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的失算,死了三个刚参加抗日的村民,三个都是跑不动的五十以上的老人。
我们就不应该让上了年纪的去参加抗日,其他村民们说:你们不用自责,他们的家人被鬼子杀了,就剩他们自己了,孤独一个,早就想去报仇。
难怪,那三个人,无论我们怎么喊都不走,手举起我们给的军刀砍鬼子,他们也值了,每个人都砍死两个以上。
徐工说:他们不会追来,也担心我们调虎离山计,守着村子里的武器和食物。
再说这黑夜里,他们也害怕追上来中计,看来得重新计划了。
他们的炮弹轰炸了那个山洞,我们得重新找地方观察。
那个牛大胆说:我们去前面那个千头,就是你们的翻出去的那座山。
我们拿望远镜看去,那个位置确实挺好的,最高的山,就是下山去行动不方便。
牛大胆说,那个山头有小路,我们在半山腰观察就可以,那里也有溪流山洞。
我们把抢来的东西分给村民,要抗日,手里得有武器。
牛大胆叫几个村民再去杀头牛,把牛肉带上,村民们杀牛可真利落,几下子就杀好分块了。都带去补充食物。
我把身边带的钱都给牛大胆的父母,他们死活不要,老人家说,鬼子杀了他们的家人,霸占他的的家园,跟着我们抗日是报仇,杀几头牛算什么?
我们也没再勉强,赶紧过去那边,这大半夜的爬到半山腰,天都亮了。
好在这里的位置很好,牛大胆带我们找到几个山洞,大大小小的很多。
大家可以分家住了,不用挤在一起,我和战俊一组,找了个小山洞,还可以观察到村子,只是距离有点远,还好望远镜可以看到。
大家砍些绿植隐蔽自己的住处,在半山腰观察不到的地方,有个大山洞,里面还流淌的溪流,牛大胆没有骗我们。
所有没参加抗日的村民就待在大山洞里,生火做饭也不会被发现。
牛大胆带我们去走那条小路,以便跟外界里应外合时,能及时下山去。
走了几个小时的来回,熟悉路况了,回来后,村民们也做好了午饭。
大家吃了补充体力,安置好一切后,大家开始讨论接下来的行动。
战俊皱着眉头分析道:鬼子虽然这次没追来,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村民慌慌张张从我二哥出去的小路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信,战俊去接着。
那个年轻人说,有人叫我送来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战俊打开一看,是我二哥写的,就几个字,明早凌晨两点行动。
我们明白了,跟大伙商量一下,今天该休息的好好休息,行动在半夜,做好充足准备。
午饭过后,我和战俊去小山洞里休息,时间还没到,他又开始撩我,打仗之前先干别的事。
我红着脸轻轻推开他,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没个正形。
晓晓,我承认我一首爱着你,本想放下儿女私情,好好抗日,经过一段时间冷静思考,我发现我想着你的同时,我可以抗日,我真的放不下你。
我心里一阵感动,可还是有些犹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战俊,我也喜欢你,可眼下这仗还没打完,等把鬼子都赶跑了,咱们再好好谈这些。
战俊看着我,眼中满是坚定,他点了点头说:好,等赶跑了鬼子,我就风风光光娶你。
之后,大家都各自休息,为今晚的行动养精蓄锐。
夜幕降临等到约定时间,大家纷纷起身,检查好武器装备,怀揣着对鬼子的仇恨和对抗日胜利的信念,跟着牛大胆沿着小路向山下行去。
月光洒在山林间,我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坚毅。
接近村子时,大家都屏住呼吸,按照事先的计划,悄然散开,准备给鬼子来个措手不及。
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打响,而我们,早己做好了为国家和民族浴血奋战的准备。
另外,我二哥带着一大队人过来,穿着正规军的衣服和草鞋。
徐工带着我们去跟他们汇合,包围整个村子打进去。
但是他们的武器装备好,轮班攻击,就是那个坦克火力太大,伤了我们不少人。
突然,我见一个死了的日本兵,旁边放着个炸药包,他跑过捡起来绑在自己身上。
大喊一声,掩护我,炸了他们的坦克。
徐工喊他回来,己经不听,无奈掩护他过去,腿上还是中枪了,村长坚持爬去坦克那里,爬上去抓住里面的鬼子。
整个身体翻进去,没一会儿就爆炸了,这坦克也废了。
我们的人冲过去,准备去枪炮楼,里面一首有机枪射击,一个军官带着日本兵躲躲进去,这下更加难攻击了。
我们的人都散开,攻击炮楼,反而成为他们的活靶子,死了几小战士。
那炮楼里有很多小窗口,每个窗口都有机枪射击,大家也不想做无畏牺牲。
徐工大撤退,从长计议,接着,大家躲着汇合,离村里远远的,返回山洞里去。
这只是徐工和战士们的障眼法,实际上离开一会儿,停火之后,偷偷返回来观察。
日本兵以为打把我们都打死了,或者打怕了,这夜里黑,他们也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
里面开始重新包围,徐工说,天亮之前拿下炮楼,否则天亮就必须撤退,天黑再打。
随着徐工一声令下,大家又集中火力,对着那些小窗击,扔手榴弹,开小钢炮等等。
战火又一次打响了,打到天蒙蒙亮,子弹都打完了,还是没有攻下炮楼,无奈只能撤退。
这一次全部聚集人退去了后山,二哥带来两百多人,简单聚聚后,他又带人翻过那座山离开。
原因是要回去准备武器,二哥劫走了日本兵的那批武器,这次他们轻敌,没有全部带来攻打。
前一天晚上日本兵内讧就是负责运武器的那批人,被我二哥的人杀了大部分,剩下的回来报告,被责怪,所以他们自己打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