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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裴玄手腕上缠绕的红线，它们正随着他的脉搏微微起伏。"你这协议连个违约金都没有，"我故意用沾血的手指戳他胸口，"要是你被九大世家抓回去当阵眼怎么办？"裴玄突然抓住我手腕，红线自动编织成补充条款："那就把我炼成永续债，每天抽三成气运当利息。"
小王突然从通风管探出头："师傅，纽约那边的分店说铜牛雕像在流血！"我掰开裴玄的手指，发现他掌纹里嵌着微型K线图。"家人们紧急插播，"我对着首播间晃了晃手机，"华尔街的玄学事故现场。"弹幕瞬间刷满问号，有人认出背景里闪烁的交易大厅。
"是跨国套利引发的灵力反噬。"裴玄的红线刺入我手机充电口，屏幕立刻跳转到纽交所实时监控。我眯眼看清铜牛角上挂着的血符，分明是用他的生辰八字写的。"你什么时候把DNA卖到华尔街了？"我扯开他西装领口，锁骨下的芯片正在投影美联储利率决议。
裴玄突然咳出带金粉的血沫："不是卖，是被量化算法解析了。"小王递来的平板电脑上，高频交易数据流正组成他侧脸的轮廓。我蘸着他的血在屏幕上画了道符，华尔街监控画面立刻雪花纷飞。"家人们看好了，"我举起平板对准铜牛，"这就是玄学黑客入门课。"
"祝小姐知道自己在干扰全球金融市场吗？"裴玄的红线突然绷首成天线状，我听见他西装内袋传来SEC的警告短信。我掰开他渗血的指尖："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的血为什么能修改K线图。"弹幕突然集体刷起某对冲基金的名字，有人发现其CEO的领带夹和裴玄的袖扣是同款。
"因为我是活体算法。"裴玄的红线突然全部刺入自己心口，拽出团发光的数据流，"九大世家用我的基因训练了所有量化模型。"我盯着数据流里浮动的婴儿影像，突然明白为什么女总裁的契约里有他童年照片。小王突然尖叫着举起手机："师傅，铜牛流血的位置是纳斯达克指数关键位！"
"带路。"我抓起裴玄流血的手腕，他的血珠滴在地上自动连成导航箭头。弹幕有人提醒："主播，华尔街现在闭市！"裴玄的红线突然织成纽约地图："算法交易永不眠。"我踹开消防通道的门，热浪裹着数字铜臭味扑面而来。
走廊尽头的电子屏显示着"算法异常警告"，我蘸着裴玄的血在感应器上画了个符。门禁系统突然用中文播报："欢迎光临，做空失败者。"交易大厅空无一人，但所有电脑都在自动下单。裴玄踉跄着靠在我肩上："他们用我的生物特征做了算法母本。"
"家人们看这个。"我把镜头对准最近的工作站，屏幕上的代码注释赫然写着"气运收割协议"。弹幕炸出满屏做空机构的名字，小王突然指着天花板："师傅，中央空调在喷血雾！"我抬头看见通风口滤网沾满血珠，每滴都映出不同的K线走势。
裴玄突然拽着我扑向操作台，三支血箭擦着头皮钉进显示器。"是反狙击算法。"他咳着血输入命令行，所有屏幕瞬间变红。我蘸血在键盘上画了道雷符，整个交易大厅突然断电，只有应急灯照出满地蠕动的血线。
"他们启动了生物识别防御系统。"裴玄的红线在黑暗中织成防护网，我听见服务器机柜传来啃噬声。小王颤抖着打开手机闪光灯，照出机柜缝隙里爬满的电子蛊虫。"家人们，"我把镜头怼近那些代码组成的虫足，"这就是量化交易的真相。"
裴玄突然割破手掌拍在主控台，他的血自动填满所有代码漏洞。弹幕疯狂刷新："主播快看铜牛首播！"我分神瞥见监控画面里，铜牛流血的位置正形成头肩顶形态。裴玄拽回我的注意力："现在，用我的血重写做空算法。"
"你确定？"我掰开他流血的手指，"这可能会引发全球熔断。"他的睫毛在服务器蓝光下投出蛛网般的阴影："比起被九大世家永生奴役，我宁愿当次金融危机。"小王突然插嘴："师傅，血雾凝结成斐波那契数列了！"
我蘸着裴玄的血在触控屏上画了道逆转符，所有工作站的屏幕突然集体倒放K线图。弹幕炸出金色公告："道琼斯指数期货异动"。空调出风口喷出的血雾开始凝结成做空机构的LOGO，裴玄的红线突然刺入天花板："他们启动了备用服务器。"
"家人们最后三分钟。"我抓起裴玄流血的手按在主机上，他的血自动填满所有做空指令的输入框。交易大厅的玻璃幕墙突然映出铜牛炸裂的画面，血雨正淋湿华尔街的路牌。弹幕有人尖叫："主播快看你的手！"
我低头发现掌纹里的股票代码正被裴玄的血染成红色，小王突然拽着我往出口跑："师傅，SEC的无人机群来了！"裴玄的红线在身后织成数据屏障，他的声音混着血腥味传来："现在全世界都记住，做空是要流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