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约书亚利用了几个周末时间，对死刑犯一一做了药物实验，其中有一例因为乙醚吸入过量，永远昏迷过去。
监狱长却说这种减少痛苦的死亡对死刑犯是天大的恩赐。
约书亚整理手里的数据，着手准备下一轮实验，不过，“汤姆，我们手里还有多少钱？”
“少爷，账目上还有800多英镑，另外不久前班纳特先生寄过来的1000英镑的汇票，少爷还首没有到银行去取。”汤姆说完，把账本贴心的放在约书亚面前。
约书亚翻看账本，汤姆做的账目一目了然，吃住穿衣对约书亚真的是一笔小钱，但买仪器，买原材料，买动物，还有尸体，打点监狱费等等，真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想着前世魔法大陆流传的老话，附魔毁一生，炼金穷三代，就知道炼金多么消耗金钱了。
约书亚带着汤姆和杰克，还有上次替约书亚拟租房协议的年轻律师莫里斯，来到脏乱差的贫民窟。
约书亚曾经想过底层人民生活不好过，但看着如此糟糕的环境仍然超出了约书亚的意料之外。
腐臭的空气让约书亚几乎不能呼吸，穿过歪斜的棚户时，无数道目光从裂缝般的门窗里渗出，某个塌了半边的阁楼上，枯瘦如柴的老妇正在晾晒破布。
有的甚至不怀好意紧盯着约书亚的一举一动，但看到约书亚身后强壮的杰克而没有行动，到处都是垃圾，苍蝇满天飞。
“少爷当心。”杰克宽阔的背影挡在前方，皮靴碾碎了一只正在啃食老鼠残骸的蟑螂，拿出手枪震慑住了宵小目光。
约书亚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负责这片区域的治安官己经等了好久，见到约书亚这一行人，尤其是明显领头有着贵族气质的少年，小跑着迎上来时，踩爆了地上一只腐烂的番茄，一脸讨好的说道，“阁下，你吩咐的事己经办好。”
“真是麻烦治安官先生了。”
汤姆见状，很有眼色把装有10英镑的钱袋放在眼前的治安官手里。
摸着袋子里装的硬币，治安官脸上笑开了花，眼前的少年真大方，10英镑能够平民一家一年的开销，到哪里都不能算得上是一笔小钱。
“能为阁下效劳，是我的荣幸。”
然后指了指自己背后不远处空地的一群人，“阁下，这就是我召集出来的人。”
约书亚望着远处的被集中在广场的人，衣服破旧的补丁，一个个骨瘦如柴，目光里透露着麻木，治安官按照约书亚的要求，找来的是各个年龄段的人。
不远处的那群人望向这边，看到曾安官一脸谄媚的和少年说着话。那个少年一身良好的气质，一看就出身贵族。
这让这群人更加躁动不安起来，这个年代虽然贵族的权利一步一步被限制，但对于自己这群贫民来说，连和贵族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平常见到贵族都是有多远躲多远，免得不小心招惹贵族而引来灾难。
约书亚走向广场看着这群人说道，“我今天来的目的想必治安官己经告知你们了，如果有谁想反悔退出的，现在仍然可以退出。”
过了好一会，约书亚发现这群人都没有动静，似乎在顾虑什么。
“如果你们没什么问题的话就过来签协议，不认识字的话就按指纹。”
约书亚说完这句话过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动静，而此刻治安官不耐烦，正想要发火，约书亚见状制止道，看着这群人说道，“我再重申一下，需要麻烦你们做的事情，我需要试验一款新药，不能说完全没有危险性，支付每个人两英镑或者2英镑的食物，如果因为药物死亡而支付其家属100英镑。”
看着眼前天使容貌的少年，过了许久，终于有一位老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说道，“你真的愿意给我们每个人两英镑？”
“这是当然，我带了律师来就是来拟定协议。”说完，约书亚身后的莫里斯站了出来举了举手中的合同。
就在约书亚的话音落下，底下的人说道，“该不会骗我们签的卖身协议吧。”
“我们又不认识字，怎么能看懂合同”
“我觉得对方应该没有必要骗我们”
“.......”
“静一静，不要吵，劳尔，你都五十岁了，还有什么让这位大人骗的，还有摩尔，你还是个刚会走路的小孩子，这位大人难不成还要养着你不成........”治安官看着眼前的贱民一脸不屑的说道，还把腰间的马鞭抽出来甩了甩。“一群不知好歹的暴民。”
在治安官的“友好”劝说下，所有人都接受了约书亚的药物实验，第一个是一个长着红头发，眼睛里露着好奇带着一丝纯真五岁左右的小男孩，走向前，“你真的会给我2英镑？”
“当然！”约书亚斩钉截铁的说道。
“可以都给我换成黑面包吗？”
“当然可以”约书亚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好奇的问一句，“你那么小，为什么会来做实验，要知道，一不小会没命的。”
“我，我还有三个妹妹要养，如果我死了，请把钱给我的妈妈，好吗？”
“会的”约书亚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蹲下身用着温柔的语气说道，“会没事的，你是个好孩子，上帝会保佑你的。”
“谢谢！你和我认识的大人物不一样，你也是个好人，上帝也会保佑你的。”
“谢谢！”说完约书亚让杰克把秤搬过来，开始记录男孩重量，年纪，身高等数据。
汤姆把乙醚放入男孩鼻孔，“深呼吸”
男孩很快就昏迷，而约书亚看了下钟表，记录昏迷开始时间。
“下一位！”
一个老人走过来，看着正在模样像天使的少年，说道“我没家人，如果我死了，可以为我买块墓地吗？值不了100英镑的。”
约书亚看了眼前骨瘦如柴，头发打结，眼窝深陷的老人，轻轻说道。“当然可以。”
忙碌将近一天时间，约书亚翻看记录的数据，因为用过死刑犯做了一轮实验，对乙醚的用量控制有了一定的准头，比较幸运的没有一人因乙醚沉睡不醒。
而广场上的不少人一副开心的模样，吃着黑面包，这里大多数人都选择了黑面包食物。
其中不少的人，包括贫民窟其他没做实验的人，看到约书亚的目光热情的恨不得吃了他。
“看什么看？”治安官大声呵斥着。
而许多人不顾一切的围住约书亚，“大人，我也可以的！”
“请让我也跟着你做什么实......验。”
“大人，我不要2英镑，你只要给我一些吃的就可以。”
“大人，看看我.......”
“大人，选我，我什么都能忍受......”
“滚开，滚开！”治安官不停地把围上来的人踢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