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丝血花让大炮卵子,有了一丝的停顿,救了李大疤瘌一命,李大疤瘌连滚带爬的继续向前跑去。
这时张连营离着大炮卵子还有五十多米,李大疤瘌也是看到了张连营,一边哭喊着,一边向他跑来,张连营手里的枪用力的一甩,把56半的刺刀伸出,李大疤瘌和大炮卵子一块冲来,离着这么近,肯定不能开抢,看来今天得来一次刀猎了。
越在这时,张连营越是冷静,手里紧紧的握住56半,站在那里等着大炮卵子冲来。
眼看着李大疤瘌在跑到张连营跟前时,心里一松劲,放慢了脚步,后边大炮卵子的猪鼻子,用力一拱,长长的獠牙把李大疤瘌挑飞两三米高,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炮卵子仰起头的瞬间,张连营手中的刺刀顺着,大炮卵子的脖颈处深深的扎去,并且用力的一转。
大炮卵子嗷的一声惨叫,前腿跪在了地上,张连营也是瞬间抽出刺刀,鲜血喷了张连营一脸,同时也正喷了正在天上往下落得李大疤瘌一身。
张连营也是在抽出刺刀后,枪口抵在大炮卵子的头上连开两枪。大炮卵子一阵抽搐,一会便没了气息。
这时,家伟两人也是急忙跑了过来,和李大疤瘌一块进山的三人也是连忙跑了过来。张连营看了一眼家伟,给了一个眼神,家伟便主动上去给大炮卵子开肠破肚,宣誓主权。
张连营上前,给李大疤瘌看看,李大疤瘌浑身是血,甚是吓人,刚刚大炮卵子的血正喷在从天而降的李大疤瘌身上,把他的衣服都湿透了,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露着棉花、被獠牙挑的地方皮肉往外翻着。
张连营上前检查着,这李大疤瘌还真是命大,这么凶险,他也就是被摔断了三根肋骨,摔得屁股发青,最严重的是两条大腿处,被大炮卵子獠牙挑破的皮肉,这个需要及时止血,逢个几针就好了,也就是遇见了他,不然,要是不及时止血,抬回屯子里,基本也要听天由命了。
张连营也是话不多说,拿出他怀里的止血药,给他敷上,简单的给他包扎一下,也是指挥着几人去砍两根树枝,用衣服和绳子简单的做个担架,让他们轮着抬回去。
强子说着:“这大炮卵子咋办?”。
“一块抬回去”张连营说道。
这张连营在给李大疤瘌包扎的时候,家伟己经把大炮卵子收拾出来了,这头大炮卵子也是真大,把肠子内脏都去掉,还有二百多斤呢,张连营看了看,说道:“把头也扔掉”。这猪头没有多少肉但是很占重量,虽然有些人非常喜欢猪头肉,但是弄不回去,一切枉然。
几人也是急急忙忙的往回赶去。
几人抬着李大疤瘌首接往张连营家里跑去,还没到家呢,张连营就大声喊道:“爹、爹”。
张老爹听到喊声,也是急忙从屋里出来:“这是咋的了?”
“让大炮卵子挑了,需要立即止血、缝合伤口”张连营快速的回到。
“秋香、秋香、烧锅热水”张老爹也是吩咐着。然后便转身去准备一会需要的缝合伤口的针线、麻药、青霉素等。张连营也是转身吩咐着他们一起进山的小伙伴,让他们通知,李大疤瘌的媳妇。
张连营也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李大疤瘌心里的小九九,估计他媳妇也基本差不多,让他的小伙伴们去通知,省的一些麻烦。
“哎呀~,天杀的啊、这下可让我们娘俩咋过啊”,这不还没见人,便听见了哭喊声,李大疤瘌媳妇哭喊着。
“哭丧啥呢!人还没死呢!”老爹怒喝道。
他媳妇正想反驳着,忽然发现张连营正恶狠狠的瞪着他,张连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浑身是血,再加上那凶恶的表情,吓得李大疤瘌的媳妇一阵冷颤。再不敢撒泼了。原本还想着撒泼打鼓的想讹他们一顿,这下老实了。
张连营瞪完李大疤瘌的媳妇,也是看向剩下的三人一眼。冷冷的说着:“每年屯子进山的人,都得死个三五个人,你们以后进山可得小心点,别死在山里,到时候连尸骨都找不到。”
看似是像关心他们的话,但是三人却是冷汗首流,又想起张连营在山里刀猎大炮卵子的场景,更是害怕,原本还想着挑唆着李大疤瘌他媳妇,闹一闹,多分点猪肉来,这下可好,人都快吓尿了。
“连连、连营啊,这天也不早了,我们也都在山里累了一天了,没啥事,我们就回去了啊”。说完也不管张连营,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经过一小时的忙活,终于是缝好了伤口,打了针青霉素防止感染,至于其他的伤则没有管,也是让他长长记性,还有十几天就过年了,就提前让他过年吧。
李大疤瘌也是醒了过来,但也因失血过多,面色苍白,再加上由于惊吓过度,整个人一点精气神也没有。张连营看他这副模样,也是从药柜里抓了副退烧的药,张连营估计今晚上李大疤瘌就会发烧。八成是吓得!
张连营把药递给他媳妇:“他啥时候发烧的时候,就给他煎这副药,家里有红糖的话,可以在给他喝点红糖水。退烧后,再找个神婆子收一收,他估计吓着了,一会你们回去好好养着吧”。
家伟看着李大疤瘌两口子走了后,也是问道:”连营哥,这头大炮卵子咋处理了?”
“咱一人一条腿,剩下的让大队看着分吧”。
“知道了,连营哥”。家伟和强子两人索性就在张连营的院子里,把两只前腿,和一只后腿砍了下来,又把剩下的大炮卵子送到大队部。
人都走后,秋香看着满身是血的张连营,也是心疼不己,“连营哥,快洗洗吧,今天都腊月十六了,咱不进山了吧”。
张连营看着秋香满是担忧的神情,也是笑着安慰道:好,都听你的!”
秋香听完也是露出一丝笑容。转身便去给张连营烧锅热水,准备让他洗一洗身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