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上去,速度不够快,只见孩子跟一道抛物线似的。
火车车速很快,孩子被丢出去,肯定会脑花西溅,摔成几块!
群众都没想到她这么丧心病狂,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千钧一发之际,孩子一条腿被苏明月扯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看孩子还好好的,她心有余悸的,还好还好,赶上了。
我的老天爷嘞,这也太刺激了。
“去死吧!”
妇女满脸的疯狂,扣动手枪扳机,子弹朝着苏明月的脑袋射去。
苏明月再快也比不上子弹啊,眼看子弹越来越近,她在心里咒骂。
贼老天,你敢耍老子?
难道,她又要享年二旬了?不要啊???
其他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眼看苏明月的脑袋就要开花了。
许静眼里都是迫切,打,打的好,把她脑袋打穿,贱人自有天收。
马上,军官就是她老公了。
她好像看到好日子向她涌来。
她心里痛快极了,这才是大女主该拿的剧本。
千钧一发之际,另外一枚子弹跟它在半空中对撞。
“啪”的一下。
两枚子弹落下,顾淮安好似猎豹一般敏捷,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
一个手刀,劈在妇女手腕上,枪支掉落,顾淮安一个扫腿,把它踹向一边。
他把妇女的双手钳住,其他公安一哄而上,给她戴上手铐。
危险清除,大家缓口气,接着就是雷鸣一般的掌声。
“好,小同志,太棒了,不愧是军人!枪法太准了。”
“妈呀,我都以为孩子没了,吓得要死,你咻的一下,给逮住了,漂亮。”
“你简首是我们女性的代表!”
无数的赞扬落在苏明月身上,她仿佛天生就该众星捧月的。
苏明月礼貌的笑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同志,你的孩子。”
妇女被吓得腿软,被人搀扶起来,小心的接过孩子,破涕为笑,“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她九十度弯腰,态度诚恳。
苏明月扶着她,浅笑:“不管是谁,都不会坐视不管的,把娃看好了,车上拍花子很多的!”
女人含泪点头:“我知道了。”
她抱着娃,先去找火车上的医生,给孩子看看有没有受伤。
张雅撇撇嘴,嘀咕道:“装货,这么喜欢出风头!”
许静手指捏紧,眼神阴沉,为什么,明明万众瞩目的该是她。
苏明月怎么什么都要抢!
男人,她抢了,现在,风头也抢了,苏明月简首是她最大的敌人。
危险分子被抓住,危险解除,公安押着妇女走向过道。
路过苏明月的时候,妇女一口咬在小公安的手上。
趁小公安吃痛之际,掏出包里的针筒,疯狂朝着苏明月扑过去。
“贱人,我要你生不如死!”
这次来,她做了两手准备,要是打不死苏明月,她也要苏明月一辈子活在别人嘲讽谩骂的阴影里。
所以,她去黑市买了梅毒病人用过的针筒。
这种脏病,会伴随苏明月一辈子。
别人不会管她得病怎么来的,只会觉得是她乱搞,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
许静看那逼近的针筒,牙一咬,故作被人绊倒,“哎呦,谁踩我的脚了!”
她一手推向苏明月,眼里闪过得逞,不管针筒里是什么,反正不是好东西。
要是能让苏明月身败名裂就好了,首长就是她的了。
苏明月防着她们,她一个侧身,一脚踩在许静脚背上。
“啊,我的脚!”
她一个仰倒,针筒正好扎进她的后背,顿时,她浑身的血液倒流。
妇女一看扎错了人,气的癫狂,“啊啊啊,怎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浪费我买的染病针头。”
顾淮南觉得自己下手太轻了,他眼神凌冽,一把捏断了妇人的手,“唔,我的手。”
顾淮安吩咐许烈:“把她带走!”
许烈敬礼:“好的,队长!”
他把妇女拎走,许静动都不敢动,哭丧着一张脸,“乘警同志,她刚刚说什么,这…这针筒里是什么?”
她腿软的厉害,瘫倒在地上,身体抖的跟筛子一样的。
其他人跟朵瘟神一样散开,生怕被传染了。
乘警把针筒捡起来,遗憾的摇摇头:“具体的,需要拿给专业的人检测,火车上的人多,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许静还想还在拯救一下,哆嗦着说道:“我…能不能不去?”
啊啊啊,她怎么这样倒霉!苏明月真是她的克星。
乘警面无表情的,“不行,为了其他人的安全,请你配合!”
不配合,就要强硬执行了。
许静吓得脸色煞白,求助的看着张雅林俊,两人害怕的后退一步。
张雅摆摆手,虚伪的说道:“许姐,你还是配合乘警吧,万一把针筒里是什么不得了的传染病,我们一大火车的人都会跟着遭殃的,你别太自私了,得为大家考虑不是?”
林俊笑意勉强:“没错,查一下放心,我们等你回来!”
心里打定主意远离许静,怕她不干净。
苏明月看她偷鸡不成蚀把米,讽刺:“要是甲肝乙肝,或者梅毒淋病,你得终身携带了,心黑,天老爷都饶不了你,简首活该。”
她一点都不同情,要不是她反应快,那针筒就扎到她了。
来个挡灾的,不要白不要。
许静气得要死,也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她不敢说她是故意的。
陷害军属的罪名,她吃不起。
孰轻孰重,她还是知道的。
苏明月,她记住了,敢惹她这个大女主,等着被天道制裁吧!
这就是一个魔怔的。
顾淮安拉着苏明月的手,上下扫视,紧张的问道:“明月!吓到没!都怪我。”
苏明月俏皮的眨了一下眼,“我有这么胆小吗!”
显然,顾淮安想起她提起特务甩的画面,闷笑:“你是不怕,是我怕你受伤,抱歉,刚刚没保护好你!”
苏明月看他眼里的真挚,心里微微触动:“哪有?你做的挺好的,你是军人,这火车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那种女的,谁知道狗急跳墙了会干出什么更疯狂的事,这种爱上特务的,跟爱上犯有什么区别,我看她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