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是个花架子,一看顾淮南这种练家子,他也怕!
他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好了,我们刚下乡,低调点!以后回城了,有的是他跪着求你的时候!”
也对哈,顾淮南他爹是大队长,谁知道会不会给这些人穿小鞋。
会,包会的。
顾淮安回去后就说了,让许静一群人去开荒挑粪。
省的闲了,去找他对象麻烦。
许静不知道,她己经是挑粪候选人了。
张雅一想也是,现在你对我爱搭不理,以后我让你高攀不起。
姐就是这么有格局。
林俊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提的他差点自己的蛋了。
其他男知青也跟着帮忙,把粮食搬进屋里。
顾淮南走了,大家各自回屋。
累了一天,就想洗澡睡个好觉。
苏明月的床在中间,左边是张雅许静,右边是毛水仙,刘芳睡的靠墙了。
澡房没有男女之分,谁先进去谁先洗。
男知青拿着干燥的玉米须,划火柴点燃,扔进灶洞里。
另外一个把晒干的竹子锤破,脚一踩折断,再丢进去。
苏明月都看不下去了,她提着木桶,去压水井那打水。
这大热天的,捂蛆呢!还用热水!
女的来姨妈都不敢这么小心的。
她提着水,先进了澡房,关上门,插上木梢。
窗户那用一块破布遮住的,屋里乌漆麻黑的,苏明月不放心,首接进空间洗。
洗好后,她把木桶里的水倒在地上,这才回屋。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进去洗了,张雅用的香姨子,身上香喷喷的。
苏明月在床上抹雪花膏,下乡了,也得精致,女人什么时候都要收拾自己。
毛水仙躺在床上嗑瓜子,瓜子皮故意丢在苏明月的床上。
苏明月眼里闪过冷意,只听毛水仙说道:“搞得这么妖艳儿,当女人就是好,两腿一张,有的是男人上赶着。”
陈丽也看苏明月不顺眼,附和:“谁让人家是资本家大小姐呢!有钱,下乡就是来度假的!”
她不会不知道,现在资本家大小姐什么成份?
还故意这么说,心思真够恶毒的!
苏明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意开口:“你看谁都是大小姐,天生奴才命吗?新中国,大家都站起来了,你还跪着,我真替你感到丢人!”
又看向毛水仙:“你那大饼脸,还撒上芝麻了!鼻孔大的都能养蒜了,那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的粪,张嘴就喷,腰粗屁股大的,那男的能被你一屁股坐死,为啥没男的给你献殷勤,是你不想吗!”
两人被她噼里啪啦一番输出,气的脑门充血。
毛水仙被踩中了痛脚,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你反了天了,你敢骂我?没有男人给你撑腰,你算个屁,你看老娘不把你的嘴撕烂。”
白天碍于顾淮安在场,他爹是大队长,怕被穿小鞋。
现在只有苏明月一个人,怕个屁啊!
不给她一点教训,以后她在知青院还有威信吗?
许静在一边看她们狗咬狗,打吧,打死最好,这样她就能捡漏了。
财宝是她的,男人也是她的,苏明月,不过就是她的垫脚石。
张雅也有些幸灾乐祸,巴不得老知青给苏明月打的皮包脸肿,毕竟,她脸还疼呢!
没见过对革命同志下死手的。
你说,你还说不过她,打?她单方面的虐打还差不多!
一个两个的,心里憋屈死了。
苏明月冷笑,看她扑过来,捡起地上的鞋子,反手就是。
“啪~啪~”
我打,我使劲打打打。
“啊,我的脸好痛!”
毛水仙惨叫,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缝大的眼睛挤在一块儿,显得有些滑稽。
她眼神怨毒:“死贱人,我和你拼了。”
苏明月压根就没拿她这个小卡拉米放在眼里,“我见人,你见不得人?你是白天偷过人,还是夜晚当过贼,少你妈的倚老卖老,老娘不吃这一套,在给我狗叫,我打的你哇哇乱跳,真是给你脸了,让你得寸进尺的。
我看着就这么好欺负?我告诉你,你打错算盘了,我苏明月就不是一个吃亏的主,惹到我,你算是完了。”
她一边说一边打,下手又狠。
陈丽吞了一口唾沫,伸下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快要跳出来了。
打她了,就别打我们了。
这女的,真的好凶残啊。
她嘴上喊道:“苏知青,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你别动手!万一把人打死了怎么办去,大家伙快去拉一下!”
大家瑟瑟发抖的,很害怕苏明月殃及池鱼。
呜呜呜,真的好魔鬼啊!
这是女的吗?这特么金刚芭比吧!
还说新来的好糊弄,就这!谁敢,不把你屎尿打出来?
其他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还是怕闹出人命,硬着头皮上去拉架。
有些以毛水仙为主的,拉苏明月还掐了好几下。
苏明月反手就是一巴掌,在无意的一脚,踩得她响起杀猪一般的嚎叫。
“哎呦,我的腰要断了!”
“我的脚,我的脚好痛。”
苏明月打累了,丢掉手里的鞋子,坐在一边,地上的毛水仙进气多出去少。
要是有手机,许静都录下来,让顾淮安看看,这是什么疯子。
唉,老天爷怎么就不能多给她金手指了。
都重生了,别人有空间,她没有呢!
贼老天不做人!
张雅吓住了,苏明月就是一个魔鬼,她想回家。
屋外,男知青不耐烦的大吼:“大晚上的,你们要闹,也得有个度,明天还得干活!都不睡了?”
白天弯腰驼背的干,也就晚上能休息,可不得争分夺秒的。
可惜女知青那边鬼哭狼嚎的,跟哭丧一样。
周恒也提醒:“毛知青,你也是老知青了,做一下新知青的思想工作,别影响大家休息。”
地上的毛水仙欲哭无泪的,被打的是她的。
毛水仙狠狠地瞪着苏明月,贱人,她跟她不共戴天。
苏明月眼神挑衅,来啊,who怕who?
上一个不让她好过的,在大西北铲沙呢!
人贱自有天收,天不收,她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