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月没找那种上班久了的老油条,不好忽悠,她锁定柜台最后的年轻人,一看就是高中刚毕业,眼神清澈。
就决定是你了。
她几步走过去,笑眯眯的跟他说道:“同志,你好,我想买点邮票集邮,有什么值得收藏的邮票吗!”
年轻的男同志看到她,小小的惊艳了一把,礼貌的说道:“你也喜欢集邮吗,还真有,你等着,我给你拿!”
大概是上班没多久,加上苏明月态度好,长得好,他更热情了。
选了几版有收藏价值的出来,问她:“你看,有你要的吗?”
苏明月看了一眼,眼神定格在那套中国“全面胜利”邮票上,握草,又让她捡漏了!
这版邮票虽未发行,但还是有极少数的从邮局流出。
她一脸崇拜的的看着小同志,“哇,你好厉害啊,我当初就没抢到这一版,遗憾了好久,可以给我吗!”
男同志被她这么看着,有些脸红,他点头:“可以啊,我还有这个,你要不要!”
他拿出的是中国“天安门放光芒”邮票。
苏明月疯狂点头:“要要要!”
不要是傻子好吗!这都是钱啊!
苏明月又选了几枚小字当壹圆的大清邮政,后世现存三十枚,她手上就有五枚,那西方连一个的孤品,也被她拿走了。
中国“军人贴用”邮票一共三枚,分别是紫色、蓝色和黄色,也很有收藏价值。
还有常见的井冈山、石油工业、中国妇女等等,她也买了。
很遗憾没有买到那套错版珍贵的祖国山河一片红。
希望以后有机会吧!
她一共花了十五块八,还不带重复的把男同志夸了一遍,都被她夸飘了。
让他越发坚信要为小老百姓服务。
苏明月把这些丢进空间,又换了一身装扮,要去哪呢?
当然是去把小三家里搬空了。
这些年,苏建军那个老杂毛肯定没少给那女的花钱,好东西也给了不少吧。
两人被抓,那娃听说是送去外婆家了。
屋里没人,正好方便苏明月。
她都没有爬墙翻院,趁着工人都去上班,大摇大摆走进去的。
院子里狼藉一片,苏明月目标明确,走进里屋,也是乱糟糟的。
苏建军不是拿了十捆大团结吗?藏在哪里了?
她召唤七七,七七摩拳擦掌,眨眨机械眼,可可爱爱的说道:“主人,要探宝吗?”
“开启探宝功能。”
“好的,主人。”
它按了一下按钮,把屋子全都扫描了一遍,“发现宝贝,主人,等我哦!”
七七飞上屋顶,扒开装饰物用的杂草,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大箱子。
回到苏明月身边,乖巧的打开,汇报道:“主人,检测出十捆大团结,十对一百克的黄金手镯,三对帝王绿手镯、八条金项链、六块金砖、八支金钗、还有你喜欢的十克拉粉钻,一百枚银元,五捆大黑石,上百片金叶子。”
它把箱子放在地上,苏明月气的牙痒痒的。
这些都是她顾家的,凭啥给他养女人,老不死的,这辈子吃不完的土。
但她不信,女的给他生了个儿子,她能只要这点?
肯定还有。
她看向床脚那块松动的地砖,蹲下身子搬开。
果不其然,又是一个木盒子。
盒子表层的红漆都掉了,看来主人没少拿出来反复看啊!
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呢?
“咔哒”一下,她暴力把小锁撬开,看到那高色系阿卡红珊瑚手串,惊呆了。
老毕登,你真会送。
这玩意儿,号称珠宝界的“劳斯莱斯”,现在还有,后世法律限制交易,私自加工属于违法行为。
他一次送了十来条,加上小紫叶檀手串、沉香手串,十个房产本。
她翻开,都是地段不错的位置。
苏明月觉得自己打的轻了,就得把那老毕登往死里打。
七七从另外一个墙缝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是珍珠项链,还有三块百达翡丽、两块卡地亚,一块梅花手表。
苏明月收进空间,继续找,三开柜的下面找到两只百年人参,半斤冬虫夏草,还有鹿茸阿胶啥的。
难怪都说家的不如野的,野的不如偷的。
养女人,苏建军是专业的。
把这些收了后,看着一屋子的家具,置办的很齐全。
黑白电视机,半导体,她一股脑全收了。
至于那女的穿的衣服,裤子,鞋子,袜子,她都不嫌弃的。
装啥清高,这也不要,那也不要的,你要什么?
苏建军送的,那都是好货,每年国外进口的新款,很多那女的估计也不敢穿出去,还是新的。
这不便宜她了?
改一下,还能穿,下乡了,哪讲究这么多的。
厨房的那些麦乳精、奶粉、饼干、大米、富强粉、猪油、锅灶上的,她收收收,一根毛都没留下。
看屋子里光秃秃的,她拍了拍手,心满意足的走了。
出去后,换回原来的衣服,打道回府,该把家里收拾干净,下乡咯。
屋里被搬空的差不多了,要不是小洋楼是公家的,她都打算一道给收走了。
厨房里的米面粮油,桌子板凳,锅碗瓢盆,能用的,不能用的,她全都收进空间。
反正新的人住进来,自己不会买吗?
她家的,她当然要收走了。
行李袋里就一床小被子,用在火车上盖的,还有一些简单的洗漱用品和穿的。
至于其他的,她可以说先邮过去了,到时候,去县城取啊。
提着行李袋,坐上了电车,要先去街道拿知青票,才能上火车,毕竟是回家统一安排的。
苏明月赶到火车站的时候,己经五点半了,沪市火车站人挤人的,她抓紧去检票,排队上火车。
只见前面的大婶儿屁股一撅,“噗”的一声,那屁股缝鼓起来了。
苏明月一个呼吸屏住,妈呀,放毒气的来了。
边上的人闻到,一脸菜色。
“谁特么发芽洋芋吃多了,好臭啊!”
“那个瓜娃子放的,老子皮燕子都给他塞住。”
这一趟是去川省的,不少人都是川渝口音,苏明月听得到,因为西南F4常打巅峰赛,玩的一手好抽象。
苏明月捏着鼻子,飞快往前走,受不了,真受不了。
等她成功挤上了火车,才松了一口气,但她这口气松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