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再次席卷京城时,丞相府的花墙根下又开始流传新八卦——李玉薇要和云闪闪进行第二轮斗法,这次比的是医术!消息一出,街头茶馆的茶客们连瓜子都不嗑了,伸长脖子等着看这场好戏。
斗法当日,皇宫太医院前搭起了高高的擂台。皇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攥着云家进贡的灵泉奶糖;太后戴着新打的翡翠护甲,怀里抱着刚收养的哈巴狗;而丞相李玉成则站在台下,眼神阴鸷地盯着台上蹦蹦跳跳的云闪闪——这丫头今天居然把尾巴系成了蝴蝶结,金鳞片在阳光下晃得他眼睛疼。
"本轮比试,各治一名病患!"皇上扯着嗓子宣布规则,"谁先让病人康复,谁就赢!"
李玉薇率先登场。她身后跟着两个抬着药箱的丫鬟,箱里装满了西域进贡的珍贵药材。被推上台的是个咳嗽不止的老汉,李玉薇捏着鼻子往他嘴里灌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那汤药的气味熏得旁边的太医都捂住了口鼻。
云闪闪则慢悠悠地从玉佩空间里掏出个小玉瓶,里面装着泛着星光的灵泉。她又摘了几片会发光的安神草,放在嘴里嚼吧嚼吧,吐进碗里搅了搅——这操作看得众人目瞪口呆,连追云都在台下发出疑惑的嘶鸣。
"该我啦!"云闪闪蹦到台前,身后跟着的是上次在贫民区救下的小哑女阿杏。这孩子今天穿着崭新的红棉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云闪闪手里的药汤。
"来,阿杏,喝一口就不哑啦!"云闪闪把碗递过去。阿杏刚抿了一小口,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她先是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接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突然,她双手叉腰,踩着欢快的节奏开始说唱:"哟哟!丞相秃头像灯泡,闪闪姐姐最最牛!灵泉药汤喝一口,从此说话不用愁!"
全场瞬间安静,连皇上嘴里的奶糖都"啪嗒"掉在了龙袍上。阿杏却越唱越起劲,还跳起了自创的舞蹈,小辫子甩得虎虎生风:"李玉薇,别耍赖,你的医术像白菜!治个咳嗽像下毒,不如回家卖红薯!"
太后先是一愣,接着笑得前仰后合,怀里的哈巴狗都被甩到了台下。更离谱的是,她笑得太用力,嘴里的假牙"嗖"地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掉进了丞相李玉成的酒杯里。
"太后!您的......"李玉成看着酒杯里漂浮的假牙,脸涨得比猪肝还红。他刚要伸手去捞,阿杏又唱道:"丞相捞假牙,样子像青蛙!"这下连平时严肃的御史大夫都憋不住了,"噗嗤"一声把茶水喷在了旁边大臣的官服上。
李玉薇气得浑身发抖,她精心准备的名贵药材,竟然比不过云闪闪嚼吧嚼吧的草叶子!更要命的是,被她医治的老汉喝完药后,不仅咳嗽没停,反而开始打嗝,每个嗝都带着一股奇怪的臭味。
"我宣布——"皇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云家小女胜!"他擦了擦眼角,"尤其是那首...咳咳...《丞相是秃头》,简首是天籁之音!"
云闪闪得意地晃了晃尾巴,金鳞片在阳光下闪成一片金色的海浪。她抱起阿杏转圈圈,小姑娘还在兴奋地唱着:"下一轮,比啥嘞?不管比啥我都跟!闪闪姐姐带我飞,丞相气得首跺脚!"
斗法结束后,京城的街头巷尾都在传唱阿杏的"成名曲"。有人甚至给这首歌配上了快板,在茶馆里表演。而丞相李玉成,最近出门都要戴着大大的斗笠——倒不是怕被人认出来,而是他新买的生发药膏涂得满头都是,绿油油的样子实在见不得人。至于李玉薇,她把自己关在闺房里三天三夜,发誓下次一定要让云闪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