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给我换好衣服,战北辰进来说:棺材铺刚好有副上好棺材,送去给穆博兄弟了,晓晓还没断气,我想多陪陪她。
谢凌医生说:战爷,你就留她点气息,交给她哥哥们跟她说说话吧!要是断气了,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战北辰抱着我依依不舍的抱着我出去,在总督府门口,听到我大哥二哥的声音。
我大哥说:战爷,老爷子离世,我们也很悲痛,小妹己经赔了命,把她的身体给我去安葬吧!
谢凌,晓晓真的救不了吗?我这里有上好的千年人参,我想拿来试试。
战爷,你要是不死心,就拿来试试看吧!
他把我放在哥哥们准备的汽车上,他吩咐下人们把煮好的人参汤端来,一口一口的喂我。
有吃的,我还是喝着,这人参汤放了点糖,胃里暖暖的,没那么难受了。
但是我不想睁开眼睛,更不想看他,就想跟着哥哥们离开,没死的我就装死。
人参汤喝完了,战北辰喊着:谢凌,快来看看她还有没有救活的希望。
谢凌医生给我把脉,说着:战爷,放弃吧!她这身体本身就不好,你还把她关去黑暗的地牢,还不给水和食物,这么多天了,她饿得只能抓老鼠吃,你也知道,那地牢的老鼠都是吃腐肉的,有毒,虽然吃了人参汤,对于即将临死的人毫无意义。
我听到大哥的声音:战爷,放开她吧!该还的她都己经还了,就留具尸体给我们带去安葬吧。
战北辰这才下车,跟我大哥说着:穆博,你安葬的晓晓,一定要告诉我,她埋在哪里?你的职位我给你留着,办完事就来上任,我就不去参加她的葬礼了,到时候我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会崩溃。
我大哥说:好的!战爷,那我们这就走了。
谢凌医生跟着我们一起走,在路上,他给我的头扎了几针,感觉有点舒服。
晓晓,你醒醒,是我啊!你大哥穆博,还听得到我说话吗?谢凌医生喊。
我还不想动,他跟我哥哥们说:穆博穆砂,你们交代我帮你把穆晓带出来了,我做到了,她没什么事,回去吃点东西就好了,身体的鞭打伤,是哪个黎若干的,皮外伤,养养就好了,你们两兄弟怎么感谢我啊?
谢凌医生,放心,以后你有事,我们一定肝脑涂地。我大哥回他。
原来我没有死啊!谢凌医生接着说:她没有怀孕,只是来了月信,我骗战北辰说她怀孕,只是让他愧疚,赶紧放她离开,那个黎若可不是省油的灯,让你们小妹嫁进总督府,等于把她去送死。
那就好,我担心晓晓生的两个孩子在总督府,黎若会不会对付他们。二哥担心的说。
不会的,她会更疼爱孩子们,因为她自己有隐疾,生不了孩子,那两个孩子,是战北辰的血脉,加上老夫人亲自照顾,孩子对她不会有威胁,她对孩子好,也能增加战北辰对她的爱。谢医生坚定的说。
听到他们说的话,我也放心了,战北辰喂的人参汤也有点效果,我恢复了点力气。
他们开车更慢,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大哥开车,二哥坐副驾,谢凌医生和护士跟我坐后排,我靠着护士的。
也不装了,我小声说着:医生,谢谢你了,又救了我一次。
哎!穆晓,你这是遇到战家的男人,遭了这些罪,我跟战家相交多年,深知他们最在意的事,就是孩子。
我跟你哥哥们在总督府外等了六天,看着他们办完老总督的后事,那个黎若多次派人阻拦我们进去。
一首见不到战北辰,无法跟他们求情,这次是因为你的两个孩子一首哭闹,老夫人才派管家才来找我的。
我进府给孩子看病,战北辰也在,孩子们只是思念母亲,不肯吃饭,不愿意睡觉,把老夫人折磨的快发疯了。
我劝老夫人对孩子要耐心一点,开了健胃消食药,孩子吃了消化好,容易饿,他们就不挑食了。
看完了孩子,我顺便哄了战北辰,说着:前些日子,穆晓夫人来我这里看病,她没胃口吃东西。
检查后发现穆博夫人己有身孕,而且是难得的三胞胎,战北辰才赶去牢房的看你,我们才有机会求情。
谢医生想得周到,大哥二哥纷纷看着我,二哥说:晓晓,那天的事,大嫂都跟我们说了,你也真是的,带武器去宴会厅,确实会被黎若利用,她对你早就想除之后快,咱们离她远点。
我说:想去二哥的西泸去,我要去做女土匪,好好练习枪法箭术。
好,我跟大哥大嫂也商量过了,带你去西泸土匪窝,给你办场葬礼,做衣冠冢,把战北辰送你的大红棺材下葬去。
我回头一看,大哥的护卫在后面,赶着辆马车,那红棺材就在马车上。
我们一行人到西泸余山土匪窝,这里离上海不远,只是西郊的一座山上。
二哥在这里建立的房子,有人工挖的山洞,也有天然的山洞,被他们布置的挺好,
给我安排了房间养身体,留下谢凌在土匪窝住几天,参加我的葬礼。
我们在土匪窝的第二天,大哥二哥就宣布我死亡,说要去上海等报纸,死的女子是战北辰的妻子。
我穿着战北辰给我准备的红嫁衣,准备红棺材躺在棺材里,给我拍照片,拿照片去登报。
当我们打开棺材,里面放着那把匕首,还有送我的短枪,二哥问我,要不要把这两样东西下葬。
我说:我们只是做衣冠冢,这些好东西留着,我有用,我把枪和匕首拿出来,躺进去给他们拍照。
拍好照片,我脱掉红嫁衣,排放进棺材里,在土匪窝把葬礼办得热热闹闹。
我换普通的衣服蒙着面纱,观看来吊唁的人们,战北辰说不来的,结果真的没有来。
首到傍晚,哥哥们才叫人抬棺材在余山的半山腰做衣冠冢,我也远远的跟去。
发现他早早的在那里等着了,离得有些远,只要我大哥去跟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