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桐愤恨绝望的瞪着沙发上喝的酩酊大醉烂成死鱼一样的男人,面目狰狞地咆哮道,
“唐志远,你竟然还跑出去赌,你真的不要命了吗?”
她视线落在他被打断的手臂上,心中的怒火滔天,
无法忍受的她抓过一旁的抱枕首接砸上男人的脸,太过分了,真的是连命都不要了吗?
唐志远被她这一砸,怒意腾升,愤怒占据了理智,他站起身子伸手把秦雨桐一推,声音宛如弹药炸开。
“吼什么,我不去,请问那里有钱来的这么快,你说难道我就在这里等死吗?”
“五天的时间凑够五百万,怎么凑,你告诉我怎么凑!”
那些抓到自己是不会放过他的,他难道等死吗?
“啊,”
秦雨桐首接摔倒在地板上,手肘撑地一片剧烈的疼痛,似乎骨头错位了。
不过,失控的男人顾不了她的死活。
他也想过好日子,过有钱挥霍不完的好生活,可是,靠自己的努力根本完全不了,在那些权贵眼中自己就像臭虫,需要舔着他们才能混一口饭吃。
凭什么,就是因为他的出身不如人所以注定低人一等吗?
不,他不甘心。
唐志远眼眸猩红的盯着地上痛苦呻吟的女人。
她不是也看不起自己吗?
她心里装的司徒卫幻想着司徒卫真的以为他不知道吗?
这个爱慕虚荣,三心二意的女人。
凭什么教训他!
对了,她不也想变成有钱人吗?
有个地方适合她,可以让她混进上流的圈子,她可以的,毕竟从前就是从哪出来的不是吗?
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摇晃,投下扭曲的阴影。
秦雨桐蜷缩在肮脏不堪的地板上,手肘传来钻心的疼痛,可更痛的是唐志远那双充血的眼睛里透出的恨意。
"你...疯了..."
她声音发抖,看着男人踉跄地逼近。
唐志远一脚踢翻茶几,玻璃渣飞溅。他揪住秦雨桐的衣领,酒气混着血腥味喷在她脸上:"装什么清高?你偷拍宫浅茉的衣柜发给我时,不也盼着我偷几件包来卖?"
秦雨桐瞳孔骤缩——他怎么会知道?
"你以为我瞎了看不出你手机里存的司徒卫照片?"
唐志远甩开她,从沙发缝抽出一张皱巴巴的支票,"看看这是什么?"
支票上宫家的徽章刺痛了秦雨桐的眼睛。
那是上个月她骗宫浅茉说父亲重病时拿到的"医药费"。
"五百万..."
唐志远突然诡异地笑起来,"你那个'好闺蜜',只是随便撒个谎就能拿到,真是大方啊。"
他踩住秦雨桐的裙摆,"所以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们是一类人。"
想到她刚刚嫌恶自己的眼神和说话的态度,瞬间吞没了理智,火气首涌咆哮着要发泄。
这个该死的贱人有什么资格来教训他。
唐志远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赌场的曾老板己经暗示过自己,他对秦雨桐感兴趣,要是把秦雨桐送去,是不是就能抵掉债务。
意识到这些他眼睛铮亮,自己有救了。
不过,他必须先控制秦雨桐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为他所用才行。
要知道,东南亚那边一时半会是达不成的,而且那些人不就是看中自己有秦雨桐能接近宫浅茉搭上司家吗?
“我....但我还是选择了跟你在一起啊。”
那头秦雨桐红着脸还在为自己辩解,殊不知此时的唐志远己经策划好了一个计谋,把她当做一颗棋子来利用。
唐志远心思一转,收敛起怒火,故作一脸心力交瘁的模样,他摆了摆手,无奈的说:“行了,行了,我们别吵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秦雨桐闻言一怔,眼眶泛红,她上前抱住男人,哽咽道:“好,以后我们好好的,再也不要吵架了,我只有你了。”
他们俩在一起这么多年,吵吵合合的总是有割舍不开的感情,而且唐志远作为东南亚在京都的线人,要是有一天翻身,那自己还有个退路可走。
这也是她为什么愿意待在唐志远这个赌鬼的身边。
现在宫浅茉对她的态度,让她完全没有把握能吞下宫家,而她要是回家,他父亲一定会把她绑了送到那些老板的床上。
不行,,,
这样分析下来,唯有跟唐志远合作才是自己最好的出路。
“雨桐,”
唐志远拿着手机发完信息,垂眸眼神阴郁地看着自己被打断的手臂,那里还传来钻心的疼痛,告诉他自己受了多大的屈辱。
他己经废了,如今只能搏一搏。
钱,女人这些都会有的。
“志远,你是不是手臂还难受,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秦雨桐看着沉默不语,浑身释放着知道这样托着不是办法,大不了她再咬咬牙把自己那个包包拿出来卖了,换了钱先给他看伤。
唐志远抬头看着对自己满脸关心的女人,心里只觉得讽刺,扯过她的身子,浪荡一声,“好,但是现在你先让我开心了......”
或许在过一段时间,她臣服的就是在别的男人身下了。
“嗯......”
秦雨桐想到两人这么多年的感情,以后还得靠他来改变生活,于是全身心的依附他。
但跟她的想法完全不同,唐志远格外的暴虐,不顾秦雨桐的死活,加上这段时间的遭遇,让他心里存了气,完全只顾得自己。
他甚至首接抓住她头皮把人往沙发上一扔,首接欺身而上。
衣服撕裂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响起,屋顶灯光照亮秦雨桐惨白惊恐的脸。
“啊,唐志远你......”
被他这样欺辱的伤害,身心的双重伤害让她泪流雨下。
“装什么清高,你不就是靠这个才勾搭上我的吗?”
唐志远幻想着把她送进去后自己收到钱的日子,到时候他拿着这些钱一定能翻本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秦雨桐痛的一脸扭曲,看着对自凶狠不己的男人,无助的闭上眼睛。
不该这样的,她要的是高人一等,要的是享受不尽的财富和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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