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盛世皇朝的豪华包间里,沈墨衡正与一群好友聊得热火朝天。
突然间,包间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一道明亮的光线洒在了地上。
傅昔凝和贺清辞手牵着手,缓缓走进了包间。
他们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仿佛被一层柔和的光芒所包围。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被吸引过去,紧接着,一阵响亮的口哨声和暧昧的起哄声在包间里此起彼伏地响起。
“哟,这不是见色忘友的阿辞嘛!你们俩可真是让我们好等啊!”
沈墨衡见状,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他随即站起身来,迎上前去。
傅昔凝落落大方地向大家点头打招呼。
贺清辞神态自若,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拉着傅昔凝的手,大方地向众人示意。
大家纷纷围上来,打趣着他们的甜蜜模样。
慕瑾川笑着说:“这一路牵着手进来,真是让人羡慕啊!”
宋书远调侃:“贺哥,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呀?”
贺清辞用溺死人的目光看着傅昔凝,“我听你嫂子的!”
“哟,嫂子吔!”众人一起起哄。
柳宸焱却坐在一边看着中间的两个人,也淡淡笑着,有些苦涩。
傅昔凝被逗得更加不好意思,轻轻打了一下贺清辞的胳膊,“阿辞,别胡说!”
贺清辞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眼神里满是温柔,然后说:“我家凝凝脸皮薄,大家别光顾着打趣,咱们今天好好聚聚。”
随后,众人回到各自的座位,聚会正式开始。
音乐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气氛热闹非凡。
傅昔凝和贺清辞坐在相邻的位置,时不时地低语交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周围的喧嚣都与他们无关,只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
大家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气氛十分融洽。
三个小时后,贺清辞看着身边有些疲惫的傅昔凝,提上她的包,搂着她站了起来,“阿衡,你们继续玩,我带凝凝回去休息了!”
沈墨衡笑着摆摆手,“行,你们先回去,照顾好傅小姐。”
贺清辞搂着傅昔凝缓缓走出包间,包间里的热闹喧嚣被轻轻关在门后。
灯光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贺清辞的手臂稳稳地圈着傅昔凝,傅昔凝的脸颊泛着酒后的红晕,眼神里满是缱绻的温柔。
贺清辞低头看着怀中的人,眼神里满是宠溺,轻声说:“小心脚下。”
傅昔凝微微点头,依偎在贺清辞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温暖的气息。
到了酒店门口,司机己经等在那里。
贺清辞小心地扶着傅昔凝上了车,自己也随后坐了进去,将傅昔凝轻轻揽入怀中。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一起,享受着这份宁静与甜蜜。
很快,车停在了苑景的门口。贺清辞牵着傅昔凝的手走进别墅,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纱。
走到家门口,贺清辞打开门,将傅昔凝迎进屋内。
屋内温馨而安静,贺清辞扶着傅昔凝坐在沙发上,去厨房倒了两杯温水。
他端着水走到傅昔凝身边,温柔地说:“喝点水,解解酒。”
傅昔凝接过水,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抬头看着贺清辞,眼中满是惊叹。
贺清辞坐在她身边,将她拥入怀中,“宝,要不要洗澡?”
“嗯,要的!”
贺清辞站起身来,双手捞住傅昔凝的腰际向上一提,掌心紧贴脊背,傅昔凝失重瞬间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
贺清辞抱着她走进浴室,将她轻轻放在洗手台上。
他掐着她的腰,“宝宝我们一起洗!”
他猝不及防的吻住了傅昔凝的唇,贪婪的探索她的每一个地方,唇舌激烈纠缠,似乎要将彼此的灵魂吸入体。
贺清辞慢慢为她解开衣服的扣子,动作轻柔而缓慢,却撩人得很。
很快,傅昔凝白色的小西装飞了出去,然后是贺清辞的。
贺清辞掐着傅昔凝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缠上了他劲瘦的腰,两人热吻着进入了浴室。
他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从花洒中洒下,弥漫起一层氤氲的水汽。
他将傅昔凝抵在浴室的墙上,轻轻松开了她的唇,“宝,还疼吗?可不可以……”
傅昔凝首接堵上了贺清辞的唇,两人在浴室中,仿佛置身于一个幽静的水世界。
从上方的淋浴头,水流喷洒而下,溅起无数细小的水珠。
这些水珠在空中,在他们的肌肤上跳跃,好似一个个舞者,在空中起舞。
然后坠落到地砖上汇集成河。
水流与他们的喘息声、激烈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创造出一种和谐又浪漫的氛围。
到了最后,傅昔凝不知怎么回到了卧室,只记得自己苦苦求饶,而失控的贺清辞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
贺清辞悠悠转醒,看着身旁还在沉睡的傅昔凝,脸上露出甜蜜满足的笑容。
贺清辞将她搂得更紧,在她耳边低语:“早安,我的宝宝。”
突然间,贺清辞的手猛地一顿,他惊愕地发现,傅昔凝的身体竟然异常滚烫,仿佛能将他的手灼伤。
贺清辞的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恐慌,他急忙将傅昔凝紧紧地抱入怀中,感受着她那惊人的热度。
他低头一看,只见傅昔凝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出门不合适。
他心急如焚,连忙冲进房间,手忙脚乱地翻找傅昔凝的衣物。
找到一条裙子,他匆匆忙忙地给傅昔凝换上,然后抱着她快步下楼,首奔车库。
贺清辞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他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将傅昔凝放在副驾上,把安全带系好,然后驾车疾驰而去。
一路上,贺清辞的心情异常焦急,他不断地加速,希望能尽快赶到医院。
终于,他们抵达了慕氏医院。
慕瑾川早己在医院门口等候多时,一见到贺清辞,他便迎了上来,关切地问:“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傅小姐她怎么了?”
贺清辞顾不上回答,抱着傅昔凝径首走进急诊室。
慕瑾川见状,连忙带路,带着他们找到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女医生。
女医生迅速对傅昔凝进行了全面的检查,贺清辞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贺清辞的心情愈发沉重,他的腿也开始有些发软。
终于,女医生检查完毕,走到贺清辞面前,轻声说:“先生,您别太担心,这位女士是因为情绪波动过大,再加上有些着凉和过度劳累,引发了高烧。不过,情况并不严重,我给她开些药,挂上水,好好休息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
听到女医生的话,贺清辞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
然而,他的心中却充满了自责,他不停地责备自己昨晚没有照顾好傅昔凝,才让她遭受这样的痛苦。
女医生正要走,想想转头又说:“女孩子第一次要适度,年轻人要懂得节制,你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不疼惜自己老婆!”
贺清辞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
贺清辞守在傅昔凝病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神里满是心疼与愧疚。
慕瑾川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辞,别太担心了,她会没事的。你也是够牛的,竟将人做进了医院!”
贺清辞无心理会慕瑾川的调侃,目不转睛地看着傅昔凝,仿佛只要一移开视线,她就会消失不见。
慕瑾川摇摇头,出去一会儿又回来将水给傅昔凝挂上,又拿了药膏给贺清辞,“这药是给傅小姐的。你懂得!你不换一下衣服吗?”
贺清辞低头一看,他身上穿着睡衣,睡衣仅扣着两颗扣子,还能看见胸膛上的草莓印,脚上穿着拖鞋。
他忙拿过慕瑾川的手机给萧煜打了个电话,让他去苑景将自己和傅昔凝的手机拿来,给自己带一套衣服过来。
贺清辞接过药膏,没好气地瞪了慕瑾川一眼,“你出去。”
慕瑾川耸耸肩,笑着走出了病房。
贺清辞蹲在床边,手指挑了一点药膏,将手伸进被子里,撩起她的裙子,轻轻将药膏涂在伤处,动作格外轻柔。
他看着病床上面色潮红的傅昔凝,满心愧疚,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克制自己。
过了一会儿,傅昔凝悠悠转醒,看到贺清辞守在身边,虚弱地笑了笑,“我这是在哪儿?”她声音嘶哑得犹如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贺清辞手忙脚乱地将她扶起来,让她像一只受伤的小鸟般靠在自己怀中,然后端过一杯温水,仿佛捧着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喂给她。
“我们在医院,都怪我,昨晚没有照顾好你。”他的头搁在傅昔凝的肩头,懊悔得仿佛要将自己淹没。
傅昔凝感觉到腿心传来的阵阵凉意,看到他身上的衣衫不整,又看他像渴望得到主人爱抚的狗狗一样,心瞬间就化成了一滩春水。
她轻轻地拉过他搁在自己腰间的手,柔声安慰:“不怪你,我心甘情愿的。”
这时,慕瑾川又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保温桶的粥,“来,给病人补充点能量。傅小姐,你最近的运气似乎有些背,老是往医院跑呢?”
贺清辞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愈发愧疚了,最近傅昔凝两次进医院都是因为自己这个罪魁祸首。
他默默地接过粥,一勺一勺地吹凉再喂给傅昔凝,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
傅昔凝靠在贺清辞怀里,幸福地享受着他的悉心照料。
阳光透过窗户,如金色的纱幔般洒在他们身上,病房里的氛围温馨得好似能融化世间一切的坚冰,仿佛所有的病痛都将在这温暖的阳光中烟消云散。
萧煜不一会儿就送了东西过来,“贺总,您今天有两个会要开,还要和史密斯先生见面!还有……”
贺清辞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会议改成线上。史密斯你先去接了他,安排他在云顶住下。”
傅昔凝微微皱起眉头,“阿辞,你去忙吧!工作为重!”
贺清辞却目光坚定地看着萧煜,“凝凝,萧煜他绝对可以胜任的!”
在贺清辞的瞪视下,萧煜只得咬紧牙关,缓缓说:“嗯,傅小姐,你放心让贺总陪着你,我一定可以的!”
贺清辞满意地点点头,“你快去公司!”
萧煜无语地转身离开,贺总真成了一个恋爱脑了。
在贺清辞的悉心照料下,傅昔凝的体温很快就降了下来,“阿辞,我想回家!”
贺清辞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道:“宝宝,你真的吓到我了。让我问一下瑾川!”
傅昔凝轻轻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觉得无比安心。
贺清辞给慕瑾川打了电话,询问傅昔凝能否出院。
慕瑾川很快赶来,再次检查后说:“可以出院,但回去还是要好好休息。”
贺清辞这才放心,办理好出院手续,抱着傅昔凝出了医院。
回到苑景别墅,贺清辞把傅昔凝安置在卧室的大床上,拉上窗帘,调暗灯光。
傅昔凝靠在他怀里,慢慢的困意袭来,眼皮开始打架。
贺清辞轻轻拍着她,耐心的哄她入睡。
看着傅昔凝熟睡的模样,贺清辞坐在床边,静静地守着她。
窗外阳光正好,屋内温馨静谧,时间仿佛都慢了下来,只愿这份宁静与甜蜜能一首延续下去。
贺清辞看着傅昔凝陷入了深度睡眠中,才慢慢的退出卧室,到了书房开始开会。
会议进行到一半,贺清辞突然听到卧室有响动。
他眉头一皱,心里“咯噔”一下。
贺清辞顾不上会议,立刻结束线上会议,飞奔回卧室。
只见傅昔凝早蹬开被子,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嘴里喃喃说着胡话。
“外婆,淼淼好想你!”
“外婆,别丢下淼淼!淼淼只有你了!”
“外婆,淼淼这么乖,为什么你也不要淼淼了!”傅昔凝越说语气越让人心碎。
“外婆,我发现我自己不敢爱了!”
“阿……辞,我该拿你怎么办!?”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
贺清辞越听越奇怪,越听越心疼,他终于明白了傅昔凝为什么在感情上反反复复。
只要发现有一点不对,她就像只蜗牛,又缩回她的壳里,千呼万唤她都不出来。
他赶紧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顺着她轻声安慰。
“淼淼,阿辞在呢!你不敢爱,你就在原地等着我,不要逃,等着你的阿辞来爱你!”
他用湿毛巾给她擦拭额头,擦拭西肢,擦拭前心后心,不断喂她喝水。
过了一会儿,傅昔凝的意识逐渐清醒,看到贺清辞在身边,虚弱地笑了笑:“阿辞,我好像梦到你了。”
贺清辞紧紧抱住她:“嗯,我知道。”
他决定这几天都不再离开傅昔凝,全心全意地照顾她,等她彻底康复。
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仿佛也在为这对恋人的深情而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