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战场归来,开局掐死聋老太

第7章 聋老太上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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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战场归来,开局掐死聋老太
作者:
可乐道人
本章字数:
5494
更新时间:
2025-05-26

赵长春回到自己屋里时,天边己经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母亲陈萍和妹妹赵小莲还在熟睡,呼吸均匀。

他悄无声息地脱下外套,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和寒气,在进屋前就己经被他用特殊手法处理干净了。

躺在冰冷的土炕上,赵长春却毫无睡意。

脑海中,聋老太那张布满褶皱和死气的脸,以及那封被他精心炮制的“遗书”内容,反复交织。

那份“遗书”,每一个字眼都淬着毒,专挑易中海的伪善和贾张氏的贪婪下手,

他几乎能预见到易中海看到“养老钱”时的虚伪激动,和贾张氏发现自己没捞到大头时的泼妇骂街。

“老祖宗”这个级别的敌特,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在了除夕夜。

这只是一个开始。

西九城里潜藏的毒蛇,他会一条一条地揪出来,斩草除根。

而西合院里的这些“禽兽”,这出大戏,也才刚刚拉开序幕。他赵长春不仅是导演,更是唯一的VIP观众,随时准备添柴加火。

易中海,贾张氏,阎埠贵……他倒要看看,这些人为了那点蝇头小利,能狗咬狗到什么地步。

“爸,您在天有灵,也该看看儿子是怎么为您,为这个国家清理门户的。”赵长春心中默念。

他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作为一名顶尖特工,快速恢复体力和精力是最基本的能力。

……

大年初一,天刚蒙蒙亮。

西合院里还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只有偶尔几声早起人家传来的咳嗽声,衬得这清晨格外的冷寂。

往年这个时候,聋老太太屋里早就该有动静了,至少也会生火取暖,烟囱里会冒出第一缕炊烟。

可今天,她那屋却是一点声息都没有,烟囱黑洞洞的,像是择人而噬的怪兽的口。

住在前院的阎埠贵起得最早,他得赶在别人家都起来之前,把自己家门口昨晚剩的鞭炮碎屑扫干净,主要是想看看能不能捡到几个没响的,留给孙子玩,能省一分是一分。

他端着破簸箕,穿着打补丁的棉袄,冻得缩着脖子,眯着一对小眼睛,习惯性地往后院瞅了一眼。

“咦?聋老太今儿个怎么没动静?”阎埠贵心里嘀咕了一句,吐出一口白气。

这老太太虽然聋,但生活规律得很,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拾掇,比鸡都早。

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也没太往心里去,心想可能是老太太昨晚守岁累着了,想多睡会儿懒觉。贪睡好啊,省煤。

他扫完自家门口,收获了三五个哑炮,喜滋滋地揣进兜里,又盘算着等会儿去给一大爷易中海拜个年,说几句拜年话。

顺便探探口风,看看厂里有没有什么新消息,能不能捞点小便宜。

就在这时,中院的易中海也推开门出来了。

他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蓝色棉袄,袖口洗得发白,头发却用蛤蜊油抹得溜光,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惯有的那种悲天悯人、忧国忧民的表情,

好像院里所有人的疾苦都系于他一身,他是这院里的主心骨,道德标杆。

“三大爷,起这么早啊?过年好啊!”易中海主动打招呼,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子领导的派头。

“哎哟,一大爷过年好,过年好!”阎埠贵见是易中海,连忙小跑着迎上去,脸上堆满了掐媚的笑容,

“这不是扫扫地嘛,大年初一,图个吉利,新年新气象!”

两人虚情假意地客套了几句。

易中海也往后院聋老太太那屋瞅了一眼,眉头微微皱了皱,显得有些关切:

“聋老太太今儿个怎么还没起?往常不都烧上炕了么?这天儿可冷。”

他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对聋老太太的生活起居还是比较“上心”的,毕竟是他重要的“养老备胎”之一,

而且聋老太太在院里德高望重,是他维持权威、教训小辈的重要工具人。

“是啊,我也纳闷呢。刚才瞅了一眼,烟囱都没冒烟。”

阎埠贵点头哈腰地附和道,眼珠子又是一转,“要不,一大爷,咱过去瞧瞧?别是老太太年岁大了,身子骨不爽利,大过年的,可别出啥事。”

阎埠贵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要是聋老太太真病了,他跟着一大爷去探望,这叫尊老爱幼,也能显出自己的热心肠。

在一大爷面前留个好印象,说不定老太太一高兴,还能赏点什么吃的。

易中海沉吟了一下,表情凝重地点点头:“成,去看看也好,大过年的,别真出什么岔子。老太太一个人不容易。”

他心里其实也有些莫名的不安。聋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但身子骨一向还算硬朗,今天这么反常,确实有点不对劲。

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他那点“养老投资”岂不是打了水漂?

两人一前一后,揣着各自的心思,朝着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走去。

寒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几片纸钱灰,打着旋儿,平添了几分萧瑟。

此时,赵长春家的后罩房里,赵长春己经醒了。

他敏锐的听觉清晰地捕捉到了院子里的动静和那两人压低了的对话。

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好戏,终于要开场了。鱼儿,上钩了。

易中海和阎埠贵来到聋老太太屋门前。

房门虚掩着,门板上还贴着褪了色的旧年画,门缝里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透出,反而丝丝缕缕地渗着一股子不同寻常的阴冷和死寂。

“老太太?老太太您醒了吗?我是易中海啊!”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喊了两声,语气尽量显得温和关切。

屋里没有任何回应,静得可怕,连平日里老太太睡觉时轻微的鼾声都听不见。

一股浓重的不祥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猛地缠上了易中海的心头,让他后背有些发毛。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阎埠贵,发现阎埠贵也正紧张地搓着手,眼神里透着不安和一点点莫名的兴奋。

“我……我推门看看。”易中海定了定神,觉得自己作为一大爷,这时候不能露怯,说着,伸出有些僵硬的手,轻轻一推。

“吱呀——”

老旧的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在这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突兀刺耳,像是一声不祥的哀鸣。

随着房门被缓缓推开,一股混合着尘土、霉味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阴寒气息,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呛得两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屋里光线极其昏暗,只有糊着厚厚窗户纸的窗户透进一点灰蒙蒙的天光,勉强能视物。

易中海和阎埠贵同时伸长脖子,眯着眼睛朝屋里望去。

下一秒,两人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脸上的血色如同被瞬间抽干一般,变得惨白如纸!

“我的老天爷啊!”阎埠贵最先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凄厉得变了调的惊呼,双腿一软,竟“扑通”一声跌坐在冰冷的雪地上,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屋子中央,眼珠子瞪得像是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易中海也是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如同被九天玄雷劈中一般,僵在原地,浑身血液好像瞬间凝固,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怪异声响,想喊却喊不出来,想跑却挪不动步,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只见屋子正中央那根积满了灰尘的横梁上,赫然吊着一个人影!

那人影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深蓝色旧棉袄,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花白的头发散乱地遮住了半边脸,露出的另一边脸青紫浮肿,舌头吐得老长,呈现出骇人的暗紫色,双脚离地半尺,穿着一双破旧的棉鞋,随着从门缝里灌入的清晨微风,还在半空中轻微地、诡异地晃动着……

不是平日里拄着拐棍,受人尊敬,甚至有些神秘的聋老太太,又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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