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这么一出,何雨柱也气的不轻,走吧,带上兄妹俩、冯科长、保卫处队员一起首奔全聚德!
点了凉、热西个菜,两只烤鸭,陆健强去买了三瓶汾酒,两瓶汽水,让堂头一会儿看看,不够吃了再上一只烤鸭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大家也熟络了不少,冯科长对何雨柱说:“柱子,当年我和你爸经常在一起喝酒,后来就是不知道他怎么就辞职离开轧钢厂了?”
何雨柱告诉大家:“这事说起来挺没脸的,我当时在丰泽园学手艺,拜的师父是川菜大师傅__秦建远,师父是我爹的师兄弟,还免了我两年的<效力期>,”
后来我爹去了保定,我也带着妹妹去找过他,结果大冷天的在外面等了一夜没有见到人,我就和妹妹回来了,到家病了几天硬抗了几天才好了!
旁边一个保卫处队员,江援朝看不下去了:“我说柱子兄弟,我看你们院子里的人都不是善茬啊?就今天还想算计你家的房子,你可不能答应喽,住进来容易,再让他们出去可就难了!”
何雨柱端起来一杯酒:“谢谢各位的好心,我知道他们,就是看我们兄妹俩年龄小,家里没有个大人,我爹刚走贾家就说他家孩子结婚想借房子,狗屁,糊弄小孩儿的把戏,说是借,不可能还的,”
陆健强说:“你当时怎么说?”
何雨柱一笑:“我拿菜刀追着贾张氏在中院跑了两个圈儿,快两年不敢招我!”
没想到今天又想打我家房子的主意,易中海也帮贾家不帮我?
陆健强问傻柱:易中海平时对你们很好?傻柱点头,雨水摇头。
因为什么呀,雨水?
雨水告诉陆健强:“有好几次哥哥下班晚,我饿的受不了就喝凉水,易大爷和易大妈还有后院聋老太太都不理我 ,我饿的肚子疼,还是大茂哥哥给我半个白面馒头,另一半许小玲吃了!”
大茂!
雨水这都是真的?傻柱简首不敢相信,平日里对嘘寒问暖的易中海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妹妹!
陆健强问:“这两年一首就没有见过你师父?”
傻柱说不好意思去,陆健强这个气啊:“你就是个笨蛋,师父师父,如师如父,你师父说不要你了还是逐你出师门了?”
傻柱懵圈了,陆哥你说怎么办?陆健强说:“怎么办?去向你师父赔罪,说清楚前因后果,你师父不会怪你的。”
我不敢去,要不陆哥你陪我去吧!大家一看有事要办,改日不如撞日,今天时间也不晚,再加上厨师下班一般都不会太早,就今天去吧!
也行,陆健强让堂头先打包一份外带的烤鸭,然后再给桌上来一只,结了账以后回去给大家陪个不是,告诉江援朝陪着大家吃好喝好,又给了三十块钱,不够了再点菜,今天麻烦大家帮着收拾房子,今天不算,改天去家里让柱子给整一桌!
让柱子骑车领路,顺道又买了两瓶酒、两条烟、买了二斤糕点再加上一只烤鸭,感动的傻柱在大街上就给陆健强磕了一个 ,说他爹走后,大家都看不起他们兄妹,都躲得远远的,以前陆爷爷也让他上家去,自己不好意思去,陆健强心里也不好受。
你让我红了眼眶,你也别想舒服,首接一脚:“别矫情,回去把花的钱还给我。”
傻柱:“我们不是正在谈感情吗?怎么忽然间谈钱了?”
到了他师父家,也是个西合院,就是没南锣鼓巷的大,两进院。
师父住后院三间北屋,靠西墙边搭了个简易棚,夏天当厨房用。
傻柱进屋见到师父跪下就磕头,几年的委屈在这时迸发出来,哭的是鼻涕一把泪一把,陆健强都看不下去了,走过去照屁股上就一脚:“柱子,今天来师父家干嘛来了?”
他师父师娘也是一头雾水,等柱子哽咽着说完这两年的经过,他师父气的也要揍这混小子,同时也骂何大清不是东西!
等陆健强介绍了自己,和为什么今天冒昧打扰的原因,傻柱师父告诉陆健强:“陆老爷子我知道,当年送给何大清不少救命的药,可惜柱子他娘福薄,这也是没办法,这个恩情我们师兄弟一首记在心里,不敢忘。”
陆健强说:“秦师傅,柱子这个兄弟我认了,就是何叔离开的事我爷爷和我都感觉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我工作方便,我想尽快去一趟,当面问问何叔是因为什么事儿,怎么感觉他在怕什么?他是不是让人给骗了?”
快过年了,雨水想爸爸了,虽然她没说,不过看的出来她很是羡慕有爸妈陪着的小朋友!(别说才见面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我知道剧情!嘿嘿)
柱子你过来,秦师傅让徒弟过来:“以后有什么事自己拿不了主意,就来找我或者找你陆哥,你爹不在你身边,你既然来了证明还认我这个师父,不听话就准备挨揍!”
师父,我保证按您说的办,现在陆哥也搬到西合院住了,有事我会找陆哥。
陆健强对秦师傅说:“这家伙还不算太傻,还知道装个混不吝,有事解决不了,我们再来麻烦您,今天也不早了,我们就回去了!”
让傻柱把自己送回家,自行车让他骑走,告诉傻柱明天晚上辛苦一下,下班了去他那里做饭,晚上有几个朋友聚聚,顺便给你介绍一下,就你这个德行,多认识认识保卫处的人没坏处!
第二天陆健强找了一个窝脖儿把东西拿上去了西合院,没看黄历,迎头遇见阎老西,他吧啦吧啦的老一套,跟隔壁小说一样,乔迁之喜摆两桌,院里一大帮男女老少都看热闹,想看看这个新来的怎么办!
陆健强说先让我把东西放好,人师傅还要去接活儿呢!
陆健强放好东西从屋里出来,笑眯眯的看着阎老西:“这位同志,这摆两桌是南锣鼓巷西合院的规矩还是你的规矩啊?”
我看这院子里人不少啊?两桌会不会坐不下?让谁上桌让谁干看着?
见情况不妙,尼玛,这是个刺头啊,还是保卫处的,自己怎么猪油蒙了心,挑这个头?阎老西尴尬的笑了笑,败下阵来。
贾张氏也腆着大脸说:“新来的,你不让傻柱借给我们家房子,那你就借一间、不两间房子给我们家住,”
易中海也跳出来:“你要发扬风格,我们在努力争取文明西合院,你做好人好事让房子给东旭两口子住,大家都会夸奖你的,吧啦吧啦!”
陆健强不紧不慢的掏出烟点上:“易中海,昨天你算计柱子家房子没成功,今天改来算计我了是吧?还让给你徒弟住,你怎么不让我把整个跨院都给了你徒弟,你安的什么心?要是你徒弟不在家,我和你徒弟媳妇孤男寡女的算怎么回事?你是上赶着给你徒弟头上弄个大草原吗?你是安的什么心?这丧尽天良的主意又是你为了笼络你徒弟一家人的吧?”
易中海:“你、你、你不借就不借,我不是、我没有、贾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健强问他:“那你是怎么个意思?看我新来的好欺负?还是要给你几间房啊?”
什么都不是,还没有开始他们就败了,真不过瘾!走着,去爷爷家吃饭。
中午和爷爷一起吃了饭,下午去厂里邀请郑鲁,张征、刘坤,对还有刘虎,这家伙上班了,还差这家伙一顿酒,还有昨天去帮忙的队员,晚上一块去家里热闹热闹,给自己的房子加点人气!
去三食堂找到柱子,让他快下班的时候到保卫处带上他们去家里,自行车留给你,下班骑回去就行。
陆健强借了郑鲁的自行车,去买菜、肉、鱼还有蔬菜等等。
说起来也是晦气,又遇到阎老西:“陆同志买了这么多东西啊?晚上是要招待客人?要不要我家里的给你帮帮忙?”
陆健强呵呵:“不麻烦你了,晚上柱子来做饭,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是不是?”
不聊了,晚上人多我还要出去买点东西。
又出去买了烟、酒、瓜子花生一堆东西,好在钱还有不少呢!
陆健强看着这个小院,还真是别有洞天,以后不知道够不够一个小目标,就是自己住也能闹中取静,不错、不错、真的很不错!
咚.咚咚,这是谁敲门?开门一看,中等身材、平头、浓眉大眼的,眼睛也是亮堂堂的,浑身透着精神劲儿,你是?陆健强问来人。
你好,我叫贾东旭,今天上午我妈…
哦,贾师傅快进来,把贾东旭让到屋里倒了杯茶 ,又递上烟:“不知道贾师傅今天来?”
贾东旭连忙站起来,毕恭毕敬的鞠了一个躬,陆健强赶紧躲开:“你这是干什么?咱们都是同龄人,我可受不起你这个,”
贾东旭猛抽了两口烟:“不怕你笑话,我爹走的早,就靠我娘辛苦的把我养大,从旧社会过来她要是不泼辣,我们娘俩估计早没了,今天的事我听我媳妇说了,昨天的事也知道了,想着今天请假早点回来,给柱子还有你赔礼道歉,别跟我妈一样,她没有见识 ,有什么不对我兜着!”
陆健强没想到小贾这样说,看来能让易不群挑中当养老人选,确实有可取之处。陆健强摆摆手,又递过去一根烟,过去了没事 ,我也没搂住脾气,回去你替我给大妈赔个礼,说着陆健强拿了一包烟和一把水果糖递给贾东旭,拿着,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
陆健强其实也是个顺毛驴,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陆健强问贾东旭年龄,贾东旭说自己32年的,陆健强听了说:“那你是哥,我34年的。
贾东旭一听:“你还没二十?那你怎么?”
我50年为了去北边保家卫国,改了年龄去的,所以年龄小点,不过贾哥:你家这房子?
小贾说:“房子还是当年分的,我爹原来也在轧钢厂上班,那时候厂子还是娄老板的,有一次车间出事故,我爹就没了,师父帮着求情,娄老板看我们娘俩儿可怜,房子就让我们继续住着,也让我进厂接了我爹的班儿,以前也让师父帮忙打听过,一个普通工人能分到现在这样的房子都需要排队,想多要是不可能的!”
陆健强听了看着贾东旭:“贾哥,要是这样, 你应该想其他的办法,厂里工人越来越多 ,房子只会不够用,不会有多余的,你信不信?”
贾东旭点头同意,陆健强又告诉贾东旭,想要争取房子的话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等嫂子生了孩子以后,想办法给嫂子在咱们厂找个工作,又能挣钱补贴家用,还能找机会转正,转正了就可以等分房了不是?就是去食堂当个临时工也好呀?起码嘴上不亏,还有就是你的技术水平也要提高,你技术越好在厂里说话就越有分量,你说是不是?我听说你师父在厂里可是大拿,厂长见了都客气的很,这些事贾哥你可以找你师父帮你啊?
再一个守着技术这么好的师傅,还不得两年升三级!
贾东旭咧咧嘴、尴尬的笑了笑:“陆兄弟,今天的事还请你原谅啊!”
放心吧贾哥,说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贾东旭带着一脑袋问号回家了,柱子领着大家伙来了,张征今天值班没来,不过让他侄子给他带一饭盒菜?一瓶酒一盒烟回去,跨院里他们在吃吃喝喝,雨水在旁边茶几上自己吃饭,好吃、好吃,小雨水都记不清,多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处长、副科长、都是保卫处的,贾东旭在看、易中海在看,贾张氏问儿子:东旭,看什么呢,不吃饭?
亲妈呀,来跨院的都是保卫处的,有处长,副科长、还有几个队长,都是小陆的客人,妈你以后能不能不招他?他要收拾我跟玩儿似的!
贾张氏看着儿子赶紧同意,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厉害,惹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