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与南宫璃郑重地签署了婚书,在场众人欢呼雀跃,掌声雷动。
婚宴之上,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萧凌雪与赵辰相视而笑,眼中满是欣慰。
赵辰起身,朗声道:“今日乃大喜之日,愿拓跋王子与阿璃琴瑟和鸣,永结同心。”
拓跋宏举杯回应:“多谢逍遥王殿下祝福,能与阿璃共结连理,实乃我之荣幸。”
南宫璃亦是面带红晕,眼中尽是幸福与甜蜜。
酒过三巡,萧凌雪看着这对新人,打趣道:“拓跋王子,往后可要多学学哄阿璃开心的法子,莫要让她受了委屈。”
拓跋宏连忙点头:“女帝陛下放心,我定会将阿璃捧在手心,疼她爱她。”
众人闻言,皆哈哈大笑。
夜色渐深,拓跋宏牵着南宫璃的手,缓缓步入新房。新房内红烛摇曳,温馨浪漫。
拓跋宏轻轻揭开南宫璃的盖头,看着她娇羞的面容,柔声道:“阿璃,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妻,我定不负你。”
南宫璃微微颔首,两人相拥而坐,倾诉着对未来的憧憬。
而另一边,萧凌雪与赵辰携手漫步在宫中花园。赵辰轻笑道:“今日这喜事,倒也让宫中多了几分热闹。”
萧凌雪靠在赵辰肩头,感慨道:“是啊,看着他们幸福,朕也安心。”
月光如水,洒在两人身上,映出他们相依的身影,浪漫而美好。
萧君浩和赵婉兮在学堂里亦很努力,学业突飞猛进,让赵辰和萧凌雪感到十分欣慰。
萧凌雪将赵婉兮抱在怀里说道:“我们家的雪莹是越来越聪明了。”
赵辰将萧君浩抱在怀里说:“我们的承宇也越来越厉害了。”
此时,有一士兵疾步而来,跪地拱手道:“陛下,王爷,楼兰王子尉屠刚于城中调戏良家女子,该女子不堪受辱,又遭流言中伤,已然自缢身亡。”
萧凌雪闻言,顿时间怒不可遏:“这楼兰王子好大的胆子,本是受邀来参加万国诗会的,如今诗会结束不赶紧滚回国也就罢了,竟然还在我大夏的领土上如此胡作非为!”
赵辰亦是面色阴沉,冷哼一声:“这尉屠刚简直无法无天!陛下,此事必须严惩,以正我大夏国法,安我大夏民心!”
萧凌雪目光凌厉,咬牙道:“传朕旨意,立即将尉屠刚捉拿归案,交由刑部审讯!朕倒要看看,他有何胆量在我大夏肆意妄为!”
士兵领命匆匆而去。萧凌雪紧握双拳,怒声道:“这等狂徒,若不严惩,何以保我大夏百姓安宁!”
赵辰安抚着萧凌雪的情绪,沉声道:“陛下息怒,此事定会给百姓一个交代。只是楼兰方面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萧凌雪决然道:“不管楼兰作何反应,我大夏的律法不容践踏!若楼兰敢因此滋事,朕绝不退缩。”
不久,尉屠刚被五花大绑押至刑部。刑部大堂内,他依旧一脸傲慢,毫无悔意。
主审官张煦怒拍惊堂木,厉声道:“尉屠刚,你身为楼兰王子,在我大夏调戏良家女子,致其身亡,你可知罪!”
尉屠刚冷哼一声:“不过是个普通女子,本王子何罪之有!”
张煦怒目而视:“在我大夏之地,就要遵守大夏律法,你犯下如此罪行,天理难容!”
这时,一名戴着面纱的女子走进刑部大堂,看向张煦恭敬道:“小女子玛妮娅丽,是楼兰的公主,我哥哥尉屠刚冒犯大夏,还请大人宽恕。”
尉屠刚听闻妹妹玛妮娅丽之言,当即怒声呵斥:“玛妮娅丽,休要在此丢人现眼!本王子何需你求情!”
玛妮娅丽眼中含泪,声音颤抖着说道:“哥哥,你犯下如此大错,还不知悔改吗?我们楼兰与大夏向来友好,你这般作为,岂不是要让两国交恶?”
尉屠刚却梗着脖子,依旧傲慢道:“哼,本王子不过是寻些乐子,这大夏女子本就该伺候本王子。就算是大夏律法,又能奈我何?”
张煦怒不可遏,再次猛拍惊堂木:“尉屠刚,你简直冥顽不灵!你在我大夏国土胡作非为,还不知罪,竟还如此张狂!”
玛妮娅丽赶忙跪地,哀求道:“大人,我哥哥一时糊涂,还望大人从轻发落。我楼兰愿对受害者家属作出补偿,只求能给哥哥一个改过的机会。”
张煦面色凝重,严词拒绝道:“公主,此事关乎大夏国法尊严,关乎百姓生死公道,不是些许补偿就能了事的。尉屠刚必须为他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刑部大堂内气氛愈发紧张,众人皆对尉屠刚的嚣张跋扈愤怒不已。
此时,一队楼兰使者沉稳地迈入刑部大堂,为首的伊明面色凝重地说道:“你们大夏人竟敢如此对待我们的王子殿下,实在是胆大包天。”
萧凌雪得到消息后赶到刑部大堂,冷声道:“你们楼兰王子在我大夏犯了命案,按照我大夏律法处置,何来胆大包天一说?倒是你们楼兰王子,视人命如草芥,才是真正的胆大妄为。”
伊明一时语塞,但仍强硬道:“陛下,我楼兰王子身份尊贵,即便有错,也不应遭受此等待遇。”
萧凌雪冷笑:“在大夏境内,人人平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玛妮娅丽见状,向萧凌雪磕头道:“女帝陛下,我深知哥哥有罪,恳请陛下看在楼兰与大夏多年交好的份上,允许我带回哥哥,由楼兰自行惩处。”
萧凌雪沉思片刻,就在众人以为她动摇之时,她坚定地说:“不行,若此次放过他,日后他国之人都会轻视我大夏律法。但念及两国情谊,可允诺只判流放边疆,终身不得踏入大夏。”
伊明身边的托卡闻听此言,却勃然大怒道:“大夏为了一女子,这是存心要与我们楼兰为敌吗?”
萧凌雪目光如炬,直视托卡,厉声道:“托卡,你这是何意?我大夏秉持公正,依法行事,何谈存心与楼兰为敌?尉屠刚犯下如此重罪,若不严惩,何以正国法,何以安民心?”
“我已念及两国情谊,作出让步,只判流放边疆,已是最大的宽容。若楼兰执意挑衅,我大夏也绝不惧怕!”
托卡毫不退缩,向前一步,大声说道:“女帝陛下,你这所谓的宽容,在我楼兰看来,就是对我们王子殿下的侮辱!难道大夏就不怕楼兰的铁骑吗?”
赵辰挺身而出,怒喝道:“托卡,休要在此放肆!楼兰若敢动兵,便是与天下正义为敌!我大夏兵强马壮,岂会怕你楼兰的威胁!”
伊明面沉如水,说道:“陛下,王爷,此事是否还有回旋的余地?毕竟一旦开战,对两国百姓都是灾难。”
萧凌雪正色道:“伊明,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大夏的律法不容亵渎,若楼兰不能接受公正的判决,那便是要与我大夏宣战!我萧凌雪绝不会退缩半分。”
玛妮娅丽泪如雨下,再次磕头道:“女帝陛下,求求您再给一次机会,我愿留在大夏为质,保证楼兰不再滋事。”
萧凌雪微微动容,但仍坚定道:“玛妮娅丽公主,你的诚意朕看到了,但尉屠刚必须为他的罪行负责。若楼兰真心悔过,此后谨守本分,两国或可维持和平。否则,我大夏必将迎战,捍卫国法尊严!”
刑部大堂内气氛紧张到极点,众人皆屏息以待,看楼兰使者如何回应,而一场大战似乎也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一触即发。
托卡闻言,随即回应道:“此事,我需要向我们的国王进行禀报,在此期间,我希望女帝陛下善待我们的王子殿下,否则的话,我们楼兰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萧凌雪冷哼一声,道:“托卡,你莫要威胁朕!尉屠刚犯下罪行,在我大夏刑部,自然会得到应有的对待。”
托卡怒目而视,转身拂袖而去。玛妮娅丽满脸泪痕,绝望地看着萧凌雪,终是缓缓起身,跟随楼兰使者一同离开。
不久,楼兰国王尉屠钊收到托卡的禀报,听闻自已的儿子尉屠刚在大夏受此对待,顿时暴跳如雷。他在朝堂上愤怒地咆哮:“这大夏竟敢如此对待吾儿,简直欺人太甚!”
尉屠钊大手一挥,当即下令发兵攻打大夏的雍城。一时间,楼兰大军集结,旌旗蔽日,马蹄声震耳欲聋。
而雍城守卫根本来不及防备,一夜之间被楼兰大军攻破,守城将士伤亡惨重,百姓更是几乎被屠杀殆尽,血流成河。
而盛安皇城这边,萧凌雪得知消息后,迅速召集大臣商议对策。朝堂之上,气氛凝重。
“陛下,楼兰此次来势汹汹,我们需做好万全准备。”李乾忧心忡忡地说道。
萧凌雪面色凝重,沉声道:“这尉屠钊竟敢遣兵奇袭雍城,残杀我大夏子民,朕必不会善罢甘休!”
赵辰也站出来说道:“陛下放心,我等定当全力以赴,率军赶往雍城,击退楼兰敌军。”
盛安城内百姓听闻楼兰宣战,亦是群情激愤,纷纷表示愿意为保卫国家贡献自已的力量。
赵辰率领大军赶到雍城,此时城内已是满目疮痍,残垣断壁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然而,大夏的军民并未被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击垮,他们在大将军赵辰的带领下,迅速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赵辰立于城头,目光如炬,望着远处黑压压的楼兰大军,他高声喊道:“大夏的勇士们,我们的家园正在遭受践踏,我们的亲人正在遭受屠戮,我们能坐视不管吗?”
“不能!”城下的士兵们齐声怒吼,声音震天动地。
赵辰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道:“很好,那就让我们一起,用我们的血肉之躯,筑起捍卫大夏的钢铁长城!让楼兰人知道,我大夏的儿女,誓死不屈!”
随即,赵辰派罗忠将军率领先锋部队,赶往楼兰国王都城门口,尉屠钊得知消息后,立马派兵出城,楼兰军队与罗忠率领的将士展开了殊死搏斗。
战场上,硝烟弥漫。楼兰大军气势汹汹,不断发起冲锋。但大夏将士们毫不畏惧,奋勇抵抗。
尉屠钊在后方观战,嘲讽道:“小小大夏,看我如何将你们踏平!”
雍城–大夏军营内
赵辰面对众将士喊道:“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事已至此,楼兰人残杀我大夏子民与守将,此仇若不报,我赵辰枉为人也。”
“众将听令,随本王急速增援罗将军,平定楼兰王都,以报雍城百姓与守将之仇!”