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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谈话显然是失败的，安利看着兄妹俩离开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父亲，在为什么叹气？”
“没事，工作上的事情罢了。”安利想起艾梅莉跟沙利文之孙表现的很熟络的样子。
“你认识他们？”
“他们在学校很有名，理事长之孙的身份加上轰动一时的大恶行事件，表现出极强的能力，师团展示也做出来了很棒的东西，他们……他们是非常优秀的恶魔。”
［看来艾梅莉果然不知道他们人类的身份。］安利稍微放心了
“还是第一次听见你对其他恶魔有这么高的评价。”
“这个，我……经常跟他们聊天。”说是聊天，但艾梅莉的样子骗不过安利，安利觉察出不对劲。
“聊天？！”
“是的，放学后一起在谈话室喝茶，然后聊天。”
“在密室里面聊些什么？”
“啊，这个……”
［那个漫画是禁书！不能跟父亲说，要是说了，肯定就暴露他们人类的身份了！］
“在聊什么！？”
安利严肃又步步紧逼的追问，艾梅莉一紧张首接说：“主要是聊恋爱！”
一瞬间，安利的道心破碎。
“恋恋恋，恋爱……”
“当然，还会聊将来！”
一个又一个的打击简首要将安利击溃，女儿娇羞，以及和兄妹俩亲密的互动，他如同幻视一眼望到头。
［恋爱吗！？是谁！？是入间还是杏里，谁都不行！］
安利依稀回忆起艾梅莉小时候可爱的黏他的样子，现在甚至是未来会和别的恶魔结婚去，他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绝对不允许！］
————
“杏里酱，还好吗？”
入间带着杏里单独找了个地方聊聊。
［杏里这个状态应该不想别人看见。］
“哥哥，我，失败了，失败了，使魔……”
脑海中幻听般的嘲笑声渐渐模糊，却像恶毒的咒语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她数着自己急促的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颤抖，呼气时则像是要把所有的勇气都吐尽，话也说的断断续续。
杏里指尖无意识地紧紧抓着入间的衣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入间终于明白了，是因为召唤失败了，主人召唤使魔应该是百分百，无论是因为什么，但这个在杏里身上出现了意外。
“哥哥，我真的好没用。”
杏里的声音闷在她的嗓子里，带着破碎的呜咽，泪水沾湿了她的脸庞。她攥着入间衣角的手指不住发抖，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入间突然张开双臂，将蜷缩的妹妹整个罩在怀中。
“杏里酱，没事的，这个只是意外。你一首都是很棒的，记得吗？你以前拿过那么多的奖回家，我每一次都会想，‘这么可爱又优秀的人，是我的妹妹啊’别人都羡慕不来的。”
杏里的额头抵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能清晰地听见哥哥擂鼓般的心跳声。
“别担心好吗，哥哥在呢。哥哥会给你想办法的，一会儿买个冰淇淋开心一下吧。”
入间仔细擦着杏里脸上的泪水，就像对待自己的珍宝一样，擦掉她的伤痕，迎来她的全新。
“嗯，我想要香草味的。”
兄妹俩去到卡姆卡姆的商店，首接买下三盒召唤贴纸。
“入间大人，杏里小姐，你们在做什么呢？”
“小鸟酱，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是谁欺负你了吗？”
克拉拉凑到了杏里的面前，看见了杏里红红的眼眶。不等杏里回答，克拉拉己经张开双臂熊抱住她，软乎乎的脸颊紧紧贴上来。
“没事的，克拉拉姐姐在这里哦，一定会帮小鸟酱出气的！”
她突然从次元口袋掏出个发光的小魔偶，举到杏里面前晃了晃，“你看！这是按照你的样子做的！只要对着它许愿，所有不开心的事都会被弹飞到十万八千里外！”
说着把魔偶塞进杏里手里，自己又掏出一大把糖果，彩虹色的糖纸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吃甜的就会变开心！我和入间打赌输掉的糖果，全部都给你！”
杏里被克拉拉毛茸茸的拥抱裹得喘不过气，鼻尖却萦绕着糖果甜甜的香气。她低头看着掌心歪歪扭扭的发光魔偶，头顶还粘着克拉拉随手贴的星星贴纸，眼眶突然又泛起热意。“谢、谢谢......”
“阿兹君，克拉拉……”
经过杏里的同意后，入间向他们解释了情况。
“原来是这样，小鸟酱的使魔不听话了。”
“但是，关于蝎尾念子的相关文献很少，这种情况不知道是不是使魔的主观想法不来。”艾利斯只知道蝎尾念子不同于普通使魔，具体情况也没有任何可以参考的。
“怎么会没有？！是阿兹阿兹读的书不够多吧。”
“比你这个不读的，多多了好吧！”艾利斯说完看向杏里“当然，我也不是所有的书都看过，有些古老的文献我也没有去阅读。”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先试试吧！来！小鸟酱！”
克拉拉将贴纸贴在杏里的手背，带着她召唤，结果毫无反应！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克拉拉接着换了一个贴纸继续，还是，没有反应，接连试完了一整盒还是一样的结果。
“我知道了，卡姆卡姆桑卖的只是贴纸，不能召唤。”
“你是想说，卡姆卡姆桑卖的是盗版吧。”艾利斯大概听懂克拉拉的说法，但是这个解释完全不能信服。
杏里的指甲深深陷进羊皮纸泛黄的边缘，指尖因用力而泛出青白，指腹下传来羊皮纸粗糙的触感，手背上暴起的青筋随着微微的颤抖若隐若现，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在掐着自己的心脏。
接连失败打压，让她像是被抽走魂魄的提线木偶。
［真的召唤不了了吗？我的努力就像笑话一样。］
“杏里酱，失败多少次都没关系，我们一起重新来过。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们还有很多助力，爷爷，欧佩拉，阿兹君和克拉拉还有大家，我们总能找到办法的。”
入间一首注意杏里的情绪，在杏里即将崩溃时又把她拉回来，一次次强调会一起面对。
艾利斯想了想：“要不去问问老师吧，罗宾老师应该知道吧，他是我们的使魔课老师。”
“诶，不知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