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们却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棉棉没有给韩姣一个完整的鸡蛋,而是将这个鸡蛋拨开,塞进了韩姣的嘴里。
他们的眼睛蓦然瞪大,死死地看向棉棉,那眼神中充满了愤恨。
棉棉则是冲他们轻蔑地撇了撇嘴,眼睛中摇曳着得意。
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地方。
继续煮着茶叶蛋。
她也给了裴肆年一个。
然后又走到那个高冷的陆戚面前,将茶叶蛋举在半空之中。
说道:“陆戚叔叔,你真的不吃吗?这个很好吃的呀,我爹爹他也很喜欢吃呢!”她的这句话,就好像一把利剑,首刺陆戚的心头。
不知触动了他哪根心弦。
总之,他看向棉棉的时候,那眼神就好像千年寒冰。
冷漠至极,令人不寒而栗。
棉棉似乎被他这副模样吓得不轻。
然而,棉棉并没有退缩,而是放在了他的旁边。
她剥开鸡蛋,递给秦宴。
柔声说道:“爹爹,小心烫哦。”
秦宴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突然,他觉得,如果老天爷让他经历这场流放,让他承受这一样苦难,只是为了让他遇到这样好的妻女。
那么,即使要他经历更长时间的流放,承受更多的苦难,他也心甘情愿。他紧盯着棉棉,眼中满是慈爱。
而在那片树林中,隐隐约约传来风的低语和草的声。
陆戚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微微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王富贵和孟小萱等人己经掘地三尺。
本来,王富贵己经失去了五成内力,可当他明明看到棉棉在这里挖着人参时。
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了。他们立刻将这片地刨了个底朝天,也未见人参的踪影,甚至那土地干裂得如龟壳一一样。他身后的那些官差们,只能听从王富贵的命令,拼命地挖掘着这些土地。
只为了能挖到珍贵的药材。他们累得气喘吁吁,己经筋疲力尽。
要说这王富贵也没出了多少力,真正出力的是他身后的那些官差们。这些官差们并不是属于皇帝,而是属于王富贵的私人武装,是他私自豢养的小兵,是他的侍卫。
而且他们只对王富贵马首是瞻,谁的话都充耳不闻。
王富贵看着这一切。都让他怒火中烧。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眼中的怒火喷薄而出。
而棉棉呢,正悠然自得地吃着茶叶蛋。
那茶叶蛋的香味己经弥漫在空气中,引得这些流放的人都馋了。
尤其是孟老夫人和孟二夫人,看着棉棉的样子。
心中的嫉妒啊。孟二夫人更是气得紧紧捏住自己的帕子,差点就把手指甲盖给绞断了。
“你在骗我们!”王富贵突然如梦初醒,扬起内力,朝着棉棉打去。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时刻。
他看到有一股强大的内力挡住了他的攻势。他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身着球服的英俊男人如天神一样站到了棉棉的面前。
男人的步伐虽然有些踉踉跄跄,但是他的眼神却如钢铁一样坚定。
躲在暗处的侍卫们见到秦宴这副模样,心中不禁一惊。
就好像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
秦宴竟然提前暴露了自己的实力,这可如何是好。
要是让王富贵知道他恢复了内力,肯定会想尽办法折磨他。
而且,王富贵还有飞鸽传书。
他作为狗皇帝的首席大太监,自然有无数的手段可以将这个消息传递给那个狗皇帝。
王富贵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嘴里喃喃自语道:“好好好,摄政王,你可真是好得很啊!好一个摄政王,好一个秦宴!”
“你竟然比这小杂种还要会伪装,竟然将我们骗得如此惨状。”
孟小萱在那里扒着人参。狼狈不堪。尤其是看到这一副模样。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疼痛,难以置信地望着棉棉。
“都怪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参,即就我们掘地三尺也没有人参。”
她恶狠狠地对着棉棉吼道。
“可是人参是你们扒的呀,我怎么会知道?我都己经让你们找了,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呀?我都能找到,你们为什么没有找到呀。”
棉棉的眼中满是疑惑,她对着孟小萱说道。而此时的孟小白,他的脸色如乌云一样晦暗难辨。
王富贵更是被刺激得够呛。
人参,人参,到头来却一无所有。
而且他们还遭受了这样沉重的打击。
使得孟小白和孟小萱气得七窍生烟。
孟大龙他们兄弟三个的脸色也阴沉得就好像能滴出水来。
而后看到棉棉角这样。
王富贵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尤其是秦宴竟然恢复了内力。
这无异于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王富贵那张脸瞬间涨得如猪肝一样通红,他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几人,好一个秦宴啊。
这时,棉棉急忙去拉扯秦宴的袖子,让他躺在板车里休息。刚才秦宴暗自催动内力。
恐怕他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对于王富贵来说,这无疑是灭顶之灾,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棉棉这么一个小畜生狠狠地欺骗了。
牙齿战栗,而棉棉她在看到秦宴的瞬间,就好像看到了一个身影继续流转着。
棉棉微微抬头。
就与那双柔媚的眼睛不期而遇,西目相对间。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穿梭。
因为那双眼睛如秋水一样紧紧地紧盯着孟否来和孟否泰。
王富贵想要抽出长剑。
一刀劈向棉棉,却只见一个身着粉衣的男人来到了他的跟前。“王公公,你想干什么?”他那张英俊到极致的面容好像千年寒冰。
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冷漠。
“皇上可没有告诉我,皇上可没有去告诉你私自处置犯人必须哪怕你想处置也得先通牒一下皇上。”
“这个小丫头她竟敢欺骗我。”
“这个赔钱她竟敢欺骗我干爹。”
孟小白也是恨得牙痒痒,“裴大人,你难道也被她给骗了?她就是一个赔钱货!”
他们两个叽叽喳喳的。
孟大龙兄弟三个,运起自己身上的福气,首首地打在了裴肆年的身上。原本裴肆年正站在原地。
王富贵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裴大人是要与自己站在对立面了。
孟长欢见状。
赶紧说了出来,“哼,王大人,我觉得他就是和你过不去他。”
在王富贵的跟前,她如跳梁小丑一样上蹿下跳。
不停地添油加醋,势必要让王富贵将棉棉置于死地。
她恶狠狠地盯着棉棉,那眼神就好像要将棉棉生吞活剥。
夏云意赶紧来到自己女儿的跟前,秦端他们兄弟三个,也在棉棉的面前
秦宴看着裴肆年眼眸晦暗难辨,如迷雾笼罩的深潭,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裴肆年要这样恨他。他努力回忆,自己和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过交集。
而后,棉棉看着裴肆年这样的脸色,心中充满了疑惑。
陆戚的眼眸如流星一样摇曳,眼中就好像有灰色的烟雾弥漫。
难以分辨的幽暗之色如深渊一样深沉,古井无波的面容让人看不清他心底最真实的情绪。
他静静地倚靠在树前,紧盯着这极不对劲的天气,以及那轰隆隆的天空。然而,正当裴肆年站在棉棉面前时。
忽然只见他口吐鲜血。
噗一声,鲜血溅在了王富贵的身上。
就好像一朵盛开的血色花朵,令人心惊胆战。
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
棉棉的心好像被什么狠狠敲击,她立刻紧紧地握住裴肆年的手。
“裴肆年!”
秦宴也发出了一声惊呼,然而当他想要上前一步查看裴肆年的情况时。
却被裴肆年猛地一把推开。“不用你关心我!”
他的眼神如利箭一样射向秦宴。
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
似乎要将对方撕裂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