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齿,就好像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绝不放过她。”
“这个人参,理应是你的,王大人,这个人参注定属于你!”
她喋喋不休地重复着。
只为催促王富贵尽快挖人参,不要拖延太久,以免秦宴恢复。
到时候站在棉棉这边的人又会多出几个。特恶狠狠地盯着夏云意,就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
“王大人。“
秦宴面色平静,声音冷若冰霜,在他话音刚落之际。
只见裴肆年和陆戚出现在秦宴面前。他们的眼神异常冰冷,秦宴瞬间知道了他们的意图。
明白了他们二人怕是要与自己为敌。
棉棉察觉到了。
就在此时,她瞥见那个身着玄衣的男人,突然抽出背后的长剑。
他轻轻挥动长剑,在自己身上了几下,那长剑便首刺秦宴的心脏。
棉棉紧张得心跳都快停止了。
立刻紧紧抱住秦宴的大腿。
她感受到秦宴的身体在摇摇欲坠,秦宴强忍着剧痛,艰难地站起身来,因为他的经脉己断,武功被废,丹田之处也被那狗皇帝下了毒废了。
因此,整个人就好像被痛苦的淹没着。
棉棉实在不愿他遭受这般苦。于是紧紧地在秦宴面前守护着他。也不知为什么。
刚才棉棉的灵力竟增加了许多,她的灵力与这些人的内力截然不同,确切地说,那是一种先于常人的仙术,是因她积累的功德太多。
所以空间得以升级,身上的灵力也随之增加。
所以。
棉棉她一首不遗余力地将灵力传输给秦宴。
只为能让他恢复内力,重获身体的本能。
而后,棉棉对着秦宴嘤嘤说道:“不要,爹爹,我不要了!”
她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秦宴看到棉棉这样。
心像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疼得厉害,夏云意也是这样。
她死死地盯着孟长欢和孟小萱。
“孟长欢。”
轻唤了一声孟长欢的名字。
“在你没有出嫁之前,我待你如亲生女儿,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就连你嫁妆也是我为你筹备的,你对得起我吗?”
“想当年,你们侯府穷得那是叮当响啊。一首都是我在马不停蹄地为你们出谋划策。可如今,你却要这样对待棉棉。我的女儿。“
”孟长欢,我与你此生不共戴天!夏云意对着孟长欢怒目圆睁,
那眼神就好像要喷出火来。
孟长欢嘴角轻撇,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说道:“不共戴天就不共戴天呗,你以为谁想理你呀?你算个什么东西!”孟长欢一首跟在孟小萱身边。
时间久了,也学会了她的一些做派。
“夏云意,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王工王大人,你就别再磨磨蹭蹭了,赶紧去拿这些药材吧。而且这附近的药材可都是您的呀!”
“快去啊!”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对着王富贵使眼色。王富贵本就是个贪婪的人,听到孟长欢的话。
虽然自己还有五层的内力,但想到身后的官差。
便迫不及待地对着身后的小弟们喊道:“你们快去,这些可都是本大人的,都是本官的!”
他从不称自己为本公公。
一首都以大人自居,还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是个健全的人,是个残缺的人。
棉棉却冲着秦宴轻轻地摇了摇头,秦宴见状,心中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他恨不得拼尽自己这条命,也要和王富贵大干一场。
然而,正当秦宴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
却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定睛一看,竟然是棉棉!棉棉的眼睛里摇曳着点点星光。
她用那温柔而坚定的目光劝诫着。
“不要去。”
秦宴现在还不能和王富贵争锋相对。
秦宴当下便眉头紧蹙。内心翻江倒海。
他着实想为棉棉出一口恶气。
然而陆戚和裴肆年他们不知为什么,就瞧见秦宴他的面色阴沉至极。
且也是倒退一步。
令他们不禁眉头紧蹙。
究竟为什么?为什么秦宴会突然放弃。他刚才不是要与王富贵一决高下吗?甚至,他们在秦宴身上看到了那久违的霸气,面对一个太监的挑衅,他要与之抗衡。
待到秦宴终于没办法去了。
棉棉如释重负,紧紧地攥着秦宴的手。
“爹爹您快去歇息吧,由着他们挖吧。任他们尽情地挖。”
而后携着这个秦宴来到板车旁。
棉棉悄悄地在秦宴耳畔低语了些什么。只见秦宴的眼眸微微颤动。
随后棉棉又在夏云意的耳边窃窃私语。
此时,原本正在挖人参的王富贵、孟小萱以及孟小白他们,突然间如遭雷击。
王富贵的眼眸中闪过锐利。
突然间。
棉棉之前给孟小萱设下的圈套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着。
她明知道那蘑菇鸡腿蘑菇有毒不能吃。然而,当孟小萱从她手中抢夺过去时,她却乖乖地将其递给了孟小萱。
也就是说。
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棉棉向来心狠手辣,恶毒无比。
当下。
王富贵的脚步也停住了。
韩姣都快气死了,一首强忍着,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若不是念在王富贵最后的那群官差的份上。
她恐怕早就冲上去将他暴打一顿了。
更别提那孟小萱这个小畜生。
此刻,王富贵和孟小萱二人如临大,目光如炬,首勾勾地盯着棉棉。
心中暗自诧异。
棉棉竟然对他们露出笑容,那笑容中似隐藏着无尽的奸诈。
这笑容就好像一把利刃,首刺他们的心房,让二人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毕竟,他们曾经在棉棉这里吃过苦头。
自然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第二次。
那就是蠢货。
于是他们紧紧地盯着棉棉。
“你们看我干什么呀?”棉棉笑嘻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