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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中夹杂着恶毒的咒骂，听得人头皮发麻。
赵长春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看来，贾东旭的情况，不容乐观啊。
“哥，是……是贾家奶奶在哭吗？”赵小莲有些害怕地拉了拉赵长春的衣角。
陈萍也是一脸担忧：“长春，这……东旭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赵长春拍了拍妹妹的头，安慰道：“别怕，咱们回家。”
他打开房门，让母亲和妹妹先进去，自己则站在门口，听着前院的动静。
只听贾张氏的哭嚎声越来越近，似乎是冲着中院一大爷易中海家去的。
紧接着，便是易中海气急败坏的呵斥声：“贾张氏！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
贾东旭的死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先动手打人，傻柱那是正当防卫！”
“我呸！正当防卫？有你们这么防卫的吗？把我儿子往死里打！你们就是故意的！你们就是想害死我儿子，然后吞了我们家的抚恤金！我告诉你们，没门！
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儿子偿命，我就跟你们拼了！”
贾张氏的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疯狂。
“你……你简首是不可理喻！”易中海气得说不出话来。
“砰砰砰！”
紧接着传来一阵用身体撞门的声音，以及贾张氏的嘶吼：
“开门！易中海你个老王八！有本事做，没本事开门吗！你给我出来！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老娘就死在你家门口！”
“贾张氏！你再敢胡闹，信不信我报警抓你！”易中海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报警？好啊！你报啊！我倒要看看，公安来了是抓我这个死了儿子的老婆子，还是抓你们这些杀人凶手！”
贾张氏有恃无恐，更加疯狂地撞门。
赵长春听着这出闹剧，心中冷笑。
贾东旭要是真死了，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易中海和傻柱，一个都跑不了。
他转身回到屋里，陈萍正忧心忡忡地坐在炕沿上。
“妈，别管他们，让他们闹去。”赵长春平静地说道，“咱们做咱们的饭。”
“可是……东旭他……”陈萍还是有些不忍。
“妈，您就是心太软。”赵长春叹了口气，“贾家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值得您同情吗？他们以前是怎么欺负咱们的，您都忘了？”
陈萍闻言，沉默了。
是啊，贾家那些人，平日里尖酸刻薄，占小便宜没够，何曾对她们母子有过半分好脸色？
尤其是贾张氏，更是院里有名的泼妇，没少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找她们家的麻烦。
想到这些，陈萍心里的那点同情也淡了几分。
“长春，你说得对。是妈糊涂了。”陈萍叹了口气。
赵长春点了点头，开始动手准备晚饭。
他今天心情好，特意从外面买了一些新鲜的蔬菜和肉，准备给母亲和妹妹做顿丰盛的。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哎呦！我的腰！断了！断了啊！”
是贾张氏的声音！
赵长春和陈萍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
这老虔婆，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只听院子里一片混乱，有人惊呼，有人劝架。
“快！快看看贾大妈怎么样了！”
“别是真摔坏了吧？”
“易中海！你还不出来看看！人都摔在你家门口了！”
是许大茂幸灾乐祸的声音。
易中海家的大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
“嚷嚷什么！她自己要撞门，摔倒了关我什么事！”易中海气急败坏地说道，但声音里明显带着一丝慌乱。
赵长春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纸的缝隙往外看。
只见易中海家门口围了一圈人。
贾张氏正躺在地上，捂着腰，哎呦哎呦地叫唤着，脸上涕泪横流，看起来痛苦不堪。
秦淮茹跪在她身边，急得满头大汗，一边给她揉腰，一边哭着喊：“妈！妈您怎么样了？您别吓我啊！”
她怀里还抱着小槐花，小槐花被这阵仗吓得哇哇大哭。
棒梗和 小当也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看着。
易中海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看着地上的贾张氏，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烦躁。
阎埠贵和刘海中也闻声赶了过来，在一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贾张氏，真是不要命了，这么大年纪还敢撞门。”刘海中摇着头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官腔。
阎埠贵则眯着小眼睛，盘算着这事儿对自己的影响。
“王主任呢？快去叫王主任啊！”有人喊道。
“王主任早就被她气跑了！说是不管这事儿了！”
“那……那怎么办啊？总不能让她一首躺在这儿吧？”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的时候，傻柱从外面回来了。
他看到这场景，也是一愣。
“这……这是怎么了？”傻柱茫然地问道。
他刚从医院打听消息回来，贾东旭的情况非常不好，医生说内出血严重，能不能挺过今晚都难说。
他正愁眉苦脸呢，没想到家里又出了这档子事。
“傻柱！你个杀千刀的！你还敢回来！”贾张氏一看到傻柱，顿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也不叫唤腰疼了，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张牙舞爪地就朝着傻柱扑了过去，“我跟你拼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她那架势，简首像一头发疯的母老虎。
傻柱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一躲。
贾张氏扑了个空，但她不依不饶，抓起旁边门房放着的一把扫帚，就朝着傻柱劈头盖脸地打了过去。
“我打死你个小畜生！打死你这个杀人凶手！”
傻柱被她打得抱头鼠窜，嘴里连连告饶：“贾大妈！您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啊！”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拿命来！”贾张氏状若疯狂。
院里众人想上去拉架，又怕被贾张氏误伤，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易中海见状，知道不能再让贾张氏这么闹下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前，一把抓住了贾张氏挥舞的扫帚，厉声喝道：“贾张氏！你闹够了没有！贾东旭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你在这里撒泼打滚，能解决什么问题？！”
他这话一出，贾张氏的动作果然顿了一下。
她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易中海和傻柱，眼神像是要吃人。
“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那个……贾奶奶，我……我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说……说东旭哥他……他不行了……”
说话的是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
她心地善良，刚才不放心，特意去医院打听了一下消息。
这话一出，整个院子瞬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惊呆了。
贾东旭……真的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