颈窝里,深吸着她的体香平复急促的呼吸。
而旖旎的气息弥漫的更严重了。
宫浅茉颤栗的身上缩了缩,一动不敢动,生怕又把他惹火了。
司徒卫缓了一会,起身去浴室打来了温水,仔细把她发红的小手全部擦拭干净,又放到嘴边吻了吻。
“先睡,我去冲个澡。”
他身上还一股热意,不冲个凉水澡怕是睡不了。
“好~”
浴室磨砂玻璃上的水雾正缓缓凝结成珠,顺着纹路蜿蜒滑落时,混着花洒的哗哗水声,漏出几声被刻意压哑的低喘。
就知道只是一次,他肯定不满足。
宫浅茉把脸埋进羽绒被,指尖却不受控制地绞着真丝被单 ,那声响像羽毛扫过心尖,让她想到刚刚他掌心烫在腰窝的温度,耳尖瞬间烧得比床头柜上的草莓香薰还要红。
男人难耐的喉音透过门板渗进来,带着水汽特有的潮湿,让她蜷在被窝里的脚趾都悄悄蜷缩,像只受惊的小兽。
半小时后。
“咔哒” 一声,浴室门被推开的刹那,蒸腾的热气裹着霸道的雪松气息汹涌而出。
司徒卫倚着门框擦着头发,水珠从他蜜色的胸肌滑落,在人鱼线处打了个转,消失进低腰浴巾里。
他望着床上那团拱成糯米团子的身影,嘴角勾起弧度,方才在浴室里,故意放轻的动静还是惊到了她,这丫头连耳朵尖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