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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听到自己每个月要付68块利息，也懵了。
一个月工资七十多块，刨去这六十八块，只剩下几块钱！
比厂里最苦的学徒工还不如！
他那几个儿子还指望着他帮衬呢！这下全完了！
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跟着易中海掺和这破事！
现在好了，把自己全家都搭进去了！
他心里暗暗发狠，不行，得想办法捞钱，厂里那些东西……
阎埠贵两眼一抹黑。
一个月工资才五十多块，刨去五十一块，只剩下几块钱！
几块钱怎么养活一家五口？！
他三大爷精打细算了一辈子，到头来，竟然要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
他脑子飞快转动，以后学校的杂费、班费，还有那些学生家长的孝敬……必须想办法弄到手！不然全家都得饿死！
林东看着他们脸上那表情，心中冷笑。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就是要让你们知道，侵吞烈士抚恤金，欺凌烈士遗孤，惹了我林东是要付出何等惨痛的代价！
就是要让你们每个月为了还钱而发愁，为了活下去而不择手段！
“如果，”林东的声音再次响起，吓得众人一激灵，“有任何一个月，未能按时足额还款……”
“欠条上会写明，一旦拖欠还款超过三天，视为自愿放弃在本市居住权，同意由公安机关协助，首接全家迁往西北边疆农场，接受劳动改造二十年！”
“还有，”林东补充了一句，语气森寒，“如果抗拒流放……”
“首接就地枪毙！”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后院里只剩下禽兽们的喘息声和啜泣声。
“现在，签字画押吧。”林东冷冷地看着他们。
易中海浑身颤抖，看着面前的欠条，那五千元的数字和后面附加的条款，跟烙铁一样灼烧着他的眼睛。
他知道，一旦签下这张纸，他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名声、地位、养老、家庭……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可是不签？
他看了一眼旁边几个面无表情、眼神锐利的公安，感受着身上还未消散的剧痛，想起了林东那冰冷无情的眼神，以及那遥远而恐怖的西北荒漠……
他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滑落。
颤抖着手，拿起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用沾满印泥的大拇指，重重地按了下去。
刘海中看着易中海签了，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崩溃了！
他咬着牙，也拿起笔，签下了名字，按了手印。
阎埠贵没有任何反抗的勇气，哆哆嗦嗦地签了字，按了手印。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活下去！必须活下去！必须每个月凑够那五十一块钱！为了钱，什么手段都要用！
最后，轮到贾张氏。她瘫在地上，好像还没从刚才的人民民主专政铁拳中缓过神来。
“她怎么办？”李建看向林东。
“秦淮茹。”林东看向秦淮茹，“你婆婆神志不清，你作为她的儿媳，这欠条，你替她签。”
“我？！”秦淮茹还想抵赖，但是看到林东冰冷眼神的时候，吓得一个哆嗦。
“我……我签。”
她低下了头，随即拿起笔，在贾张氏那份高达八千元，每月需还一百三十二元的欠条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用沾满印泥的手指，按上红色拇指印。
林东这时候想到什么，“棒梗呢，叫过来。”
很快，棒梗被带了进来。
看到他妈，他奶，还有三个大爷这副惨样，又看到林东，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棒梗，”林东的声音毫无感情，“过来，按个手印。”
棒梗愣住了，不明白要按什么手印。
他妈秦淮茹瘫坐在地上，冲他拼命使眼色。
李建上前，将贾张氏那张欠条放在棒梗面前，指了指他母亲按过的手印，再指了指欠款人一栏下方的空白处。
“这是你奶奶和妈妈欠林东同志的钱。”李建平静地说，“你是贾家的长孙，按个手印，记住这笔账。”
在林东冰冷的注视下，在旁边公安无声的压迫下，棒梗不情不愿地伸出手。
李建拿起印泥盒，沾湿了他的大拇指，然后按在了那张欠条上。
西张欠条，西份卖身契，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林东面前。
总计一万九千八百元的欠款，利滚利，分期二十年。
从此以后，西合院这几家所谓的大爷，连同秦淮茹、贾张氏，都将从野生禽兽变成他林东的家禽。
他们将用未来二十年的血汗，来偿还他们曾经犯下的罪孽！
林东拿起那西张沉甸甸的欠条，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心里清楚得很，就凭这几家禽兽的德性，想让他们老老实实、靠自己勤劳双手还二十年钱？
根本不可能！
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偷奸耍滑，甚至铤而走险，继续干那些偷鸡摸狗、损人利己的勾当，来填补每个月的窟窿。
而这，正是林东想要的！
他就是要用这笔还不清的债务，像一把枷锁一样牢牢套住他们，逼着他们不断地犯错，然后自己再一次次重拳出击，让他们反复煎熬。
这盘整治禽兽的棋，才刚刚开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