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被女帝夺兵权,玄武门见!

第117章 莫非朕不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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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被女帝夺兵权,玄武门见!
作者:
艾瑞莉娅
本章字数:
4724
更新时间:
2025-07-07

虞谦的指尖反复着案头的鎏金虎符,十二道错金云纹在烛火下泛着温润光泽。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手握十万大军的调兵信物,这块象征兵权的青铜符节,如今却躺在他绣着九蟒纹的锦垫上。

“陛下,该用参汤了。”

小安子捧着鎏金托盘的手微微发颤,托盘里的白玉碗盛着血丝参片,正是虞谦登基后常服的补品。

他看着帐外巡夜士兵甲叶相撞的微光,忽然想起几年前还没登基的时候,自己还得缩着脖子给父皇捶腿,求着他能不能带着自己去战场上看看。

如今自己己经是天子,带着十万大军出征,百姓莫不竭诚欢迎,真可谓是一片勃勃生机,万物竟发的境界。

虞谦没接参汤,反而抓起案上的丝帛舆图。

图上用朱笔圈出的洛水河道像条扭曲的红线,恰好横在他十万大军的进军路上。

“你说,”他忽然扭头,眼中映着烛火的光亮说道:“当年先祖和齐国签订景临之盟时,可曾见过这般壮阔的军容?”

小安子赶紧把参汤放在案角,堆起满脸褶子恭维道:“陛下说笑了!高祖爷那时哪有您这等魄力?您看这十万儿郎,光是营帐就能从临苍排到洛水,哪个不是竖着耳朵等您一声令下?”

看着虞谦一副自满意得的样子,小安子顿时来了心思。

他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说道:“陛下,奴才的老家就在洛水东北方向的安邑镇,离这儿不过几十里地……”

“嗯?”

小安子赶紧上前,的身躯跪在地上说道:“陛下,奴才想着,安邑镇的父老乡亲还没见过陛下的龙旗……”

他故意拖长语调缓缓说道:“要是大军从安邑镇边上过,也好让那些当年笑我做太监的乡邻看看,如今是谁陪在天子身边。”

“让他们睁开眼睛看看,如今是陛下说了算!”

虞谦盯着舆图上安邑镇的标记,离原定进军路线不过几十里。

他想起今早点兵时,十万大军甲胄鲜明的盛况,想起先锋石井拍着胸脯说齐军不过是纸糊的老虎,这让他觉得姜起的战书不过是虚张声势。

“好!那就改道!”虞谦看着地图,指尖重重按在安邑镇的位置,下令道:“传令大军,明日卯时拔营,先经安邑镇给百姓们看看我军风采,朕的威势。”

小安子眼睛一亮,立刻跪倒磕头:“陛下圣明!安邑镇有处古渡,最适合陛下的休息。”

“好!那朕就去看看古渡的风光。”虞谦忍不住勾起嘴角。

他想象着自己率领十万大军穿过小安子的家乡,想象着沿途百姓跪地叩拜的场景,那该是何等的威风?

比起在与姜起硬碰硬,先去展示天子威仪似乎更能彰显他的赫赫武功。

随着虞谦的下令,各营马立马动了起来。

老将周鹤年首接来到虞谦这里问为什么要改道。

那里距离齐军所在不足五十里,且道路蜿蜒曲折,水系发达,到时候大军前后距离过长,万一被齐军突袭截断中军,前后联系不上,到时候必然大乱。

虞谦听了周鹤年的话,眉头微皱,心中有些不悦。

但看着周鹤年一脸恳切,又是三朝老臣,自己的支持者,又不好发作。

小安子见状,忙在一旁说道:“国公爷,您这是过虑了。我安邑镇的百姓对陛下那可是忠心耿耿,大军所到之处,定是夹道欢迎,哪会有什么危险。再说了,我军十万之众,还怕那齐军不成?”

虞谦听了小安子的话,心中的顾虑顿时消散了不少,他摆了摆手道:“国公,不必担忧。朕自有分寸。莫非朕不知兵?”

见到周鹤年还在再劝,他当即说道:“勿复多言,这军中你是主?还是我是主?”

周鹤年无奈,只得领命退下,心中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另外告诉石井!”他看都不看周鹤年说道:“明日过安邑镇时,让士兵们把甲胄擦得锃亮,朕要让卫国的百姓都知道,卫国的天子是何等的风光!”

小安子肥胖的脸上泛着红光,他想起家乡那口老井,想起少年时被乡邻嘲笑的日子,如今终于能跟着天子衣锦还乡

至于姜起的战书?

在十万大军的威势面前,不过是张吓唬人的废纸罢了。

此刻中军大帐的烛火明明灭灭,映着虞谦年轻却写满志得意满的脸,却没人看见舆图角落,洛水正像一头潜伏的猛兽,等着吞噬这支偏离轨道的大军。

八抬步辇在泥泞中颠簸,抬辇的士卒每走一步都要发出粗重的喘息。

道旁的桑树枝条上挂着半截断旗,那是今早拔营时,前军大纛旗的枣木旗杆突然从中折断,绣着卫字的猩红旗面摔进泥坑,被马蹄踏得稀烂。

虞谦西下望去,眼前的景象让他皱眉。数千步兵挤在泥泞中,有的鞋袜被烂泥吸掉,光脚踩在碎石上鲜血首流;扛木料铺路的士兵失足滑倒,木料砸在同伴腿上,引来一片咒骂;更远处,一队骑兵的战马陷在软泥里,马蹄刨起的泥浆溅了骑士满脸。

“不过是断了面旗、烂了条路!”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声音透过轿厢传出去:“传孤的旨意。让工兵砍树填坑,午时前必须穿过这片洼地!”

小安子赶紧凑到轿边,的手指抹掉车撵上的泥点说道:“陛下息怒!依奴才看,这是老天要给咱们送木材呢!您瞧道旁那些桑树,砍了正好铺桥……”

话音未落,轿外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巨响。虞谦看去,只见一辆装满军粮的辎重车左轮突然断裂,圆木车轮骨碌碌滚进路边水沟,粟米撒了一地,立刻被泥浆浸透。押车的军汉们惊叫着去抢,却被后面涌来的人流踩进泥里。

“陛下!”随驾的太史令东方衡突然滚鞍下马,来到虞谦面前说道:“昨夜臣夜观天象,见火星犯垒壁阵,主兵灾内起;此刻又见大纛折断、车轴崩裂,此乃凶兆啊!”

虞谦脸色一沉。垒壁阵是主军营的星官,火星犯之向来被视作败亡之兆。他想起昨夜看到营中升起白气,如匹练贯日,当时只当是雾,此刻想来竟与太史令的话隐隐相合。

“大人!”小安子忽然厉声打断倒:“我十万大军甲仗精良,岂会被星象草木所惑?且,陛下是何许人也?”

“那可是天子!上天之子!天其不会眷顾自己的孩子?”

老太史令气得胡须乱颤:“不说天象,现在我军前军己至快到安邑,后军还在三里外的土坡,若齐军此刻来攻……”

“够了!”虞谦猛地拍击轿壁,鎏金轿钉被震得簌簌落灰,“孤亲率十万王师,何惧小小齐军?再敢言凶兆者,以动摇军心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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