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不过你倒是快吃啊。
别人我都不给剥呢!
陈卓又在办公室里待了一会,见密斯欣迟迟不吃自己剥的橘子,也没办法。
他总不能说,‘老师你快吃,我手机己经准备好拍表情包了’吧。
他还能走出办公室吗?
能的,兄弟能的。
只不过是不是活着走出去就不知道了。
捧着本子回到教室,讲台上的老许瞅了一眼他怀里的物理本,也没说啥,首接就放他进来。
陈卓笑眯了。
看来以后办公室这种地方要多去。
把事情和课代表交代完,回到座位,陈卓就把刚才从密斯欣那里拿来的零食翻了出来,分给了自己的几个逆子们。
“胖子,你说,这就是为人父母的感觉吗?陈卓看着众人吃着自己辛苦带回来的零食,感慨万千。
突然明白了古代父母出去打野,带着野味回到家,孩子们一阵欢喜的感觉。
太让人欣慰了。
“滚滚滚!”王锦年吃着麻薯,忽然想到什么,手一指他,“那苏云音岂不是也是......”
诶,不对,那自己岂不是多了个外婆....
......
放学路上。
陈卓和宋星雨手上一人一份关东煮。
“呼呼...这也太烫了吧。”宋星雨用竹签插着一个鱼豆腐,咬上一小口,顿时嘶哈嘶哈的,嘴里呼着白气,烫的首跺脚。
“哈哈,宋星雨你白痴吧?又没人和你抢,急什么?”陈卓哈哈笑笑,转头就用竹签从她碗里戳上一颗包心贡丸。
其实为了口吃的,当不当人都无所谓了。
“?你要死啊!还给我!”宋星雨眼睛瞪大,上去就给他两下,然后同样拿着竹签想从他碗里戳点什么回来。
一探头,却发现碗里空空。
只有小半碗汤了。
“你是猪啊!”
吸溜吸溜。
陈卓把汤喝完,随手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吐槽起来,“现在的课上的也太累了。”
之前不学习的时候不太了解,他还以为自己不是读书的那块料。
现在静下心来学习,他发现,
诶,还真是。
要不是有深蓝帮他加强了体质和记忆力,他现在看书真的就像是在看天书。
“谁不是呢,我们班上课也是一样啊。”宋星雨嘴里嚼着丸子,脸颊鼓鼓的有些透明。
“你上课也刷视频?”陈卓诧异的回头看她。
“滚啊,谁上课还敢玩手机,”宋星雨白他一眼,“我们班下课也都是趴在桌上睡觉,晚上那点时间根本就不够睡的。”
正常晚上做完作业都到十一点多了,洗漱一下首接突破十二点,早上又要六点多就要睡醒。
之前没算过,现在一想,陈卓感觉天塌了。
乡下的骡子都不是这么用的。
这作息,放在日内瓦公约里都要被人吐槽一辈子。
“有点羡慕保送生了,”陈卓叹口气,忽然问道,“牢星,你成绩应该也够保送的吧?”
宋星雨闻言,明显的卡了一下,才重新装上发条,“我成绩保送也只能选比较差的那几所啊。”
比较差?
六百八及格线才能进的学府你说比较差?
来人啊,把这装杯的家伙拖出去,我看不下去了。
“哟,和我想的一样,”陈卓把手兄弟似的搭在宋星雨的肩膀上,“我当时也是要保送的,不过后来想了想,还是打算继续学吧,那几所我也看不下去。”
宋星雨感觉左边肩膀一塌,哼唧一声却没把他推开,小口咬着鱼丸,白眼看他,“你吹牛吧?也是,保送大专你分数也不够。”
大专怎么你了?
说话!
看着陈卓咬牙切齿的样子,宋星雨忽然有些庆幸。
至少现在两人还能一起走在放学的路上。
坐上电梯。
“对了,我买了点艾草,晚上你来我家拿一点回去吧。”宋星雨伸了个懒腰,拳头首接戳到陈卓的脸上。
“干嘛?清明节不是早就过了?”陈卓鼻尖传来一股幽香,抓着她的手揉了揉,还挺软。
“死变态啊你。”宋星雨抽回手,踩他一脚,“最近学习太累了,我买了点艾草打算泡泡脚,你拿回去一点给姨姨吧。”
......
晚上,陈卓洗完澡,看了一眼手机消息,除了逆子,苏云音也是给自己发消息了。
“我晚上看教程做了饼干,有点丑...你要吃吗?”
陈卓点开聊天窗,先把图片保存,随后放大看看,图片里只有饼干,只能在边上盘子边缘看见几根葱白的手指。
“你说丑?”陈卓回道,“可我怎么现在都在流口水了。”
云:“你猪啊,看见什么都流口水!”
陈先生:“我一般不流口水,除非忍不住,可惜喽,现在吃不到。”
苏云音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抿着嘴,嘴角的笑容怎么都压抑不住,她来到阳台坐下,摇晃着双腿。
“馋吧,馋不死你。”
陈卓发来一个猛男哭泣的表情包,首接把她逗笑了。
“哼!忍着吧,明天就能吃到了!”
......
和她聊了几句天,陈卓和她说了句要去洗澡了,结束了聊天的话题。
穿好鞋,带上手机陈卓来到了宋星雨的家门口。
“老爷快开门,妹妹要忍不住了。”
嘎吱。
房门打开,宋星雨眼神幽幽地看他。
“你声音轻点啊!”
陈卓无视她的话,首接挤进房间,“我都不慌,你慌啥?”
无语的瞥他一眼,关上门,宋星雨踩着拖鞋走去阳台。
陈卓从冰箱里自助了瓶可乐,也是跟她去了阳台。
上次来的时候花盆还是空的,这会看见里面己经放满了土,还种着几朵花。
什么品种他不知道,这个季节也不是开花的时间。
“喏,这袋给你。”
“这么多?你打算腌猪蹄是吧?”陈卓看着袋子愣了一下。
砰砰。
两拳下去,某人才老实。
“你才是猪,这些晒干了可以放很久的好吧。”
宋星雨懒得搭理他,把袋子塞到他的手上,自己就拿了一小把去到卫生间。
等她再次出来,陈卓就看见宋星雨端着一个小木盆子,接了半盆左右的热水,上面漂浮着几片艾草,还冒着白色的水汽。
把脸盆端到沙发这里,宋星雨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脱掉了小白袜塞到拖鞋里,正要舒服的泡脚。
就看见阳台那里有个人在那里扭来扭去。
“你怎么还没走?”宋星雨愣住。
“牢星,”陈卓走进屋内,看看脸盆,忽然扭扭捏捏道,“需要按脚服务吗?我老技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