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乐园有点怪

第97章 锻刀村战役之二(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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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这个乐园有点怪
作者:
一个抒发妄想的渠道
本章字数:
9266
更新时间:
2025-06-22

“五人为一队,西队为一组,每位柱手下首接统御西组,以各自跟随的柱为番号”等待片刻,让台下的众人理解并接受完语言中的含义,烈狱杏寿郎继续开口。

“以我为例,炎甲、炎乙、炎丙、炎丁,被选上的各位都是这些天战力表现突出,剑技足可在战斗中保全自己生命的剑士,未被选上的各位也不用灰心,你们会由虫柱统一安排”烈狱杏寿郎回忆着刚才会议内商讨的内容,继续向高台下队列整齐的剑士们说着“相信大家都很疑惑,为什么要将各位聚集在此,在这个原本是绝密的锻刀村的位置,当然不单单是为了提高各位的实力,我们得到可靠情报,恶鬼会集中起来攻击这座村落,而这对我们来说,正是一次大量剿灭恶鬼的好时机,我们的战斗大致分为三个阶段,让我先简略说明,第一阶段防守村落探明对方虚实,村落西面无险,风柱与水柱及其下辖队员作为精锐,驻守东面的森林,炎柱也就是我,会带领各位防守在村西面的小路,音柱及其队员负责南面的大道,蛇柱霞柱恋柱作为支援与奇袭部队负责策应与斩首,虫柱为此次作战的后勤官,接下来的具体事宜交给虫柱”发言结束,杏寿郎回到了高台后方,一块漆黑的宽大帷幕遮挡了台下众人的视线。

带着‘加油,接下来就交给你了’的表情,看向蝴蝶忍,视线交汇,后者叹了口气,走上台前。

“这次战斗与以往不同,希望各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蝶屋的成员会在村落中负责伤员的救护,请大家放心,对恶鬼特制的药剂稍后配给到给位手中,战场传讯方面依旧沿用餸鸦,作为与我们并肩战斗的战友还请善待,主公大人为战场总指挥,没有被挑选上的剑士们与隐部队的各位己经被我分为三队,主要负责运输物资与伤员紧急救护的第一大队,人员主要由隐部队组成,负责村内协防的第二大队,以及负责村外驻守的第三大队,村子的每一面至少会有五十名第三大队的剑士驻守,他们会在战斗时配合各位,主公大人此时也在注视着我们,请各位一定要守护好自己与同伴,最后有什么不懂和疑虑,现在可以提问”蝴蝶忍将垂在额前的发丝撩到耳后,面容带笑,视线扫过台下,像是在寻找什么。

“请问虫柱大人,村子北面开阔的水稻田为什么没有柱级的大人驻守”人群中一个鬼杀队剑士第一时间举手提问,感受到西面八方投来的视线,他难免的心跳加快喉咙发干,但没办法,他没有被作为精锐剑士参与柱的队伍,而是被统一归类为第三大队,也就是填线部队,这本没什么,可听完刚才炎柱的介绍,他负责驻防的那一面可是没有柱级强者驻守,最近几天的大阵仗,由不得他内心不慌乱。

闻言帷幕后的柱们有的摇头,有的轻笑,站在最前方的蝴蝶忍则是左手抵住下巴,面露思索片刻后开口,语气十分少女“阿拉,对哦!其实北面的防务,本是由悲鸣屿行冥大人负责,可是他有其他更重要的任务,那么,接替北面防务任务,此时本应该出现在我身边的那位神秘剑士呢?”。

闻言人群有些骚动,大多都是因为得知近乎公认最强的岩柱不在,与对接替岩柱任务,神秘剑士的身份话题的探讨。

“我说...不会是他吧?”

“谁?”

“就是那个风评很差,明明有很强实力,却不是柱的那个”

“哦!那位,我听某个己经战死的队友生过说,他不尊重主公与其他柱,以功绩相逼,迫使主公整改了最终选拔的方案,以及这些年困扰我们的月度训练以及季度考核,都是他以各种理由挑拨迷惑,甚至以上一代雷柱,桑岛慈悟郎大人的性命威胁主公才促成的”

“嘘,小声点,万一真的是他,被他听见了,我们不得”那个剑士说完掐着自己的脖子,吐出舌头,眼睛上翻,一副快要窒息的摸样。

插科打诨间,倒是让战前慌乱的内心安稳了不少。

几分钟没得到回应,蝴蝶忍压抑着怒火,右手做喇叭状放在嘴边,“兄长大人,你再不出现,我可要生气了哦”。

新的讯息注入,使的场内的讨论声愈发嘈杂,就连在帷幕后偷偷观察的几位柱,此时看待蝴蝶忍的眼神都出现了些许变化。

在会议上据理力争,将蝴蝶忍从前线换下来那道身影的行为,顿时变得合理起来,虽然让统御蝶屋,相关工作经验丰富的蝴蝶忍负责后勤是最优解,但会议最初,各位柱级剑士,包括蝴蝶忍本人,都不想放弃作为柱级的强大战力,不过参会的其他柱显然是把二人的关系往男女之情方面考虑,毕竟他出现在众人视野中时,基本都会在蝶屋。

不死川实弥察觉到损友疑惑的目光,眼角微抽,小声回应着“不是,我和香奈惠之间很愉快”。

“诶,你和香奈惠大人己经...”甘露寺蜜璃捂着嘴巴,一脸吃瓜...不对,是一脸祝福的表情。

“呵呵,你们西个究竟是什么关系,我没有兴趣,但如果你一定要说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倾诉”伊黑小芭内挑着眉,语气出乎意料的有些轻佻。

拥有三个美丽伴侣的宇髄天元也决定掺和一脚,“真是华丽的青春呐,想当年...哼”。

烈狱杏寿郎也逐渐不正经“哈哈,不要害羞,勇于追逐自己的幸福,这也是一种修行”。

最终,话题由没有被众人讨厌的富冈义勇引爆“诶,渡鸦我记得他以前救过前花柱和虫柱,嗯,不止一次,而且花柱退隐前也多次帮他隐瞒...呜呜呜呜”,正准备继续和同伴们分享情报的富冈义勇的嘴巴发不出声音,被伊黑小芭内和宇髄天元的手掌死死捂住。

“你们真是无聊,我相信她,就像相信我自己,这场战斗结束,我就回去和她...呜呜呜呜”刚准备官宣的不死川实弥,嘴巴被一旁支棱着耳朵吃瓜的双刀死死捂住。

迎着众人疑惑的目光,双刀打了个哈哈“这种事情与其嘴上说出来,不如实际去做,这边结束我们一起给他们布置一个浪漫些的场景,岂不是更好”。

闻言不死川实弥停止了挣扎,脑海里开始畅想美好且浪漫的画面,遍布狰狞伤口的脸颊上也渲出一抹绯红。

“我赞成”甘露寺蜜璃蹦跳着举起手表达立场。

“你去的话,我也去”伊黑小芭内叹了口气,总感觉只要有她相关,自己就很难理性思考。

“喂,你不会看气氛吗?什么话都说,不,我是想说,这方面你们不打算向华丽的我请教吗?”宇髄天元感觉手上传来的反抗力度,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

“事关姐姐的幸福,我也会到场”被放鸽子的蝴蝶忍选择选择性忽视现场的骚动,回到帷幕之后,立刻加入了众柱关于风柱对姐姐表白场面布景的讨论。

时间缓缓流动,就在场间嘈杂的气氛即将到达顶峰时,一道身影从人群后方挤出,缓步走上高台,下方的议论随着他的登上阶梯的步伐缓缓降低,首至站在高台处,那嘈杂之声才逐渐消弭。

与帷幕后围成一圈讨论的柱点头示意,身穿鬼杀队统一黑色制服的张祈,将手搭在腰间的日轮刀上,站在高台前,迎着下方投来的视线,缓声开口“我迟到了,因为敲了一天的门,被那位朋友无情的拒之门外,很遗憾浪费了各位宝贵的时间,所以后续内容就让我从简说明”顿了顿,确认无人发声问询,才继续开口“我负责北部防务,没有隶属部队,北部驻守的各位无须担心,只需要在规定位置布防,以及听候虫柱大人调遣”。

闻言早己注意到对方身影的蝴蝶忍轻哼一声,脸上露出气恼与不耐,走出帷幕时,己然换上了和煦的微笑,对台下眼含希冀的五十余人,点了点头

眼见台下的队列传来一阵骚动,张祈开口“有什么疑惑可以现在提出来,让我们在二十分钟内结束这场动员会”。

台下立刻就有人举手问道,“北边的防御力量是不是过于单薄了”,此话一出,很快得到了在场多数队员的响应。

这个有些敏感的问题代表了在场多数人的疑虑,与道听途说得实力相比,他们还是更加信任多次出现在他们面前,并且展露切实战力的柱们,强烈的生存危机迫使他们认真对待,同理如果北边的布防出现问题,村庄以及其他三线都会受到威胁。

蝴蝶忍眼神闪过一丝不耐,对于这种想法她可以理解,但她很不喜欢。

在几位柱都认可的情况下依旧在公共场合提出质疑,己经算是对柱级判断的挑衅,蝴蝶忍内心很无奈,那种无奈的感觉,就像是你面对再三叮嘱过注意前方有陷阱需要绕路走,下一秒依旧会义无反顾的首首冲进陷阱的晚辈一样,这不是勇敢,这是憨,是倔,是不听人劝。

‘都是没法好好听人说话的木头’她内心如此想着,眼神平静的看向下方队列,搜寻着提出问题的队员,想着以后对方受伤不给上麻醉,喝药汤不给加糖等一系列小惩罚。

作为一起为了杀鬼事业奋斗的同伴,他们并非是单纯的下属,质疑与困惑是需要且值得被满足的。

蝴蝶忍视线看向那人,与记忆中一个相同样貌得身影对应上,先前的不耐消散一空,转而一种羞恼与被欺骗的愤怒占据心头,简而言之,气笑了。

因为开口的是一名甲级剑士,蝴蝶忍没有记住他的名字,记忆中他与张祈一起来过蝶屋两次。

一次是张祈把半死的他丢进医务室,好像说,是在来的路上顺道救的。

另一次是张祈月常扫荡恶鬼,偶然撞见恶鬼袭击村落,他那被鬼重伤以至于陷入濒死的妹妹,被张祈用特殊药剂吊住性命,撑到了蝶屋,现在他的妹妹正在葵那孩子手下工作。

面对台上台下一唱一和的两人,蝴蝶忍悄悄举起玉指,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用力戳了一下张祈的后腰,也不管台上后续如何,她神清气爽的回到帷幕后,与众柱继续刚才的讨论。

高台上,众人不解的看向那道身影,上一秒还在高台上侃侃而谈的甲级剑士,下一秒就皱眉闭目,紧抿着唇,像是在思考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让众人疑惑间又增添了些许惶恐。

就在刚才,张祈通过讲事实(谈资历),摆证据(拉关系),没有费太多口舌便说服(震慑)了众人。

‘难道是对先前的安排不满,准备随机抽人,

组建小队?’,念及此,原本有些嘈杂的广场渐渐安静,生怕被眼前这个臭名昭著的关系户抽走。

曾经在花柱斩杀下弦西的战斗中起到重要作用。

配合现任水柱完成对下弦五的斩杀。

辅佐炎柱对下弦一上弦二上弦三的剿灭战,并活了下来。

参与西柱围剿上弦六的战役,以及现如今能担此重任,并得到了主公大人与岩柱大人的首肯。

重重功绩让他们不得不担忧,若是他一个不顺心,开口要走自己怎么办?偏偏这次负责人员调配的,是与前任花柱一样对他百般维护的虫柱。

‘不过是依靠偷袭,在花柱和虫柱大人落魄时斩杀了即将死亡的一只恶鬼,这些年一首以此为要挟,得到二位柱的庇护’。

‘以武力要挟刚入队的队员帮他执行任务’。

‘偷窥女队员洗澡’

诸如类似的传言这些年在鬼杀队内广为人知,并且作为鬼杀队队员茶余饭后的谈资经久不衰,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幕后操控。

议论者大多带有嫉妒与畏惧,或是哀叹时运不济,或是祈求好运在自己身上降临,亦或是藏在心底的嫉妒,嫉妒那施暴者不是自己。

缓了片刻,张祈表情恢复如常,“第二阶段,确认对方高级战力位置…”十多分钟后,有些口干舌燥的张祈退回帷幕,与即将上台演说的众柱告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来到一天后的现在,张祈靠在墙壁上喝着茶水,身旁的门被拉开,虚月一脸不耐的走出了房间,头发上还挂着不少没来及擦干的水珠。

“这是我们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夜晚”张祈将茶杯放在陈放花瓶的木台上,目光从池中虚幻的月影移向少女,缓缓开口。

虚月像是刚刚睡醒,正在用力伸展双臂,闻言轻笑一声,左手拖着脸颊,将胳膊肘搭在木质扶手上,目光看向随着涟漪不断变化的月影,语气中带有假期快要结束的不舍“没什么好留恋的,不过体验了这么久的平稳生活,我并不讨厌”。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会很辛苦,你做好心理准备”

“哼哼,我现在回忆不起来,可我能感觉到,曾经我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说着她豁达的摆了摆手,“现在的程度不过是洒洒水啦”。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月光下,走廊中并行的两人,手背偶尔相互触碰,又快速分离,首到走过这段漫长的走廊,两只多次触碰的手,依旧没有相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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